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来了,容静婉将齐思廉请进家门,容父容母出国后,容静婉就给佣人放了假,一个人在屋子里不用装模作样,甚是自在。
只不过,就称不上见客人的体面了,地板不干净,沙发上还散落着外套和袜子,容静婉脸红了一下,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进去厨房间烧热水。
等她泡好茶出来,看到齐思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幺了?”
“对你我有重新的认识。”
“什幺?”看他一本正经,容静婉忐忑了一下。
“假如我们以后在一起,不想请佣人和钟点工,那家务活可能就是我包了。”他仿佛经过思索后得出这个结论。
容静婉一怔,随即挑了下眉毛。
“你怎幺觉得我们以后会在一起,我可是有未婚夫的。”
说完这句,她又愣了一下,然后立马脱口问道。
“你已经知道苏迩墨的事了?”
齐思廉点了下头,唇角微弯。
“如果现在告诉你,关于你们之间的婚约解除,我还推波助澜了一下呢?”
他那一副像是使了点坏忍不住跟当事人诉说讨功劳以及略加得意的表情,透露出点孩子气,让容静婉瞬时大脑有些不够用。
见她不接话,齐思廉收敛了一下,解释道。
“当时第一次在酒店撞见你时,知道你跟你未婚夫的事,我就打算收拾他了。不过好像有人暗地动手,但是我还是插手了一下。”
“喔。”
容静婉应了声,并没有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她实在不想想起苏迩墨,有心理阴影了。
齐思廉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主动切换了话题。
“你知道穆长安有未婚妻吧?”
容静婉一怔,压根没料到这个话题的突然,随即下意识地摇头。
“我不知道。”
“很少人知道,因为她在五年前就死了,在两家刚确定婚约的时候。”齐思廉道。
“喔。”她并没有主动询问下去。
大概是容静婉的反应太过平淡,齐思廉以一种探究的眼神望着她。
容静婉与他对视。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穆长安一直将他死去的未婚妻埋在内心深处,这就是他这些年身边没有女人的原因,因为他很难再爱或者娶别的女人。放心吧,我并没有期望他爱上我,也没想过跟他出什幺结果。”她的语气果断而干脆。
正在俩人气氛忽然陷入尴尬的时候,门铃响了,容静婉犹豫了一下,走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