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
「没看见,很重要的吗?可能连同裤子一起洗湿了,大概烂得成了一团湿掉的碎纸吧。」若非杜七昨夜临睡前拼命的说服自己,男人只是他的室友,或许他现在可能会禁不住把自己整天都锁在房间,不吃不喝只躺在床上睁着眸子发呆,什幺都不理,什幺都不做。
若说他不在意男人,那简直是睁着双眼说假话。若他不在意,怎会这幺晚等男人回来而不睡?怎会煮解酒汤和泡蜜糖水给男人喝?怎会替男人脱掉肮脏又充满酒气的衣物,然后拿去洗?怎会任由裸着上身又大汗淋漓且散发着酒气的男人抱住有精神上洁癖的他?
男人的话语,只会让他更疲惫。实是讨厌话里有话的对话,更况且这儿不是公司。杜七叹了一口气的伸手抱住了强撑起笑容的男人,无奈的揉了揉对方乱翘的发丝。
「傅凡,你到底想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