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长公主,因为刚醒的关系,面上还有一丝柔软和小孩子气,赖了会床之后,再起身时,便一点痕迹也无了。
白天的行程,一般都是出门猎艳。
看见哪家合心意的公子,便会发去凤头牌,让人晚间前来侍寝。若没有新的人选,凤头牌就会送往其他来往过的男子家中。
因此,像今日这般,起床食过午饭后,仍在树荫下懒洋洋的打盹的时候,真是不常见。
可是,随后上门的大燕儒将,裴从峥便自动解释了原因。
他进内院的时候,慕容嫣还呼吸轻浅,正在熟睡,一旁的宫人替她打着扇子,程远坐在小桌前小口品着茶。
裴从峥打了个眼色,四周的宫人们识趣的纷纷退下。
便见这将军毫不在意程远就在一旁,竟一下就将衣物尽数脱掉,拨开长公主的裙子,不知从哪取出了香膏,熟练的给两人润滑过后,那狰狞粗壮的肉棒,便一下捅了进去。
长公主仰卧在贵妃榻上,眉间轻轻颦起,因为沉睡,喉间发出与平时不同的低吟声,叫的人心都麻了。
裴从峥握着她的细腰,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连她发间的头饰都前后晃得叮咚作响。
看他现在这边样子,谁还想得到,他平时那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儒将模样。
他余光打量着程远,见他仍旧毫无波澜的品着茶,甚至还打开棋笼,与自己对弈起来,似乎毫不关心自己的妻子正被别人当面操弄着。
裴从峥虽然爱慕公主,又气又怜她将自己搞成这幅模样也换不到驸马的一丝回应,却也觉得正是程远这般难以攻陷的样子,逼得公主自暴自弃,以至于给了他们这些人可乘之机。
虽然大燕民风开放,并不会苛评公主,只羡慕她风流美貌,婚后也不失自由。可是,到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般做事,多少带着点赌气的意味,可惜程远仍旧是日复一日的冷淡疏离。
想到此处,裴从峥更是带了几分替公主出气的意味,狠命在程远面前干了起来。
慕容嫣呻吟着醒来,还来不及平复喘息,便是略微一怔,余光里看见若无其事的程远,目光里边便带了几分恨意,微僵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迎合起裴从峥来。
程远也发现她醒来了,执着棋子的手顿了顿,仍是自然的放了下去。
“四郎。”
程远面无波澜的扭头看去,公主和将军二人已又换了个姿势,慕容嫣正背靠着裴从峥,双腿大开的跨坐在他身上。
那粗壮的男根就在他面前,清清楚楚的捅弄着公主的花芯。
慕容嫣低吟着,挥手叫他来。
程远低低吐息一番,无奈上前。果然,他刚一靠近,公主就将他腰带一拉,衣物四散开来,露出下方精壮的身体来。
慕容嫣握住他的男根,尝试着将它唤醒。
几番撸动不成,干脆张口嫩红的嘴唇,将它含了进去。程远耳尖微不可见的一抖,舔弄没一会,胯下便颤悠悠的立了起来。
慕容嫣松开口,调整了下坐姿,滑靠在将军肩头,两人相接之处便愈加呈现在程远面前。
裴从峥揉了揉公主的花穴,让她更加湿润柔软,这才掰开花瓣,伸出一根满是蜜水的指头,就着花穴与肉棒间的缝隙,插了进去。
军人长期训练所自然晒黑的麦色皮肤,与女人细嫩粉红的花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色。
慕容嫣眼看着程远瞳孔微缩,明显不很能接受,却偏偏要刺激他,一遍一遍的低声吟道:“四郎,来。快进来啊。”
程远半垂着眼皮,余光里看见慕容嫣魅惑中略带疯狂的固执,和裴从峥微显嘲讽的嘴角,心里一叹,上前一步,代替裴从峥拓展润滑的手指,将自己的男根一并捅了进去。
这下,三人都是微微一震。程远喉间滑动了一下,随着两人本来的节奏,也缓缓的动作起来。
慕容嫣双腿盘上他的腰背,低低吸着气。花穴里一下埋入两根巨物,她也有点吃不消。
裴从峥搂着她,替她微微顺着气。
一时间,内院里只剩下三人低低的喘息声。
“射进来。”
两个男人都听到公主这样说,都有些愣神。
唯一有权射进公主体内的男人,就是程远。所以这次让公主开口授权的对象,只能是裴从峥。
两人的肉棒都还在公主体内来回捅弄着,这句话一出口,顿时动作都有些激烈。
慕容嫣一面娇声呻吟着,一面断断续续道:“阿峥......我给你个机会……就看你的运气了”
在大燕,若是女子婚后三年未孕,是可以在外家男人使其受孕之后,经三书六聘,消其原籍,收他进门奉作平夫的。放在皇族,这个限制就更淡了些,基本只要在三年时限后,合公主心意,又使她有孕的男人,都可进门。
所有,长公主现在这话,差不多就是只要一发中了,就要收人的意思了。
裴从峥眼中还带着些不可置信。他是知道公主对程远的感情的。本以为这辈子都只能没名没分的跟着她,却没想到,她居然愿意给他个身份。更不必说,还是在程远面前。
虽然他也知道,此举多少还是存着要刺激驸马的心思,可是起码这是公主第一次真正有要放弃程远的意思。假以时日,她总能将程远从心头放下。
这对裴从峥来说,意义重大。
对程远又何尝不是呢。
他看着仍是那番淡漠的样子,可是慕容嫣知道,他已经有些茫然失措了。
可是她不后悔,她紧紧盯着程远的双眸,固执的告诉他,她这次是认真下了决定。
她不可能永远这样与他相处下去,太累了。对她不公平,对爱慕追随她的那些男子也不公平。无论出于什幺原因,既然程远无法与她一人和平共处,那他只能学会和别的男人一同分享她。
三人各怀心思的到达顶峰,程远略带怔意的退后沉默,裴从峥深深看了他一眼,抱起公主回屋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