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一偏,再度衔住她的唇,离音不好再抗拒,担心打草惊蛇,任由那条带着陌生气息的舌瓣推开她牙关,含住她舌尖,她柔顺地半跪而起以全心全意的姿态迎接男人。
男人顺势托住离音的屁股,手心里柔软的,弹性极佳的触感令男人喘息加重,另一只手摁住她后脑,男人加深了这个甜腻的吻。
离音微垂着眼皮,眼里不见半分迷离沉沦,男人吻得很投入,离音左手缓缓摸上男人后脑勺,右手轻擡,陡然劈向男人脖颈。
早在男人亲离音时离音便察觉到端倪,屠烈的气息不似男人这般清朗干净,而是霸道强势的。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离音又出言试探一番,见男人始终没有回应自己,离音便知道这是个冒牌货。
若是屠烈,一回来便被女孩嘘寒问暖,定然会露出志得意满的表情,再说一堆肉麻兮兮的情话,断然不会像男人这般锲而不舍的亲上来。
这一手劈下去,离音预料的晕倒事件确实是发生了,但对象换了,离音错估了自己的力度,以至于她一击不成反被男人劈昏了过去。
两个时辰前。
情潮汹涌,一寸一寸蔓延到四肢,最后在下腹聚拢,浑身好似被熊熊烈火烘烤般热,屠烈是被热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间简陋的卧室里,而他膝头上正坐着脸色绯红的周子莺,屠烈脸色赤红,喉咙发干,呵斥的声音嘶哑至极:“你在做什么?!”
“你醒啦。”周子莺阴柔的脸浮现出温柔似水的笑意,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屠烈胯间,只见那处高高支起了帐篷,亵裤和外袍布料叠加都不能阻止那颗硕大的,强劲的龟头显露出原形,只凭着这颗粗硕的龟头便能幻想出它原形有多粗长巨大。
“你意欲何为?”醒来时屠烈便发现自己中了软筋散和春药,但他不明白周子莺的目的。
“我意欲何为?”周子莺娇笑反问,伸出指尖戳上粗圆的龟头,点了点,蹭了蹭,“我想得到阿烈,我想让阿烈这根大家伙插进我体内,与我水乳交融,身心合一。”
“我没有龙阳之好。”屠烈盯着那根冒犯自己的手指,恨不得将之砍成一段段。
周子莺捂嘴娇笑,柔媚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屠烈:“待会你便知道了。春宵苦短,咱们啊,该及时行乐。”她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翘着兰花指解开屠烈腰带。
她这番矫揉造作的姿态全然不似平日的洒脱,屠烈胃部痉挛,翻滚,半阖起狠厉的眸子,专心运功逼出体内的药性。
似乎是看出他沉默背后的想法,周子莺抿唇又是一笑:“你别费劲啦,即便你日以继日运功,没有三天这药性是绝对解不去的。”
事实确实如周子莺所说那般,在察觉到被下药屠烈便没有一刻松懈运功逼出药性,但收效甚微。
屠烈咬牙,吃力地擡起手搭在胸口,周子莺左手搭在屠烈精实的腹部,擡起屁股坐在屠烈支起的帐篷间,将精神抖擞的小屠烈压得紧贴上屠烈腹部。因药性使然,屠烈喘得厉害,他紧咬牙关,手缓慢地摸进衣襟内。
“你在找什幺?”周子莺其实一直在关注屠烈的一举一动,见男人眼底流泻出来的喜色,她娇娇一笑,伸手搭在屠烈手背,顺藤摸瓜掏出一个绣着莲花的蓝色香囊,“你是在找这个?”
屠烈脑门青筋迸发,怒吼道:“还给我!”
周子莺打开香囊,将里面一颗红色药丸拿出来,笑看屠烈:“解药?”
屠烈胸膛剧烈起伏,目不转睛盯视周子莺夹在指尖的药丸,矢口否定:“不是!”
“阿烈,你的表情告诉我,它就是颗解药。”周子莺指尖用力,直接将药丸捏碎,屠烈目呲欲裂,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一点点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意志摧毁,周子莺内心升腾起浓稠的满足感,“阿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她伸手掰开屠烈衣襟,没有了束缚,男人饱满麦色的性感胸膛一览无余,周子莺迷恋地爱抚这具温暖紧实的胸膛,夹着颗褐色的乳豆拉扯,旋转。
屠烈呼吸一顿,周子莺目光痴迷抓住屠烈手腕摁向自己心口:“阿烈,感受到了吗?它虽然不大,但很软。”
手心的小山丘令屠烈浑身僵硬,他再如何迟钝,也不会把这当成肌肉来看,屠烈眼底的凶光尽数散去,疑惑道:“你喜欢我?”
“不。”周子莺目露深情,“我爱你阿烈,从第一眼看到你,我便再也忘不掉。”
“第一眼,你指的是你被军师带回来那天?”屠烈挑了挑眉,眸色微柔。
察觉到了屠烈的变化,周子莺满心欢喜:“阿烈,你接受我了?”
屠烈脸上破天荒的浮现一抹温柔的笑:“你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