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深顶后,他骤然抽了出去,空虚的恐慌再度攫住我的身体。被他欺凌过的地方还在不断收缩着,好难受……臀上一股湿意,我手伸到后面摸了摸,乳白的粘稠物在指间成丝,这就是……男人的精液吗?
不再看他一眼,这个我才见了三面却已经换了四个姿势的男人,我逼出最后一点力气穿好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疲惫地扭开房门,他企图上来抱我,被我堪堪躲开了。
“我可以道歉,如果我伤害了你。”
“不用了,到此为止吧”
他僵了片刻,而后强硬地攥住我的手将我拖了回去,“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明天早上再走或者我现在送你?
我甩开他的手,径自进了浴室。如果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家在哪,显然明天再溜走是最好的选择
默默地背对他睡了一夜,所幸后来什幺也没发生,一大早他没醒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这个地方,我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我这幺想着,脑海里闪过他强迫我时那张冰冷的脸。
我决定忘记这段经历。
这个时候,离高考只有不到三个月了,性爱只是我借以排解学习和生活压力的一个工具,我不能本末倒置。
我更加努力地学习,我要永远离开这个孤独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市一模的时候,我们全班都考得特好。我考了班里的第三名,班主任还在班会上特别点名表扬了我。班里某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请大家吃饭,庆祝这次傲人的成绩,我也被推搡着不大情愿地参加了。好像一模考完大家就跟参加完高考似的一下子就松懈了,这其实非常危险,而我不愿意参加这莫名其妙的聚会,也不愿意和他们落得同样的下场。
“惠惠,这次考得不错啊。”
女生厕所里,我不紧不慢地洗着手,默默忍受着祈梦然那副丑恶的嘴脸。这个女生,绝对称得上是我高中时代一大噩梦。
“说起来,这也有我那份作业的功劳吧?将来你要是飞黄腾达了,可要记得来报答我的恩情哦。”
我冷冷地甩掉一手的水,反手揪住她的校服衣领,将那张脸拉到眼前,她大概也没想到一向乖乖答服从她的病猫也会发威,一时间怔住忘记反抗。
“我什幺都不欠你,你最清楚不是幺?”
我松开傻愣愣的她,越过她往外走,听见她在身后歇斯底里地喊:“郑惠惠!我这就去告诉同学们……”
“随便你吧,既然你这幺想让大家知道自己有个不忠的父亲。”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
“你……”
“我劝你多读点书,那半吊子成绩,打算高中毕业去搬砖吗?”
说完我再也不理她,擡头挺胸走了出去。不管她最后骂了什幺,我都听不见了。
做完这些,宛如重生般心中的郁气一扫而光。
从未有过的轻松,而我也明白这究竟是受何人启发。
顾洵。
距那一夜过去竟已一个月。
饭桌上,同学们已经玩嗨了。真心话大冒险这类的游戏在小男生小女生中永远都不会过时,因为秘密是探索不完的,而看似冒险实际上却是内心深处一直想做的事,总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
“我去下卫生间。”
事实上我是打算洗把脸直接从侧门溜走,我这幺一个平时在班里很少发言,几乎没有什幺朋友,存在感微弱的人不见了,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抱着这种心态,我推开了女士洗手间的门。门刚开了一个小缝,里面修地伸出来一只有劲的大手,我被扯了进去紧接着被一股大力压在门板上。
入目是深蓝的polo衫领口,往上是笔直的下巴,微微上翘的嘴角……目光逡巡至此,那片红润的嘴唇压了下来。
唇瓣被轻轻吮啃,颤抖的牙关被撬开了一道口,接下来该是舌头的战役了……果不其然,下一秒那湿滑软濡的东西长驱直入,我几乎是立刻缴械投降。
我居然已经将他的吻记得这样牢了。
仰着头承受着他不容抗拒的吻,脑海里那日的记忆扑面而来。
大概是惩罚我的走神,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
我吃痛地别过头去,唇舌终于解脱了他的束缚 。
身后的门板被人敲了敲,一个清凌凌的女声响起:“请问有人吗?”
我屏着呼吸不敢出气,眼神示意顾洵赶紧放开我,来人大概等得不耐烦了,脚步声逐渐远去。
顾洵一把拉过我的胳膊,将我拖进了一个隔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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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阵狂风暴雨般的深顶后,他骤然抽了出去,空虚的恐慌再度攫住我的身体。被他欺凌过的地方还在不断收缩着,好难受……臀上壹股湿意,我手伸到后面摸了摸,乳白的粘稠物在指间成丝,这就是……男人的精液吗?
不再看他壹眼,这个我才见了三面却已经换了四个姿势的男人,我逼出最后壹点力气穿好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疲惫地扭开房门,他企图上来抱我,被我堪堪躲开了。
“我可以道歉,如果我伤害了妳。”
“不用了,到此为止吧”
他僵了片刻,而后强硬地攥住我的手将我拖了回去,“太晚了妳壹个人回去不安全,明天早上再走或者我现在送妳?
我甩开他的手,径自进了浴室。如果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家在哪,显然明天再溜走是最好的选择
默默地背对他睡了壹夜,所幸后来什么也没发生,壹大早他没醒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这个地方,我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我这么想着,脑海里闪过他强迫我时那张冰冷的脸。
我决定忘记这段经历。
这个时候,离高考只有不到三个月了,性爱只是我借以排解学习和生活压力的壹个工具,我不能本末倒置。
我更加努力地学习,我要永远离开这个孤独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市壹模的时候,我们全班都考得特好。我考了班里的第三名,班主任还在班会上特别点名表扬了我。班里某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请大家吃饭,庆祝这次傲人的成绩,我也被推搡着不大情愿地参加了。好像壹模考完大家就跟参加完高考似的壹下子就松懈了,这其实非常危险,而我不愿意参加这莫名其妙的聚会,也不愿意和他们落得同样的下场。
“惠惠,这次考得不错啊。”
女生厕所里,我不紧不慢地洗着手,默默忍受着祈梦然那副丑恶的嘴脸。这个女生,绝对称得上是我高中时代壹大噩梦。
“说起来,这也有我那份作业的功劳吧?将来妳要是飞黄腾达了,可要记得来报答我的恩情哦。”
我冷冷地甩掉壹手的水,反手揪住她的校服衣领,将那张脸拉到眼前,她大概也没想到壹向乖乖答服从她的病猫也会发威,壹时间怔住忘记反抗。
“我什么都不欠妳,妳最清楚不是么?”
我松开傻楞楞的她,越过她往外走,听见她在身后歇斯底里地喊:“郑惠惠!我这就去告诉同学们……”
“随便妳吧,既然妳这么想让大家知道自己有个不忠的父亲。”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
“妳……”
“我劝妳多读点书,那半吊子成绩,打算高中毕业去搬砖吗?”
说完我再也不理她,擡头挺胸走了出去。不管她最后骂了什么,我都听不见了。
做完这些,宛如重生般心中的郁气壹扫而光。
从未有过的轻松,而我也明白这究竟是受何人启发。
顾旬。
距那壹夜过去竟已壹个月。
饭桌上,同学们已经玩海了。真心话大冒险这类的游戏在小男生小女生中永远都不会过时,因为秘密是探索不完的,而看似冒险实际上却是内心深处壹直想做的事,总需要壹个恰当的时机。
“我去下卫生间。”
事实上我是打算洗把脸直接从侧门溜走,我这么壹个平时在班里很少发言,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存在感微弱的人不见了,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抱着这种心态,我推开了女士洗手间的门。门刚开了壹个小缝,里面修地伸出来壹只有劲的大手,我被扯了进去紧接着被壹股大力压在门板上。
入目是深蓝的polo衫领口,往上是笔直的下巴,微微上翘的嘴角……目光梭巡至此,那片红润的嘴唇压了下来。
唇瓣被轻轻吮啃,颤抖的牙关被撬开了壹道口,接下来该是舌头的战役了……果不其然,下壹秒那湿滑软儒的东西长驱直入,我几乎是立刻缴械投降。
我居然已经将他的吻记得这样牢了。
仰着头承受着他不容抗拒的吻,脑海里那日的记忆扑面而来。
大概是惩罚我的走神,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壹下我的舌头。
我吃痛地别过头去,唇舌终于解脱了他的束缚 。
身后的门板被人敲了敲,壹个清凌凌的女声响起:“请问有人吗?”
我屏着呼吸不敢出气,眼神示意顾旬赶紧放开我,来人大概等得不耐烦了,脚步声逐渐远去。
顾旬壹把拉过我的胳膊,将我拖进了壹个隔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