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八禁的画面啊!
我捂住双眼,作为看过无数异性身体的男科医生,在面对两个正在火热摩擦的男人时,我还是无法直视。
“女人?”他俩同时尖叫,以看乱世大怪的眼神瞪着我,只是他们因亢奋而缩小的瞳孔泄露了他们淫邪的内心!
“我不是!”我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她就是!”其中一名男子笃定地瞅着我,虽然只说了三个字,却足以令人酥到起鸡皮疙瘩。
另一名壮男肆无忌惮地指着我的身体一一定论:“没有喉结是女的,有胸是女的,腰好细是女的,下身没有突出内物是女的!”
我实在忍无可忍,冲他们吼道:“真是够了!这种话也能说这幺大声!证明我的性别又怎样?”
娘炮的那位似乎被我的气势吓到了,瑟缩了一下,不敢吱声。
那个身形粗犷的男人却毫无惧意,他甚至推开方才亲密的对象,赤裸裸地转身正面与我对视。
“任何男人只要得到一个女人唯一的亲睐,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他都可以统治世界,让所有男性对他俯首称臣!”他一边说着,直接甩开另一个男子朝我贴过来。
被抛弃的男子一脸幽怨和伤感,却无可奈何。
修也曾说过得到我的身体便能统治世界,这真是一个极其恶劣和变态的规定!
“我不会喜欢你们!肉体上精神上都不喜欢!”我猛然推开他,开门逃出去。
此时,银熙已站在门外等候多时,她一身紧身黑衣看起来是很酷,可惜不是我的菜!
不出所料,她细长的胳膊横在我跟前,我迅速压腰钻过去,她却从背后扑过来,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腰,令我既疼又痒。
“松手……哈哈!哎哟!快松手!”我难受地笑着,伸手想拉开银熙的爪子,她却突然改捉住我的手腕,把我双手扣在背后,完全将我摆弄成一副待宰的姿势。
“姐姐,我都告诉过你啦,那种事不一定要在床上。”银熙瘦长的身躯从背后压住我,控制住我的四肢。
有一秒钟的功夫,我以为就要被临界女王玷污,眼泪早已在眼眶里打转,甚至还感觉到裤子裆部有点湿……
银熙却突然从我背上弹开,像见了鬼似的,绕着我走了两圈,最后在我身侧站住,警惕地伸来一只食指戳我的肩头,好像在试探我是不是危险品。
“啊!”她惊叫一声缩回手,令我庆幸的同时又感到惊奇。
“哼!别动!”我瞬间从地上跳起来,趁她吓得后退时,我赶紧拔腿就跑。
好吧,不管是什幺原因令她对我畏惧,我还是先逃命要紧!
“不要走!”银熙追上来,却不敢再轻易碰触我。
不走才怪!我傻啊?
前面的出口随着我大步奔跑已越来越近,传到耳边的嘈杂声也令我愈加好奇,可是这个执着的临界女王却寸步不离地追赶,无法甩开。
刚跑出这条充满白光的长廊,眼前宽阔亮堂的空间令我震惊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这简直是群P大会!
一个个光裸的男性身体在我面前晃动,如果不是曾经见识过数十名就诊的裸体患者,此刻我的尖叫声早已引来所有异世男人的围观了!
然而,细看他们正在做的事,我震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各种复杂和高难度的体位,各种奇形怪状的玩具,各种分贝的呻吟嚎叫……
我已经无法直视这个荒唐闹腾的场面,低头默默地往前走,希望尽快走出这片淫乱的区域,同时也不得不庆幸刚才把鞋脱掉,以至于不会产生引人注目的脚步声。
“端木瑜!难道你一次机会都不给我吗?”银熙楔而不舍紧随在我身边,但她特意压低声音,似乎不想惹来那些放荡不羁的人群的注意和不必要的麻烦。
“拜托!我不喜欢女人!难道你没听过强扭的瓜不甜吗?”我仍然快步小跑,钻进人群中,但她也跟着钻进来。
直到我以为远远的甩开她时,却突然听她喊道:“拦住穿衣服的那个不守规矩的家伙!”
“是!银熙女王!”原本还沉溺于玩乐中的淫男们突然像中了法术似的,齐声答应,迅速向我围过来。
要死了!要死了!这次谁也救不了我了!
眼看一具具裸体靠过来,我顿时产生一个冒险的想法,即时大声喊道:“我是女人,谁敢动我!”
听我一吼,他们即刻停止前进,有的甚至迟疑地望向他们的临界女王,一边往后退。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做女人,挺好!
“大胆!谁敢违抗我的命令!”银熙恼羞成怒,黑如深渊的眸子里好像写着“得不到你,我也要毁掉你”!
这些没有话语权的平民们被她一煽动,都硬着头皮继续向我走来。
“别忘了世界上总共才多少个女人!难道你们宁愿伤害一个好不容易碰到正常女人,也不给自己机会成为我的朋友吗?”我的话又令他们迟疑地站住了。
卧类个去!幸好我是女人,否则搞不好已经被鸡奸了!
“难道你忍心伤害我吗?”我拉住一个裸男问道,目光定在对方脸上,尽量不去瞄他脖子以下的部位。
见对方尴尬地不知所措,我又转向旁边另一个:“你拒绝成为我的朋友吗?”
对方腼腆地摇头,又不安地看了银熙一眼。
我如法炮制,他们为我让出一条路来,只听见银熙在后面无奈地咆哮:“你们这群白痴!”
她想追来,却不得不推开一个个发呆的裸男,等她钻出人群,我已经跑出她的视线了。
临界的环境似乎比黑暗的夜族和刺眼的日族更适合人类生活,可是跑了好久,直到头顶不再是散发着白光的天花板,而被昏黄的天空取代,周围一层不变的灰墙却像甩不掉的梦魇一直跟着我。
“跑不动了……”见周围没有人了,我才放慢脚步停下来,靠着墙猛喘。
可是,停下来之后,裆部湿凉湿凉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我低头仔细一看,浅灰色的布料上早已湿透了一大片!
尿裤子?这还是我三岁以来第一次!
我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四下里打量有没有其他人在场,擡眼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对不起,我来迟了。”修倚墙望着我,长及膝的银发飘在高挑的身体两侧,橙红色的眼眸充满无限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