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正当中,菩提院的西侧的小宅子则一片宁静,几名护卫严密看守着,所有丫鬟小厮都只能远远绕道而过。床上一对璧人交颈而眠,高大伟岸的男人突然惊醒,警觉地察看身边娇弱的小姑娘,只见扇子似的眼睫毛扑闪几下,周围聚积了晶莹的水光,接着泪水就滚落了下来。将军又惊又喜:『圆圆,妳醒了吗?』
带着粗茧的指腹抹掉脸颊的泪水,可才刚抹掉又立刻滑落新的泪水,哗啦哗啦不停地掉。将军慌慌张张地用袖子擦,着急地问道:『圆圆,妳别哭,妳可是哪里疼,别哭别哭....』喊了许久发现胡圆圆还是全无意识,眼泪似乎是反射性地掉下来。将军急忙察看小花穴的伤口,缝线完好伤口止血了,可红红肿肿的很是凄惨。
将军想到自己御赐的伤药放在房间里,看了看天气还不算太冷,找来护卫问道:『红儿和黄儿把房间收拾好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将军把胡圆圆带回自己的房间,重新帮伤口清洁上药,又细心地用温湿的布巾从上到下擦拭得清清爽爽,最后换上干净的寝衣。
等将军全都忙完时,胡圆圆还是昏迷不醒。将军呆坐在床边,默默看着苍白娇小的身影,心中不断想像着圆圆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等得久了他就轻声喊道:『圆圆....圆圆....』又坐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喃喃喊着:『圆圆....圆圆....』一次又一次,耐心且温柔....
另一方面,菩提院东边的小宅子则是鸡飞狗跳,刚出生的小婴孩哭闹了一整夜,三个奶娘谁抱都哭、谁的奶都不喝。到了正午,小婴孩已经哭到没有泪水、没有声音,古嬷嬷觉得不是办法,用小杓子沾了奶娘的奶水喂,小婴孩居然还呕了出来。
昨日将军从头到尾都没瞧孩子一眼,所以谁也不敢去找将军说,古嬷嬷和正原商讨了一番,决定去寻侯爷帮忙。正好侯爷下了朝换了常服过来瞧瞧,正原就在院门口拦到侯爷,以及踌躇不前的傅论傅谈,于是三个人一道去了育婴房。
育婴房里年少的奶娘正抱着无声啼哭的婴儿,侯爷一走近就嗅到奶娘身上的脂粉味,犀利的鹰眼一看,这奶娘不仅脸上抹了粉,小嘴还涂了口脂。侯爷火气就上来了,侯爷接过婴儿怒目横眉道:『谁找了烟花女子来当侯府的奶娘?马上打发出去。』婴孩非常渺小,抱在侯爷手上还是不停挣动,张大嘴无声地哭。
侯爷要专心听正原说事,就把小婴孩递给傅论,可怜的小婴孩简直是用尽生命的力量在哭。傅论抱了一会儿,心疼到不忍再看,就把小婴孩递给傅谈。侯爷听完正原说了小孩的状况,觉得情况非常令人忧心。古嬷嬷补充道:『有些婴孩认亲,非要至亲的奶才喝、至亲抱才能只住啼哭....』
大家一听,视线突然全都齐刷刷射向傅谈,事实上,小婴孩一到他的手上就立刻止住啼哭,只剩下些微的抽抽噎噎。傅谈妖魅地挑眉道:『如何?瞧我有魅力吗?』过了一会儿,看到大家还是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傅谈潋滟的双眼也不禁一抽,着恼地解释道:『初春时我在华山呢!风师傅可以作证,这绝对不是我的种!』此语一出侯爷和傅论的嘴角全都抽动了一下,其实大家也只是好奇他这么有孩子缘,没人觉得小孩是他傅谈的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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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傅谈&傅论&小萝莉的肉沫,不适者回避....有人能猜到肉沫是什么了吗?这是为了推动剧情所需的肉沫,偶不是故意欺负小萝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