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亲眼面对爹爹的性器,巨大的蛇体半软半硬的耷拉着,因黑夜看不出颜色,只能知道它十分的巨大粗长,当她被逼得小脸挨上去时,还弹跳了一下,拍到了她的脸上。
她的脸刷的红了,是羞的,也是被侮辱的。
他低着头,看她一动不动,恼了,“不舔就滚出去,老爷有的是女人!”
她恍然醒来,仰头看了他一眼,那大眼儿像是要流出眼泪来,在他以为她要摔门而去时,她却乖乖的蜷跪起来,低下头去,捧起那硕大的阴茎,舔了起来。
舒畅的快感叫他松了她的头发,往后靠上软枕头,半躺半卧的后撑着身,眯眼享受她的伺候。
她没有学过口活,爹爹更加不可能强迫她,她只得按照春宫图里的画生搬硬套,再加上他的指令,用口水将那根逐渐强硬起来的肉棒给涂了个遍,夜色里都看得出它闪烁着水光,傲然矗立。
他掀起眼,瞧她无措的模样,立刻皱了眉,“继续舔,没学过?”
谁会学这个东西!她摇头,默默的低下头去,被抓乱的发飘落几根碍事,她只得擡手将那长发撩到耳后,精美的容貌加上不经意的动作,竟然异样的魅惑了。
他眯上细长的眼,突然出声:“含进去,一手圈着茎身,一手摸底下的卵蛋。”
她张开嘴,樱桃小嘴如何能吞咽下这般巨大的肉物,全然觉醒的肉茎她一手都拢不住,吃得极为吃力,可他不叫停,她又不敢,只得生硬的想当然的动作着,小嘴巴吮着,舌头绕着,小手上下套着,那两个巨大的囊袋都无法用一只小手捧住,只得轮流的握来握去。
他一直皱着眉头,快感被挑起来只想发泄,但她的动作太过生涩,有快慰,可不够。恼火的拍拍她的脸,“让开。”
她乖乖后退,活动着发酸的腮帮子,不懂他要干什幺。
他下了地,扯下一被褥:“跪上来。”在她依言而为时,他走上前,比较了下高度,发现不合适,只得让她跪上曲足榻,这回才基本高度吻合。“张开嘴。”他直接就将那庞大的硬物塞了进去。
她慌得连忙双手握住他的性器,极怕他硬来将她给弄死去。
他却还算耐心,前后移动了两下,适应她那小嘴的深度,并不甚满意道:“够紧,可太短了。”闷哼一声,在她满脑子问号的情况下,开始抽动。
她的后脑被扣住,根本无法躲闪,只能生生受着,小嘴被撑得老大,舌头被摩擦得发麻,唾液根本无法吞咽滴滴答答被带出唇瓣滑下去,濡湿了她一大片衣襟。
他却这才尝到了爽快,忍不住闭上眼,加快了摆臀的动作,闷哼起来:“好紧,舒服……恩……”
她被折腾得快要晕过去,眼泪都出来,方方想要晕了算了,却听见他的声音。
他低叫着:“真是个小宝贝……”
一股浓浓的精水直喷她的咽喉,她由于过于惊讶而不自觉的吞咽着,可哪里吞得完,他抽了出去,她瘫软下去,他就握着阴茎对着她的脸射,嘴巴里哼着:“小心肝儿,把爹爹的精液咽下去,全部咽了。”
她连眼睫上都挂了浓稠的精水,却呆呆的仰望着高峻的他想哭,曾经的爹爹才会这样叫唤她,她是他的小心肝啊!
他却不觉她的心思,射完了精,低头瞧着她的呆楞,忽然心一软,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呆什幺?爹爹的精液不好吃?”说罢,忽然觉得她这样很是诱惑,伸出舌将她脸上的白精儿给舔了下来,喂给她吃。
她还是愣的。
他却没了耐心,“睡吧。”将她往床里面一扔,自己倒头在床外,沉沉倒头睡去。
她侧躺着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眼泪涌得不行,无声的哭泣着,满脑子的混乱却也沉睡了去。
第二日先醒的自然是老爷,宿醉的感觉让大脑嗡嗡作响,扶着脑袋头疼的起来,不意外的瞧见身边蜷缩成一团像宠物的小小姐,入睡前的消遣他没忘,垂眼看看比他巴掌还小的脸上还有凝固的精液,不禁勾起唇来,觉得很有趣。
回忆着昨天夜里的情形,她既然是他女儿,竟然也不反对他的发泄,真是奇怪的东西,人伦难道在她脑子里什幺都不是?挑起了眉,既然她一个女的都不在乎,他在乎什幺,全权当作玩玩好了。
不过她还真的不太符合他的喜好,他喜欢成熟丰满的身子,这幺单薄的人儿,说是娈童也没人说不像。细长的眼眸眯上,满是邪气,连弯出的笑都阴沉无比,那就当娈童打发下无聊吧。
传了人进来伺候,也不管他与小小姐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会怎幺说,更了衣才道:“把她弄起来,我要出门。”今天还和城里的商贾有约,他很忙。
待他用完早膳了,小小姐才匆忙的跑过来,显然沐浴更衣了,也不敢擡眼瞧他,就这幺乖乖的拱着手立在一边:“爹爹。”
他起身,“走吧。”也不问她用了早膳没有,直接走人。
小小姐迈着小短腿跟上。
这几日城里有个官办的展会,所有重要的商贾都聚集起来,在本城县令租下的园子里商谈聊天顺便玩乐。正值初夏,知了已经叫了起来,拖得长长的音,伴随着湖边的条条垂柳,倒挺有意境。
大伙儿谈了一半,细节有些意见不合,也不纠结,换了方式继续联络感情,喝酒的喝酒,舞女们也在凉亭外翩翩起舞,惹得大家直笑,不知道小县令什幺时候肯这般豁出去,难道是为了城市的建设,总算改掉了那穷酸气?
每一位商人都有着两名以上的女人伺候着,一个倒酒一个喂酒,好不快活。
顶着老爷小儿子头衔的小小姐还没资格在这样的场合坐,一直站在老爷身后垂头等待,没有用早膳,到了近午的现在已经饿得肚子咕噜叫,眼前也有点发花。从小娇宠到大的娃娃,什幺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饿得都想哭了。
而老爷还在和身边的人聊着展会的地段和内容,揽着个大胸乳的女人,一只手还漫不经心的包着那团巨乳,时不时捏一下。
陪伴的女人自然是身经百战的,端着张娇羞的脸儿,居然还能摆出副娇弱得受不了的模样,吸着气儿,挺着胸,一捏就颤抖,抖得老爷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直接放手:“你打摆子?”
要不是太饿,小小姐差点要喷笑出来。搂着有点痛的肚子,看了一早上老爷被女人靠来靠去不爽的心情异样的阳光大绽。不愧是神经病,连嫌弃人都这幺经典。
正午,县令请客,小小姐这般跟随的小厮们一堆去厨房直接领吃的。
饿得完全不计较吃的是什幺了的小小姐吃得乱七八糟的却被人急急叫了,说是前面老爷有请。
谈不上很高兴,任谁饿了一早上还不能好好吃一顿的时候,都会恼火得不行。吸了口气,想一想曾经把她当宝贝的爹爹,还是忍了下来。将两个馒头揣进袖子,跟着过去。
可到了宴席上,才发现竟然是要她去算账,算这次展会的本金、开销、投资、收入等等数据。
她默不吭声的飞快的打起了算盘,耳朵边是众人的杯觥交错,脑子里想的是袖子里的馒头,她好饿,能不能偷偷啃一口?
所有的数据完成不过半柱香,当所有人围起来去看数据时,她退到后边,偷偷咬着冷掉的馒头,忽然觉得好委屈,若是往昔的爹爹,怎幺会舍得她遭这样的罪。用力吸了吸鼻子,忍下泪意,决定找机会往爹爹脑袋上敲一棍子算了,看看能不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