唔,等等,陶金矿塞了什幺东西进来?
混蛋,居然是剥好的虾仁。
“嗯~不~哥哥……快,快拿,拿出去~”
我喃喃哀求,哥哥却不予理睬,和阿爹开始谈起这一次解决问题时的所遇,他的手指抵在我的穴口,无论我是想用手扣出还是想缩动内里排出,他都第一时间用那指手指顶入,却并不贪恋,只把鲜虾推入内里就收手回到穴口的位置,那手指的作用像只是为了让虾留在我体内。
“陶朵妹妹,来,再喝一杯~”
何姑娘还在劝酒,阿娘摇头晃脑不语,自顾自喝着眼前的佳酿。
这酒是陈年的果酒,度数不高,用得是九分熟的杨梅,合着冰糖与谷酒。
梅子酒在其他地方不值一提,在金城可是价值不低,且不说金城根本没有梅子树,要从外地运回,就说这梅子酒的酿造就是一个大麻烦,金城的环境不利于梅子酒的发酵,酿出的酒过于酸,没有酒味。
当然贵重不是我爱喝这酒的理由,我爱的是它青花白盏衬着红黄汁液一副“玉碗盛来琥珀光”的模样,饮时最好夏日,多乏多疲时一杯微凉的梅子酒,风味诱人,一口怡神旷心。
我无法弄出穴里的虾仁,也无法抵抗梅子酒的诱惑,酒过三巡间,只觉头也昏昏,人也晃晃。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吹了些清风,清醒了些许,然后被人温柔地放在了床上或者是小榻上?我只知道自己是躺着的,无法感知躺在哪里,但周围浮动的清香告诉我在我的房间。
双腿被掰开,有修长的手指在我穴中扣弄,什幺东西被弄了出去,然后是谁的嘴,亲了上去,我的穴被他顶开,温温软软而又强韧有力的东西伸了进来,四处奔波搅动。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好痒~好痒~陶金矿~金矿~哈哈哈~阿瑾~夫君~哥哥,哥哥~哈哈哈……”
我知道我在笑,开始我以为是痒,后来他退出了,我却停不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幺?我抱着他的手臂,一遍一遍地叫他,换着称呼地叫他。
我知道是他,我就是知道是他。
温热的毛巾擦过附上我的脸颊,阻止了我的傻笑,我四肢大力晃动表示我的不满,大声嚷嚷着:“别动我,别动我,我,我好晕,我晕!嘤嘤……我晕~啊呜呜呜呜……”
头好晕,好晕好晕,坏人~他晃我,他欺负我。
“坏,你坏,坏哥哥坏蛋,混蛋,陶金矿是混蛋~啊呜呜呜~”
当然我是根本不知道他的动作轻或重的,醒来后理智回笼细想,陶金矿根本做不出给我擦脸还摇我晃我这种幼稚的事情,我晕完全是我喝醉了的结果。
当然那个时候我能有什幺理智,只有他和我在一起,当然就觉得是他欺负我了。
“乖乖,擦了身子再睡。”
“不擦。”
我想也没想的拒绝,这个混蛋,欺负我还想占我便宜。
“不爱干净!”
陶瑾忍笑的声音传来,我当了真,这个混蛋,他还骂我。
——————————————————————————————————————
说到底,还是得更新,然而桃桃确实不太舒服,所以要是那一天桃桃就没更的话,小可爱就去我的微博骂醒我or夸得我义无反顾的回来……ps:不是说我要离开popo,是我不太舒服,千万别让我休息,不定得休个十天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