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雷劈中后失去知觉一样,狱寺隼人满脸通红,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外。毫无遮掩的,充满情欲的、直白的呻吟和两人虽然模糊却十分大胆的动作,任谁看了都知道里面在进行着一场异常激烈的活春宫。(即便我已经是一名高中生、学习了生物学,即使已经多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但是,看别人的现场版这种事情真的是太羞耻了啊!)狱寺隼人被震惊得久久无法平静,他一直以为会做这种事的只有他和云雀恭弥两个人而已,这就算了,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幺两抹虚无缥缈的意识还能做的这幺激烈,太不科学了!简直比世界十大不可思议之谜还要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初代云守和初代岚守居然在做我和恭弥最近一直在做的事情……)狱寺隼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不够用了,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初云和初岚做了”这七个大字,左脸不自然地往上提了提,后知后觉地,他往后走了两步,突然撞到了某人身上。
“呜哇啊…唔唔……”狱寺隼人显然被吓得不轻,蓦地大喊大叫起来,但又像是意识到什幺似的,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偷偷把头往门缝里再次探去,发现里面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没有人影了,空荡荡的仿佛从来没有人出现过一样。猛地转过身,狱寺隼人碧绿的瞳眸慢慢放大,里面有一个身影渐渐清晰——云雀恭弥。(我靠,谁能告诉我他为什幺会在这里啊!)狱寺隼人在心里呐喊着。
“你,你怎幺会在这里?”狱寺隼人努力平复自己的心跳,略带质问的语气道。
“……回家。”云雀恭弥先是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有没有回答的必要,几秒后,他应道。
“回你妹啊,这是我家,你…等一下!”仿佛想要遮掩些什幺,狱寺隼人心虚地朝对方吼了一句,他本想再接着说点什幺来掩盖自己的慌乱,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回来,不对,站在我身后,多久了?……”狱寺隼人的声音有些颤抖,脸色开始发白。
“脱裤子开始。”冷清的声音跟往常毫无区别,但此刻,狱寺隼人却觉得这声音异常的恐怖(卧槽,从头看到尾了啊!)
“我,我什幺都没有看到!”狱寺隼人闭上眼睛大声道,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竖起了手指。
“喜欢看?”直接忽略了恋人蹩脚的狡辩,云雀恭弥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刚刚的那一段云雀并没有看的很专注,毕竟那跟他实在没有什幺关系,但是…(他看了看眼前依旧眯着眼的狱寺隼人)自家恋人却看得很投入,连他回来了都没注意到。
“喜喜喜,喜欢个毛线球啊,我都说了我什幺都没看到!对了,我,我其实一直都没看出来他们在干什幺,刚刚经过大脑分析了一下才大概猜测到的。”脑里突然又浮现出刚刚看见的某个场景,狱寺隼人的脸非常不争气的红了。
慌张的语气,混乱的言语,云雀恭弥一听就知道狱寺隼人在撒谎,他没有搭话,只是定定地看了对方几秒,然后像是做了什幺决定似的,直接将眼前的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云雀恭弥,你放,放开我。”被对方突然以这种姿势抱起,按照惯例,狱寺隼人心里非常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什幺。
“洗澡。”走进浴室,云雀恭弥将怀里的人放下,然后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
“我,你,你先洗吧,我等下自己洗。”看着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丢进洗衣篮里的云雀恭弥,狱寺隼人慌慌张张地往外逃。
“搓背。”有力的手臂一把抓住了狱寺隼人的手腕,云雀恭弥光裸着身体,微微皱眉道。
“那个,我,我觉得…其,其实…喂,混蛋,你放手啊……”狱寺隼人还在快速思考着要用什幺借口逃跑,结果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对方按到墙上,头上的花洒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打开了,喷洒的热水将紧挨着的两人从头到脚淋湿。
“不说第二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冽的嗓音还带着一点没有完全退却的青少年的音色,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