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星稀,杨柳胡同的巷弄确是飘着脂粉香儿,幻情楼灯火通明丝竹阵阵。
锦宛溜进后院,熟门熟路地上了三楼,还未走到最尽头的厢房,途中撞了一个男子。
“哎哟~”被撞的小厮连忙护住身后带着面纱的公子。“哪来的登徒子,这幺重的酒味,这般没轻没重,这幻情楼的后院可是女子能胡乱闯的!”小厮一面大呼小叫,一面扭头问身后的公子:“公子,没事吧?”
“别嚷嚷了。”锦宛被吵得头昏脑涨,掏了掏耳朵。
“哎,你这人,我说话你听不懂吗?这是公子们歇息的后院,女子不得入内的,你还不快走,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锦宛看着这小厮,轻笑了下,旋身绕过小厮,一把搂住那面纱男子的纤腰,埋在他颈间深深一嗅,顺着耳垂吐气道:“好香啊~”
小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住了,望着锦宛身后,委屈道:“楼、楼主。”
“香吗?”一声阴测测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锦宛松开手,懒懒转过身嫌弃道:“来的真慢,再晚一刻,我可要被你这儿护院的小崽子给轰出去了。”
柳子言轻哼了一声:“再晚一刻,你怕是要把我请来的琴师给吃干吐尽了。”
柳子言对蒙面男子作揖道:“沈公子见谅,妻主唐突了。”
“妻主??”小厮瞪大了眼睛。
“无碍,沈某先告辞了。”声线温柔缱绻,倒是惹得锦宛多看了一眼。
“人都走了, 你还看。” 柳子言搂住锦宛硬拖进了屋。
锦宛趴在香玉榻上,抱着柳子言的十香浣花软枕也不说话。
柳子言坐在梳妆台前,用象牙梳正细细绕着他的发,“不是说今晚见故人去了?怎幺跑来幻情楼偷酒、调戏倌儿了?”
柳子言透过铜镜偷偷瞅着榻上的锦宛,见她半天不言语,忙起身走去,“怎幺了?可是身子不爽快?”说着按揉起了锦宛的肩膀。“今个儿,在我这儿歇,恩?我吩咐了热汤,沐浴完了再睡?”
“恩~” 锦宛有些无精打采地应道。
柳子言解了锦宛的鞋袜,褪了衣衫,扶着锦宛进入木桶,执着木勺舀起热水。
水汽氤氲,柳子言额前的两缕碎发浸了水贴在鬓边,跟衬着一张巴掌脸精致漂亮,柳子言的丹凤眼小勾子似的诱着锦宛。
锦宛突然伸手勾住柳子言的脖颈,对着一张艳红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锦宛撕扯着柳子言的红唇,吮吸着口中的津液,轻咬着柳子言的舌头。
须臾,又舔到耳垂,锦宛看着柳子言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在柳子言耳边轻吐“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