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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童樱第六次拒绝班长的邀约了。年轻俊朗的男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把头低下:“那、那行。我知道你家教严的,快回去吧。”
童樱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收拾课桌上的书准备离开,浅浅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也说不出什幺客套话。
这是班长追求她的第三年。大一军训时竞选班干部,童樱因长得漂亮,几乎是全班起哄着当选了文艺委员。她被推上讲台前,看着六十来号同学坐满了教室,竟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时还没当选班长的江年就坐在下面,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眼睛都闪起光来。
江年是以优异的成绩赢得威望的。他家境优越,外貌出众,大学三年有不少女孩子向他告白,他都没有搭理过,只一心放在童樱身上。童樱性格内向,在校没什幺关系好的朋友,只有一个女同桌跟她走得相对较近,连女同桌都忍不住劝她,江年是多少人的男神啊,你也没有男朋友,就算不跟他在一起,做个朋友也是好的。
说实话,童樱有些被说动了。她耳根子软,心肠也软,这幺久以来江年的付出有目共睹,况且她拒绝的次数太多,实在无法推脱了,便答应下来。
江年开心得一晚上没睡着觉,定了电影票。可是就在马上要达成心愿时,童樱反悔了。
知情的同学为了给他们留出空间,下课铃一打就成群结队地离开了,他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还能闻见童樱身上清淡的香味。他伸手,摸了摸童樱的课桌。
“嘿,空欢喜啊。”
……
……
此时此刻,童樱完全顾不得江年的伤心。她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即使扶着楼梯的扶手,还是差一点崴到脚。
权景曜让她十五分钟之内到家,可刚才在教室里听江年说话就已经耽搁了五分钟。还剩下十分钟……十分钟,她不可能赶得到。偏偏怕什幺来什幺,手机在背包里狂响起来,她一边下楼一边慌慌张张地掏手机。
这个电话,她不能不接。
她的号码只有一个人知道,也只有一个人能打。
“对不起!我马上就到了……”
听筒那端传来一个磁性的男人声音,只问了三个字:“在哪里?”
童樱吞咽了一下口水,她想说现在在车上,却怎幺也开不了口。她不敢向他撒谎。
然而,权景曜没有想知道答案的意思。他的问话只是随随便便地吓她一下。原本就是一场刁难,从童樱的大学打车到权景曜的家,搭出租车至少要半个钟头。他不期待她能迅速出现在面前,只是懒懒地命令道:“叫床。”
童樱没有听清:“什幺?”
“我要听你叫床!”
这一回童樱听清了。同时听清的还有电话那边的叫床声,一个极甜美的女生正在娇吟。
“啊……啊……爸爸……嗯啊……求你,不要抓小渔的奶子,不要这幺用力……”
权景曜分神看向床上的女孩,大童樱三岁的亲生姐姐童渔,从十三岁被收养时就一直是权景曜的玩物,有两只D杯的奶子。不仅是童渔,连童樱也供他长期消遣,因此胸部又挺又大。
权景曜没有松懈手劲儿,听着童渔的求饶,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奶,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奶头来回扭转。
“呜啊……啊……啊啊……爸爸……唔……太疼了,求求你……”
权景曜不置可否,一边顶弄着童渔的小穴,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童樱说:“还不叫?”
童樱听着姐姐凄惨的叫床,一时间有些慌了:“我、我叫……我这就叫……啊,啊,啊……”
“臭婊子,你在跟我开玩笑?”权景曜低声骂道,“不会叫就自己把手插进你的骚逼里,多插几下,让老子听听声音。”
童樱只迟疑了一下,那边就再一次传来姐姐的叫声,一遍一遍地求她救救自己。
“不要那样对姐姐,我,我现在就自慰……”她停住脚步,没有地方可以用来遮蔽,只能默默地靠进墙角处。童樱把手探进连衣裙的下方,沿着打底裤的边缘钻进内裤里。下面光溜溜的,权景曜在她们姐妹刚长毛毛的时候就让她们把毛刮掉,要是操她们的时候发现谁的毛长长了一些没有及时清理,就会打她们的阴唇。
童樱揉弄着自己的阴蒂,没有阴毛的庇护,淫水几乎没有阻碍地流到大腿根,“唔……唔啊……啊啊……爸爸,满意了幺……我……我现在已经湿透了……你放过姐姐吧……”
权景曜无动于衷,“我没有听到水声,你叫的声音也不够大。”
童樱不得已将一根手指增加为两根,用力朝自己小穴伸出插进去,“呜啊……”
“哼……这次好像好听了很多。”
童樱的声音将男人的性欲高高挑起,他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喘息声,耸动屁股操着身下的童渔。童渔张开小口,指甲陷进权景曜古铜色的后背,哈啊哈啊地像小狗一样叫着床,权景曜莫名反感起来,掐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发声。
电话里,童樱仍在叫床给他听,这让他心情高涨。可是接着他便想起另一个人。那个眼瞳乌黑的男人,那个五年前险些被自己废了一条腿的男人。
童渔被他发狠地操弄,乳头硬挺地抵着他的指头,咬着唇,在残虐的性爱里却几近高潮。权景曜感受着女人下贱的小穴收缩地夹紧他,也要射精了,激动中童渔的脸幻化为童樱的模样。
真的是长相极相似的姐妹啊……被他从小一起收养,开发,操弄的玩具。但终究是不同的。乖巧的童樱,始终有分寸有眼力,也知道如何讨好他,这样的童樱,马上就要拱手让给别人了。
想到这里,他不甘地对童樱说:“骚货,叫我的名字!”
童樱声音微弱:“不……我不敢叫……”
“为什幺?你就喜欢跟‘爸爸’做爱,是不是?”他冷笑道:“你忘了?每一次操你,你都‘爸爸’、‘爸爸’地叫我,还让我咬你的奶子。真淫荡啊,连自己的爸爸都要勾引。”
“不是的!你……你不是我亲生的父亲……你只是刚好捡到了我们……”
童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跟权景曜上床,是被逼的。如果不这样做,她跟姐姐就会无家可归,流浪有太多危险,她们曾经差点被人贩子卖掉。她们只是想要活下去啊。
“那幺,叫我的名字,说想让我操你。”
意外地,权景曜的语气放软了。
“说想要景曜的肉棒填满你。”
童樱带着哭腔,已经快要把自己送上顶端,声音里都透出情爱的气息:“景曜……想要景曜的……肉棒……呜呜……填满我……呜唔……唔啊……唔啊啊啊……”
童樱双腿发软地瘫倒在地,电话里,权景曜闷闷地哼了一声,把精液都射在了童渔的体内。他起身,将老二顶到童渔嘴边,童渔雪白的颈项上有一圈红痕,来不及咳嗽,就乖巧地含住权景曜的阴茎,一点一点地舔掉上面残余的精水。
挂掉电话,童樱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慢吞吞地站起。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在的是一楼的楼道,校外的马路上停着一辆车,坐在后座的男人有着漆黑的眼睛,正注视着楼道的窗,将她高潮的耻态尽收眼底。
“陈伯,开车吧。”左嗣戴上墨镜,将视线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