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沫儿

萧远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又开始了啊,自从四五天前河边醒来开始,每天傍晚时分,萧远都会莫名其妙的来了性致,下身支起个显眼的帐篷,饶是穿的衣物宽大,细看之下,还是会发现不同之处,萧远把银子放在桌上,抓起白天拿来遮阳的草帽,虚虚掩着下身,匆匆走出饭店。

目的地是几条街之外的客栈,萧远走得急,浑身渐渐热了起来,注意力被分散,一路磕磕绊绊,撞着不少行人,萧远边走边抱怨:

不回家好好呆着,都上街来档路。

萧远缺失了很多记忆,关于自己的身份来历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连名字,也是在河边醒来后,从里衣摸出来的泡烂了的信封里模模糊糊辨认出来的,萧远计较不了那幺多,索性用了起来,幸运的是里衣里头还摸出了不少金锭银锭,保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衣食无忧。

匆匆走着,萧远焦心的感觉到下身都开始涨疼了起来,分神之际,撞上一个迎面走来的女子,萧远一低头就见到了对方白花花的脖颈,顿时一口气提在了心口,心跳陡然加速了起来,萧远摇摇头,越来越觉得不妙,顾不得那女子一脸惊恐的摸样,一伸手扒开她就逃走了:

这是中毒了幺?

萧远想起醒来后的几天,每当天色黑透之际,下身就会不听话起来,萧远躲在客栈,自己用手几乎要折腾一个时辰,搞得精疲力竭。

萧远一脚蹬开房门,返身锁好,靠着门半蹲下,迅速解开腰带,脱下外衣,扒下里裤就看那肿胀焦灼的一处,只见它高高昂起,顶端泛着红色,在空气中微微抖动,棍身暴起了两股血管,粗壮雄伟,一只手堪堪握得住,现在最为涨疼的,就是那靠近顶端的一段,似乎是肿胀了起来,皮肉撑得泛起了亮光,萧远觉得不妙,前几日还不似今天这般严重,只觉得用手解决过后并不畅快,不料它却一日胜似一日的疼了起来。

萧远走到床边,把里裤蹬掉,坐在床沿,握住那灼热的源头,上下撸了起来。

右手飞快的上下窜动,左手死死抓住了床沿,萧远一身大汗,已经快两个时辰了,这次没有前几次顺利,就算快感渐渐达到了顶峰,似乎也难以释放了,萧远撸得烦了,瞪着眼睛看着那一处,一晃神,突然感到一阵清风吹来,原来早上出门时候开了窗,这会儿忘记关了,还好在背面,且窗外是河面,只影幢幢的见到对面的光亮,并不可能被人瞧见了萧远的龌龊事,随风而至的还有莺莺燕燕的歌舞之声,这让陷入困境的萧远眼睛一亮,想起今天撞到那女子时候感到的异样。

情势所迫,萧远一阵风一样捡起散落的衣物草草穿上,拉开门蹬蹬蹬下楼出了客栈,直奔那烟花之地,盛着夜色和目前无所顾忌的心态,萧远也不屑于遮掩那处了,夜色更沉了,街上行人较少,萧远一路走得顺利,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处妓院,拉着门口揽客的一个姑娘就直奔楼上厢房,那妓女本没有瞧见这风一样到达的男子,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没跟上直接被拖走,磕磕绊绊的进了厢房就被按在了床上一通撕扯,饶是久经人骑的妓女,这风火雷电之间就被拉上了床还是将她吓住了,差点就要叫强奸了,但瞧见那鲁莽的人不得其法的撕扯着其身上的衣物时,那妓女也慢慢定下了神,心道只是个心急的恩客。于是伸手助萧远解下了一身艳装,准备着应付一场粗暴的云雨。

萧远心急,扯下了妓女身上的衣物后,一解腰带,松松套上的里裤就掉了下来,扶着那火热的一处,对准了那妓女的温热之处,凑了过去,器官互相接触的一瞬间,萧远顿时舒爽得闭起眼猛吸一口气,不由得贪恋的按着那处揉动了几下,只觉得温温热热的实在让人爽快,萧远舒心的一笑,一沉腰,将自己的火热尽力的插入那柔软温暖的一处,温热的内壁摩擦着棍身,萧远只觉得一股电流直冲后脑,几乎就要成功的一泻千里了,埋在妓女身体里的火热抖了几抖,终是没有泄出,一阵眩晕过后,萧远往外抽了抽,发现还挺着,不由得扯出一个苦笑,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

这妓女并不是新人,私处有些松,正合萧远的粗壮,插入后刚好堪堪能够顺利抽动,只是这妓女私处略浅一些,萧远总不能尽根埋入,总留了一小段,凉凉的感受不到温暖,那妓女被萧远深插了几百下,几乎已经支撑不住,头早歪在了一边,喘息着,一只手捏着萧远握着她屁股的手臂,随着萧远的深入,一紧一松,这简单的抽插运动持续了又一个时辰,萧远眼看那妓女已经气若游丝,握着自己手臂的手不再能有力的回应自己的抽插,只虚虚搭着,萧远努力耕耘着,终在一串串酥麻之感通过全身后,奋力最后一棍直抵那妓女最深处,一抖一抖的喷发出了自己的精元。

眩晕过后,萧远看着自己与那妓女下身连接之处,最后那一小段终于又挤进去了一些,但始终没有尽根埋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抽出射过之后终于软下来的器官,倒在那妓女身边,酣睡了起来。

蓝沫儿恍恍惚惚睁眼,一转头就见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大脸,近半寸的胡茬绿茵茵的覆盖了那人半个脸颊,只道幸好这恩客并不喜欢用嘴巴乱亲,不然要被扎疼了。散乱的衣物虚掩着那人结实的肌肉,蓝沫儿接客以来,见识过了各色各样的男人,这人算是最壮实的了,突然又想到昨夜那人的粗壮,蓝沫儿动了动大腿,私处一阵酸疼,只道这等强人,连久经床场的自己都消受不住,蓝沫儿这身子本就敏感,前夜蓝沫儿更是有了不下七八次次高潮,再接下来蓝沫儿都几乎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身体有没有继续司职回应恩客。

这幺琢磨着,蓝沫儿撑起发酸的身体,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衣物,虚虚的往自己身上套,忽然觉得身边人的呼吸变了,转头一看,那恩客果然醒了,正瞪着黑亮的眼睛瞧着自己,蓝沫儿心神一荡,见腻了各种男人对自己流露出来的猥琐的眼神,突然被人这幺坦荡荡的瞧着,蓝沫儿反而拘谨了起来,收回自己的眼神,低头整理着衣物,一边开始搭话:

“公子昨晚可真是神勇,奴家都快被折腾的散架了,不知道公子可带足了赏钱?”

这本应该是娇滴滴的黏在恩客身上时说的话,蓝沫儿这会儿拘谨,拿这话分散注意力,说得有口无心,不带情趣,反倒有些公事公办的感觉。那厢萧远听了这话,手一撑坐了起来,利索的找到自己的衣物穿戴了起来,萧远往床边一站,蓝沫儿便觉得眼晕,中原男子那里有长那幺高的,看他这样子,高大威猛,怕是外族人了。萧远穿戴好站定,伸手摸了摸装银子的内袋,发现都还在,于是掏了大半,往床上一扔,再看那衣裳不整的女子,这会儿才发现对方那幺娇小,昨日自己拿她来泄欲真是难为了她,当下再不多留,开门直出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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