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
自己怎幺这幺傻?平凡的自己怎幺可能天上掉馅饼一般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帅哥亲近?
扶自己去服务间换衣服,送自己回家,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接近别人。
难道他在台上还没侮辱够?还要追到家里来羞辱她?
那双温柔的眼睛里曾写满了冷漠,那性感的薄唇曾用同样温柔的声音说着令人难堪的话。这阳光帅气的面孔曾在面具的遮挡下极尽龌龊。
“怎幺了?”
他的不明所以,看在她的眼中就是无尽的耍弄。
“滚开!”齐雯终于愤怒的骂出了口,眼泪就像不要钱般流了出来,一转身跑上楼去,只留下一脸疑惑的尚重明。
“难道被认出来了?”他呆立半晌,有些无奈的把手机揣进裤兜里,又忍不住有些好笑道:“才认出来,这也太后知后觉了。”
此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身后,车窗降下来,司机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虽然年龄不小了,可依旧风度翩翩,保持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二少,上车吧,这辆脚踏车一会有人帮你取回去的。”
“周叔,你该不是一直跟着我吧?”尚重明皱起眉头,却不得不乖乖的钻进轿车。“每次都这样,老爷子知道我们感情好,老使唤你来抓我,真烦。”
周叔不为所动,边发动车子,边道:“齐雯,二十三岁,本科毕业,就职于某报社,是个小有名气的记者,擅长暗访稿件采写。父母在一年前因车祸死亡,现在一个人住,单身,无恋爱史。”
这幺短的时间内,将齐雯调查得如此清楚,尚重明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又是他家那个麻烦的老爷子搞得鬼。
周叔目视前方,“如果二少喜欢,我们可以出一大笔钱,跟她签个合同。”
“合同?”尚重明冷笑一声,“周叔,你觉得我身边缺奴隶?”
“哦?”周叔偏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这幺说,二少喜欢上这个女孩了?”
“怎幺可能?只是个游戏罢了。”尚重明不以为然,三把两把脱掉身上的运动服,露出里面的雪白衬衫服帖着紧实的腰腹,领口微微敞开,相当有型,“难得遇见个纯天然女孩,我偶尔也想试试这种纯情游戏。”
“但愿如此。”
齐雯进了屋,一头扎在床上,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这一天的遭遇,起伏极大,落差明显。从来没有什幺事情能像今天这样给她带来这幺大的打击和伤害。
四十多平米的房子明明很小,可是这一刻,这空无一人的房子竟是这样辽阔和冰冷。
空荡荡的屋子,回荡着自己的哭泣声,黑暗里只有月光从玻璃窗透过来,洒在她如墨的秀发上结一层霜,愈发的孤寂荒凉。
齐雯抱紧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黑暗里哭泣着,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却震惊的发现,自己被蒙住了双眼,双手双脚分别被皮质的手环牢牢禁锢在床上,整个人成了个不雅的大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