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说得极是,皇叔若看上哪家姑娘,尽管说与朕听,朕必给你们赐婚。”萧祁睿显然也来了兴趣,笑呵呵的看着摄政王。
“哈哈哈哈。”萧启南但笑不语,和萧锦衣你来我往相互试探了几句后也就算过了。而萧祁睿赏了周景深一堆东西后,拉着她和驸马说了会子话,便匆匆回宫了。
萧锦衣和周景深显然也对宴会没什幺兴致,两人没过多久便也离开了。萧锦衣在宫外虽然也建有长公主府,可她却甚少住过。因皇帝年幼,她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宫里,偶尔去周景深的大将军府小住一两日。
栖梧宫
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身着青纱薄衫的美人此时正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榻上让人上药。向来白皙无暇的手臂上此时却有着些许淤青与擦痕,女人心疼似的看着那伤痕,嘴里却嘟囔着:“这伤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好,真丑。”
“长公主放心,这是太医院刚研制出来的,化血去淤的效果最好了,还不留疤痕。而且公主体质特殊,这淤青明天早上起来呀,保准全部消掉了。”大宫女十一小心翼翼的替她上着药,一边低声劝慰着。
“哼。”冷哼一声,她随手拈起一颗葡萄送入口中,而这时周景深也从偏殿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服走了过来。这厢他一进门,萧锦衣便擡手挥退了宫人。
“怎幺穿成这样。”大将军周景深皱着眉看着她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榻上,一袭青色轻纱薄衣几乎遮不住满园春光。纵使他一向沉稳内敛,却也不由皱了皱眉。
“勾搭你呀。”她看他眸色沉沉却没有丝毫反应,索性赤着足一步步走向他。待走到他身边,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只及他鼻梁处,于是她擡手指尖在他唇上细细描绘,似乎在研究着什幺。可下一秒她却欺身而上冰凉的唇瓣印在他火热的薄唇上,吻的凶狠而缠绵。
许是穿的太少了,她的身子还带着些许凉意,正好平复了他刚洗完澡的热意,隔着一层薄衫,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薄纱下的嫩滑,还有微微低头便可看到的那道沟壑。周景深的身子微微僵住,两侧的手臂不知收紧还是推拒,一时间到不防被她褪下了衣服。
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或新或旧的疤痕,女人素来慵懒魅惑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怒火,她冷着脸推开他后便甩袖而去。男人看了看自己已经硬了的兄弟,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没等他把被她褪下的衣服穿上,那青色的身影便再次返还回来了,手上却拿着几个瓶瓶罐罐。看到他时依然没什幺好脸色,艳若桃李的脸庞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拉着他便将他推坐在了贵妃榻上。
“周景深你长能耐了哈,你想找死本宫还不乐意守寡呢,你信不信本宫明日就重新招驸马。”她将祛疤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涂在疤痕处,尤其是脸上那道伤痕,嘴里说着的话却格外让人想揍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