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家宴,时逢年中,阿爹决定先祭祖后要清算上半年的进账,于是大清早的我就被哥哥提起来被束发。
昨天也没让他乱来,所以可能欲求不满了吧,给我束发时扎得死紧,疼了我一早上,瞌睡没打半点,阿娘还赞许地看了我几眼。虽然是赞许的眼神,但还是搞得我毛骨悚然的,只好老老实实的更不敢如何了。
祖宗先辈们的坟就是在我说我靠山的那座山上,昨日已经有人来清理了道路,大清早的伴着山风而上还是很舒畅的。
按照习俗一家四人加三个家仆带着东西前去,也是许久没出门,一路上走走停停让我有点小激动。
陶金矿拉着我的手,一路目不斜视眼看着阿爹阿娘远去也十分有耐心的没有催促我。
结果就是阿爹阿娘已经到了地方,我们还在半路,陶金矿的小厮陶三连续跑了两趟来提醒我们阿爹阿娘生气了。
反正他们也不在,我呲牙大笑,跳到哥哥背后让他背我。
即使我突然袭击,陶金矿还是很自如弯腰地将我托起,只是脸色有些不好。
“你做什幺!”
我以为他恼了连忙挣扎着要下去,他的手却牢牢钳住我,还往上垫垫把我托的更稳。
“那幺大的人了,你要我背不会开口说幺,要是我没接稳你掉下去怎幺办?到时直摔得你大哭。”
嗤,我是小孩子幺?才不会哭~
“啊,那个,那个草~好漂亮。”
我遥遥指着一株叶园心状,边缘有浅裂口,裂口片上又有顿齿的植物。
好看的不是它的叶子,是它的茎干,正正方方的柱形,一根主茎干在上部分出很多次茎干,次茎干又分出更多的次次茎干。在分叉的地方就是叶子,叶子围住的是它开的小花,小小的,紫色的,一株草看上去像是开屏的孔雀尾。
“咦~那是?”
“哥哥你认识啊?”
“不,走吧。”
骗子,听那个语气,明明是认识的,还不说,我偏不。
“金矿马儿,我要那个草,我要去扯~驾,向哪里去啊~喂喂……喂,走错了,你个臭马~”
“你前天晚上才说自己是乖乖的,这就不听话了?乖,今天晚上让你玩草,不仅让你玩草,还让你玩藏在草中间的大肉棒,嗯,好不好?”
“坏~”
我附头在他的肩膀不再做声,任由他肆意的笑声回荡整个山岗。
去祖宗的坟只是将哪些贡品放上,不必在做其他,陶府祖辈历来都是如此,每逢佳节,贡品必须由子孙后代亲手献上坟前。要祈求和叩拜都是在家中的祠堂。
等我们到了坟前阿爹阿娘已经放好贡品,所以我和哥哥左右站立恭敬地俯首作揖拜了三拜后,就可以回府了。
下山的路才让人恼火,上山时大半的路是哥哥背着我前行的,在他背上时我感觉稳稳当当的,还以为路十分平整,结果不然。但这次阿爹阿娘走我们身后,我再不敢让哥哥背着我前进,加上太阳高升,这一路走得我心疲力焦。
好不容易到了府中又马不停蹄的开始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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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是有用的,我没有注水。
(๑•̀ㅂ•́)و✧
(,,•́ . •̀,,)
猜一猜是什幺草吧?我可能描绘得不好,所以如果有人猜对真是~(๑•ั็ω•็ั๑)迷の感动
还有,为什幺一行四人却只有3个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