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天尚未亮乾元便醒了,宝儿枕着他的胳膊尚睡着,那小嘴儿微微嘟着隐约可见两颗大白牙。
轻轻抽开胳膊,稳住宝儿的后脑,把她安稳的安置在枕头上,便轻手轻脚穿衣,收拾妥当了才去了帘子那处看看赵德儿伤势如何。
那被子只掩了半身,腰以上全露着,这般的天气晚上若是不盖好被子可要受凉的,乾元拿了一角被子为他盖上,伏身瞬间听得一声低喃“宝儿”,乾元手下一顿,复又面色如常地给他盖上被子才回去那头重又回了床抱了宝儿。
天已大亮,宝儿才哼哼着悠悠转醒,眯着眼看看眼前放大的俊脸便是一亲,手抚上他的乳头揉捏,不过揉了几下便叫乾元一把握住再动弹不得。
“莫闹,先起吧,我去寻些吃食来。”说着便起身穿衣,待齐全了回头一看,宝儿还窝在被子里,裹得紧紧的似个蚕蛹,便上前来给她穿衣。
磨磨蹭蹭一小会儿便过去了,乾元才出了门。
这会儿正是农忙的时候,那主家已是下地了,锅里温着粥,锅沿放着一碟酱菜,这便是给三人留下的早饭了。
刚摆了碗宝儿便晃悠悠地出现,乾元招呼她吃饭便坐下捧着碗呼啦呼啦地喝起来,毫不嫌弃。
吃罢饭,索性无事,两人便在这附近转悠,这乡下虽多有不便却是好景色,堪比得宝儿京郊处宅子的景色,走了不过半里路,便见着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景致倒也清淡雅静,信步闲游至竹林深处,寻一大石而坐,宝儿四下观望,道:“这儿倒与旧时寺中光景一般。”
“我倒觉着这处更雅静些,少了些浮杂。”
回忆起那次在竹林中偶遇,宝儿来了兴致,问道:“你可是常去那竹林?”
乾元瞥一眼宝儿戏谑的眼光回道:“依约而至罢了。”
宝儿莞尔,嬉笑道:“我若叫你来你可来?”
“求之不得。”
不知是谁解了谁的衣,谁又撩动谁的心,那秋风吹过的竹林里藏着一对欢好的燕尔。
宝儿赤裸裸跪于地,趴在那大石上,乾元脱了衣裳自后拥住宝儿的纤腰,下身用力一挺,那玉茎便刺入花穴,待小腹贴近她的臀部,乾元才抽动起来,一下下直达花心,宝儿在身下颤抖着,花穴一缩一缩紧紧吸着玉茎似是怕他跑了,肉壁上微微凸起的肉芽儿摩挲这敏感的玉茎,叫乾元忍不住紧紧臀奋力抽插。
在这农家养了许久赵德儿的伤才渐好,只是那日后便不闻宝儿与乾元欢好之事于赵德儿而言却是憾事一桩。
与主家道了别,三人复又上路,只是在临近边城才分开,乾元自是去押解处报道,虽晚了几日可到底不曾跑了,况又是丞相妹婿那负责收人的小官不敢说什幺,只录了名姓便发配了住处与活计儿。
那头宝儿与赵德儿自是在城里找了客栈住下,这边城无甚人,多是罪家与压守的卒子,几个商贩什幺的不过是走买的人家就那几样物什儿没甚好看,就连客栈也是破落的,常年不见几个人影儿,便是赵德儿这般贫苦人家出生的都有些住不下去,何况宝儿,只是这方圆百里只这一家可住人,再挑可就没了。
第一日里,宝儿采买了棉被木盆等一应用品,才安置了住处,那客栈的棉被什幺的是连看都不能看了。
宝儿日里在外溜达,忙着装饰客栈,等客栈焕然一新了才得空去找乾元,只是那军营哪儿那般好进,那守卫一舞枪便拦了宝儿不叫进,便是亮了曹操的牌子也进不得,这块地儿虽归曹操管,可山高水远的谁还鸟他啊,便是塞了钱财也进不得,气得宝儿转身就跑,若是乾元寻不得法子出来相见便就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