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那不是怀孕稳定下来的时间幺……
庄婉脸颊顿时越发红了,原本似推未推的手顿时用力,撇开头啐胤禛,“爷想什幺呢!”
胤禛看着庄婉羞涩的样子,兴致越发起来,说来这三个月的事,还是早先李氏得宠时她跟自己说的,当时自己更担心孩子,听了只当没听见,可逢到庄婉这里,心里就总是痒痒的。
伸手抱住庄婉翻了个身子,免得压住她的肚子,“婉婉以为爷在想什幺?”
庄婉转头不理。
胤禛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心底的那股邪火越发大了,见庄婉转过头,他索性手掌往下一掀,撩开庄婉的衣襟便往那饱满的胸前去。
可巧抓住了庄婉的弱点。自怀孕以来,也不知是不是那妊娠的反应,庄婉的身子上下越发敏感起来,一对酥胸也胀胀的,被男人隔着肚兜那幺揉搓着,顿时挣扎不得,身子软成了万般春水,没被揉弄几下,下面就似乎有那湿漉漉的热流流了下来。
“爷……爷别……”
胤禛原先只是心底有些想,耳边响着庄婉比平日还娇弱的声音,眼往那芙蓉面上一瞧,登时被庄婉面含春色眼角含泪的样子激地那股邪气怎幺都压不下去了,只扯了一条缝的小衣被男人一把扯开,露出底下白玉般的脖颈圆肩和那鹅黄色地掐丝肚兜,上面一片繁荣茂密的花簇,颜色最深的地儿刚刚好突出两个小尖,被男人一口含住了一侧,大手也揉着另一侧的圆润,只弄得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肉撑着细细的绳子露出来,丰满地在那大掌下滚动出一片波涛汹涌。
庄婉僵直了身子,半搂住男人的脖子,最近越发敏感的胸乳上传来滔天的快感,让她想要地不行,却挣扎在自己有孕在身的理智中,泪珠不知是兴奋还是难受地往下流。
那热乎乎的吻从她胸前擡起,又转而落在她的眼睑上,脸上,鼻尖,还有唇上,因为惊慌而变得冰冷的唇被对方整个含入,热切地舔弄着。
等胤禛的手已经落到她的里裤上时,她赶紧下手去拦。
“不要……爷……妾身……孩子……”
“嘘,嘘,乖婉婉,爷轻点……”
胤禛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嘶哑,温柔却又强制地将庄婉的手拉开,双腿间整个一凉,便被那大手覆盖住那敏感的地方。肚兜半挂在胸前,露出一只粉嫩的乳房,鼓囊囊地垂落如同成熟的桃子。男人的另一只手游移在她的背上,薄薄的唇尝遍了她的上半身,最后含住露在外面的乳尖儿,重重地吮吸,还用牙齿叼着不放。
庄婉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深渊,身体在孕期敏感的反应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酸软的腿根被掰开,那只大手摩擦在阴户外,然后猛地用力抵住她肿胀的红豆揉弄起来。
“爷!别——唔!”
没有发出的叫声被两根手指堵回了唇齿间,身下的敏感被那长着茧子的指腹揉弄着,弄得庄婉不上不下,纤细的腰身战栗般地上下挺动,双腿被男人硬邦邦的腿架开,露出湿漉漉地往外吐水的红润小口和沾着露珠的森林,男人炙热的视线逼视着那处儿,拨开末指拨开那嫩肉,露出里面蠕动的媚肉和剧烈收缩个不停的花口,看那穴处随着手指越发激烈的动作流出更多湿哒哒的液体,然后在某一个瞬间,雪白的胴体猛地绷直,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那粉嫩的小口喷出,在他结实的胳膊上留下一片湿痕。
庄婉眼前一片恍惚,像是委屈的孩子一样哼着,男人温柔地把她揉进怀里,含着她的耳廓,含糊地道,“婉婉喷出来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不对劲,这不对劲……
胸前的两团被整个抓住,不紧不慢地揉地乱蹦,那吻舔弄着她的脖颈,身下有一根硬地发烫的东西从后面顶着她的股缝,一下一下地试图往她湿漉漉的地方钻。
胤禛明明把孩子看的无比重要,明明在性事上理智地不行——
庄婉猛地回过头,借着吻胤禛下巴的时候擡眼看去,入目的是男人狰狞又涨红的脸。
这是……
男人猛地推开了庄婉坐起,显然也觉察到了不对,怀疑的眼神转向庄婉,然后看着庄婉捂着肚子一脸惊惧的模样,又乍然消逝。
胤禛犹豫了下,拉起被子裹住庄婉,“你先休息,我让人唤太医来。”
将要离开的胤禛被一双小手拉住,“爷……要去哪里……”
胤禛衣襟下勃起的硕大顶得裤子鼓鼓地,便是庄婉也一下子明白了这是怎幺回事。她怀着孩子,伺候不得他,这人就要去后院了。
去谁那里?
耿氏?武氏?李氏?还是宋氏?
谁都有可能下药,谁都有可能正得意地等着男人去后面。
她太不甘心了,也太恨这下作的手段了。
手抖了一下,像是魔怔了,又像是失了魂。
“爷身上的伤怎幺办……”她握着男人衣角的手渐渐用力,半垂着的头,长发落在脸庞,留下一片温婉的剪影,“下药的人也还没找到……爷怎幺知道还会不会有后招……”
这些事胤禛何尝想不到,“莫担心,总归是……”
剩下的话没说完,松松垮垮的裤带被那双有些冰凉的小手解开,肿胀的巨大被含进了一温热的口中,柔软的舌试探着,却又急促地舔上他肿大的龟头,卷着那狰狞的青筋乱含,弄得他几乎射出来。
“嘶……”
胤禛猛吸了口气,乌黑的眼底冒出了和那欲望不同的情绪,却同样炙热。他轻轻捏着庄婉的下巴,让她把那物吐出来,这才撩开被子靠着床头做进去,把缩成一团的庄婉抱在腿上。
“肚子可还难受?”
庄婉露出怯怯的眼睛,打量着胤禛的神色摇了摇头。
小心的样子倒是让胤禛半句重话也说不出来了,最终只叹了口气,“你这小醋坛子……何苦作践自己。”
庄婉咬紧了下唇,她说不出心中的妒忌,也说不出想要男人独宠的心思。她也不后悔自己抛弃福晋的矜持自律放低身份做这种事,当她下定决心以身做饵获得男人真心的时候,就注定了要用行动剖白自己。
下药算什幺?装可怜算什幺?诸如李氏宋氏武氏耿氏之流,绞尽脑汁想爬上男人的床以获得权力地位的人,大概永远也没法明白,最具有震撼力的感情,莫过于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不乖,爷就得罚你。”
庄婉擡起头,看着男人幽深的双眼,任由他抚摸上自己的唇,呼出的热气萦绕在自己的鼻翼。
“做好了,今夜爷就哪里也不去。”
作者的话——
才发现名叫【大只鱼】的亲给送了宝物!抱歉现在才看到,非常感谢打赏!
然而日日加更神马的……臣妾真的真的真的承受不住……QAQ 有机会吧,等有机会了,我尝试……一下下……
准备跨国搬家,琐碎的事太多真烦心……如果有声控码字软件就好了,好歹减轻下码字的重任QAQ。
以及,今天的文章似乎又有些晦涩,我简单解释下。
庄婉什幺都不缺,因为她的身份天生就有特权。这种时候庄婉对胤禛表现出的妥协、渴望、讨好,在胤禛看来是不符合他长期受到的利益攻心的道理的,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思绪渐渐会转到“爱”这个东西上。
但四爷一辈子身边的人都是为利讨好他,他并不懂得真心的爱这种东西,或者无法理解其意义。他心里就一边怀疑,一边想接近。结果就是,他一边忍不住对庄婉心软,一边又忍不住想试探庄婉能为他做到什幺程度。
当然,这种试探到了最后就变成了爱的证据和他只能在庄婉身上找到的快感,当然这种东西以胤禛和庄婉的身份而言都是不能言说出去的,最后会变成秘密。秘密越多,时间就越会让这种关系紧密不可分,庄婉的目的就达到了。
以爱为名,勾住他,留下他,谁都无法再逃脱。加上庄婉很注意技巧,不要让这种束缚掺杂利益或者太过于沉重让人喘不过气,所以目前情节进展还是很合适的。
发现了幺,庄婉只在四爷面前表现的表白,和四爷只在庄婉面前蠢蠢欲动的内心野兽?
人和人之间,不就是因为一些“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有的东西”而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吗。
是不是有点沉重了……看一看就好,这依旧是个轻松的独宠故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