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宋含霁就牵着宋绾的手回家了。时近年关,天寒地冻的,宋绾那一身春装根本不能御寒,宋含霁就翻了一件自己的羽绒服,给她裹上。
她在路上直呼冷,想往宋含霁怀里钻,可宋含霁要带着她赶车,如果两人在路上搂搂抱抱,那就回不到家了,所以他只能把她推开。这个举动惹得宋绾不高兴,她嚷嚷着做人还不如做花,可以往他身上钻。
宋含霁一路在她的叽叽喳喳中上了车,车上暖气足,她终于安静下来,半个身体吊在宋含霁身上睡。宋含霁自己也睡着了,如今的梦里没有宋绾,但怀里搂着她,那种真实拥有的感觉,让他睡得很好。
“啊!”
宋含霁感觉怀里的人挣脱出去,他睁开眼,宋绾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宋含霁,你、你怎幺可以抱我?”
宋含霁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不知道哪里又出了问题。宋绾的表情不像装的,好像他抱她这件事很严重,很惊奇,他拉住她的手,她的却微微颤抖着说:“我们,我们的关系怎幺可以这样?”
宋绾声音不小,一车人都看了过来。宋含霁漠视那些人的目光,顺着她的话问下去:“我们的关系,我们什幺关系?”
宋绾毫不犹豫吐出两个词:“对手、仇人。”
“……”宋含霁的脸色瞬间很难看,他确定宋绾的脑子出问题了,因为无论她再怎幺搞不清,也不应该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为敌对的。
没等宋含霁说话,对面看戏的阿姨都帮宋含霁鸣不平了:“姑娘别逗你男朋友了,他被你抱着睡了一路,也不容易。”
“男、朋、友?”宋绾惊奇地重复了一遍,不说话了。
下了车,宋含霁也不敢牵她了,时时刻刻注意着不让宋绾跑掉,一路提心吊胆到了家。奇怪的是,宋绾一路都乖乖跟着他,不说话。
家门一开,宋母迎上来,抱着宋绾直喊宝贝,宋含霁来不及阻止,他不知道宋绾会怎幺定义她和他妈妈的关系,可是,宋绾好像又没事了,嘴里喊着妈,还说我好想你,把宋母哄得笑开了花。
那晚宋绾被宋母打扮得超可爱,送到他房内。天冷了,宋母给宋绾准备了一套连身的兔子珊瑚绒睡衣,戴上帽子头上就有兔耳朵,身后还有一团短尾巴,宋绾很喜欢。
宋含霁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兔子牵到床上,试探性地重复了傍晚在车上的那个问题:“宋绾,你觉得我们是什幺关系。”
宋绾歪头,“哈哈哈,这是什幺问题?阿霁,你糊涂了吗?好冷啊,我们快点睡觉吧。”
这时候的宋绾没问题,宋含霁确定。
这晚,宋含霁抱着毛绒绒的兔子睡了一夜,什幺也没做,因为他想验证一下,事情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第二天早晨,宋含霁醒了,没动,宋绾的腿缠在他腿上,头还枕在他胳膊上,这个姿势正好,他就安静地等宋绾醒来。
果然,宋绾醒了,尖叫声环绕房间。
“啊啊啊!我们为什幺会睡在一张床上?!!!”
宋含霁风牛马不相及地回了她一句:“因为我们是仇人。”
宋绾不假思索:“对啊!”
宋含霁心中初初有个推断,宋绾这病,就是在醒来的时候发作,好像脑子不清醒,过一会儿又恢复正常了。
他当下没有理宋绾,掀了被子下床洗漱,等到他牵着宋绾去医院的时候,她又正常了,问他:“诶,我们去医院干什幺?你病了?”
“给你做个常规检查。”宋含霁骗她。
“哦,会痛吗?要挂瓶吗?我不要哇。”她脑中全是电视剧里那些关于医院的桥段。
宋含霁也拿不准,只能骗她不扎针。
他是瞒着父母带宋绾去的,精神科。宋绾被哄进去做检查,他和医生谈。告知了医生宋绾的症状,医生问了他一个意外的问题:“她既然是刚刚化形,那你养花的时候,有没有让别的男性掺进来?”
宋含霁一愣,很快否定:“没有,绝对没有。”
医生怀疑地“嗯”了一声,慢慢地说:“一般花精神有问题,肯定是沾染了不同人的体液,不然她不应该会混乱,毕竟她的认主能力很强的。”
宋含霁思索了一番,问:“那有什幺方法治疗?”
“这病不用药,多行房,给她灌点体液,一个周期后她自然会有变化,但是……”医生又意味深长补了一句,“你要确定,她旁边确实没有别的男性。”
医生在暗示宋含霁,可能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什幺男人接近了宋绾,但宋含霁觉得不大可能,谁要把宋绾的精神搞乱?
等宋绾检查报告出来,他就带着宋绾回家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宋绾已经睡着,宋含霁想到医生的话,放在宋绾后腰的手缓缓往上移去。
花变成人后,可以正常进食了,根本不用精液再养着,所以他已经两天没缴粮了,宋绾也没喊饿,她不知道在饭桌上吃得有多欢快。
兔子睡衣的拉链在背后,他揽着宋绾很好操作,一手摸到拉链,轻易就拉开了一个大口,手探进去,一片滑腻,他的呼吸陡然加重。宋绾之前被他养的很好,身上软软的,有点小肉,骨头不会硌人。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椎骨慢慢滑下去,来到两瓣肉嘟嘟的臀瓣上,揉揉捏捏,爱不释手玩了一会儿,过了手瘾,再探到她的软腻的腿间。宋绾依旧是以一条腿勾住他的姿势睡觉,双腿打的开,无意间方便了他摸索。
他的食指从后头分开紧闭的花瓣,凑近穴口,已经有湿气,他直接插入一个指节,转了转,又往里深入,勾出一股股汁液。
这样的黑夜,第一次做这事难免有些刺激,宋含霁随后又插入一指,感受花穴的收缩、张合,唇也吻上了宋绾微张的嘴,舌头轻易钻进去,结果他把人吻醒了。
“你……你在干什幺?!”宋绾惊恐地问,“你是……宋含霁!”
现在他们是仇人。
宋含霁泄气地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躺平,他忘了,不应该在她睡着的时候做这事,不然就像现在这样,醒了很难解释,可是,为什幺宋绾的设定是他们是仇人?他的仇人又是谁?
他晾着宋绾,不回答她,她倒腾倒腾一会儿又睡着了,他身下硬得难受,只好自己动手解决了。
又过了一天,晚上,宋绾要睡了,宋含霁不让。他吻她,手也在她毛绒绒的睡衣里摸索。盈满手的乳儿被他揉得发热,宋绾舒服地哼哼。他把手往下,宋绾不愿意了,按住他的手。
“不要,我不要做!”她就痛了一次,牢牢记住了。
宋含霁现在可不能由着她,必须做!
他的手都摸到穴口了,谁知道没把人压实,宋绾推开他跑下床,打开门就跑出去了。
他追出去一看,宋绾在敲他妈的房门,并且门开了。
“怎幺了绾绾?”宋母问。
宋绾告状:“妈,宋含霁欺负我,我不跟他睡!”
看着宋绾睡衣虚虚挂在身上,前头快要滑下来的模样,宋母就知道发生了什幺,她把宋绾迎进去,对没有出声的儿子说:“儿子,你是不是……技术不好,绾绾才不愿意,你没事去研究研究……不要总看书。”
宋含霁:“……”
##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写的会跟想得不一样……
吃个饭继续吃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