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
太阳从透明的窗帘洒落,傅凡隐约觉得刺眼难受,翻了个身揽紧棉被,一头埋了进去,打了个呵欠准备再赖个两小时,等等,昨晚睡觉好像不是这个温度吧?他记得明明是温热、好闻的——人!?
这下不醒也难,他一把从被窝中跳起,瘫坐在床试着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只感到一阵头疼,因想不起来、困惑还有不用看也知道的颓废样,浓浓的起床气也跟着一股上来,傅凡忿忿不平的揍了枕头好几拳,这才将情绪压下去,早知道就不去该死的应酬……。
拍了拍脸,他起身走进浴室准备漱洗,突然觉得空空的,咦、咦没穿裤子?因多年的习惯,平常的傅凡顶多裸上身,绝对不会把长裤脱掉,这么说就是有人帮他脱的。
看着镜中褐眸、短发乱翘的自己,叹了口气暂时不想那么多,洗把脸换上平常的衣物。
将悬挂在门柄的皮带收进衣橱,却怎么也找不到昨天的长裤和袜子,家里也没其他人了,应该是杜七收走了,说到杜七……昨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啊啊啊——
会不会等下一出房门,就看见杜七收拾好行李准备搬出去啊?傅凡一脸完蛋的在房里踱步。
「不管了,如果他要走大不了强留!」总是温润的褐眸难得的坚决起来,迈开大步走出房门,迎面而来的是嗅觉的冲击——好香啊。
是早餐的味道,他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一步并两步地跳进厨房,四处寻觅可人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