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黑色马甲和黑色运动裤的高个子单马尾美女露着微笑,看着自己的手机。
她的黑色马甲下面是白色的短衬衫,这件白衬衫保护着她硕大的胸部,衬衫被大胸部完全的撑了起来,结实而白皙的腹肌就在空气中暴露着。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干练而结实的气场,虽然没怎么打扮,但是天生丽质的容颜也让路过的人忍不住回头观望。
这位筋肉美女就是安然的姐姐安澜。
安澜一只手提着皮箱,另一只手看着手机里面自己最亲爱的弟弟给她的回复,激动无比。
“姐姐,我绝不食言,哪怕你要我和你亲热,我都一定会做到。”
安澜作为资深弟控,从小到大都把弟弟作为自己的最亲爱的人,虽然弟弟对自己的各种亲昵的表现多多少少有些反感,但是自己却是乐在其中。
口水从安澜艳红的唇角流了下来。
嘿嘿嘿…宝贝弟弟…到时候自己一定要把弟弟吞到床上,狠狠地吸,然后扒光他的衣服,把自己弟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摸一遍…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一点!
自己这次回来,可是为弟弟主持公道来了,根据之前和弟弟的交流来看,弟弟搞不好被家里附近几个混小子欺负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作为弟弟未来的新娘,自己有义务保护好他。
“安澜姐!”
安澜听到了熟悉的靓丽女声。
她美目向前望去,一个穿着潮流时尚打扮的年轻女子在不远处向她招手,这个女子周围站着几个个子很高,身强力壮的黑人。
这个女孩是张蕊蕊,是弟弟派来接机的人,弟弟要求自己先和张蕊蕊走,去她们家里住几天。
安澜提着行李箱向他们走去。
“安澜姐,怎么样?应该等了很久吧,真不好意思,给。”
面前打扮潮流的张蕊蕊一边赔笑着,一边给安澜递来一瓶饮料。
安澜打量着周围站着的几个壮汉,他们躲在墨镜下的眼神让她莫名不安,她喝了几口饮料后说道:
“呼,没等多久,我也刚下飞机,这几位是?”
“他们是我的朋友啦,陪我来接机的,我们车就停在路边,走吧。”
安澜跟着几人上了车,她感觉自己混混沉沉的,好像大脑被塞了一团浆糊一样,手脚也使不上力气,坐在自己两侧的黑人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但是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就这样痴呆的看着,一边被身边的黑人摸着胸和下体,一边被车带到了不知道的地方…
在媚黑俱乐部的舞台上,主持人对着餐车上被布盖住的血肉模糊的一大团雌肉大声的喊着:
“新母猪的名字叫做:安——澜——!!!”
我惊恐的颤抖,看向我的旧妈妈。
我的旧妈妈也看着我,露出了令我胆寒的微笑。
“然然,你不会真以为你能救得了你姐姐吧?你小子一直在想什么,作为妈妈我可是知道的很清楚呢…澜澜一旦回来,就无法逃脱被黑爹统治的命运…”
妈妈的话语很平静,脸上却洋溢着阴险的笑容。
此刻,我的内心却翻江倒海,我最敬爱的姐姐,一直想守护的姐姐,居然已经…
看着粘着血迹的布和在布下面颤动的雌肉,我不敢想象现在姐姐的状态。
主持人和运送餐车的兔女郎推动着我,把木讷痴呆的我推到了餐车前。
此刻我还在努力劝服着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我的姐姐还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被我的青梅竹马张蕊蕊所照顾着。
站在我旁边的兔女郎也摘下了面具,咯咯咯的笑着。
我顺着笑声慢慢看去。
我身旁站着的兔女郎,正是我的青梅竹马张蕊蕊。
此刻的张蕊蕊身上只穿着兔女郎的衣服,上半身只有白色的束腰,胸部在外面裸露着,两颗巨大的乳头打着乳钉,在乳房上面还画着黑桃q的标记。
除此以外,她的肩膀上,手臂上,眼角下,都有着各式各样的媚黑纹身。
她的下半身穿着黑色的透明连裤袜和黑色的高跟鞋,连裤袜是特制的,整个裤袜上都整齐地画着黑桃q,在裤袜的裆部是开孔的,小穴和屁穴都插着震动的自慰棒,不知道做了什么处理,两根自慰棒都非常牢固,没有任何要掉下来的样子。
张蕊蕊看着懵逼的我,涂着黑色口红的她,在我脸上轻轻一吻。
“安然,还没反应过来吗?我早就成为黑爹的肉便器了呢,你把安澜姐姐托付给我,就是羊入虎口呢…”
她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涂抹着我脸上的唇印,慢慢说着:
“安澜姐姐一开始还是很反抗的,她毕竟是全国空手道、散打和综合格斗的冠军,黑爹说这种筋肉女只要把她揍到血肉模糊主动求饶,她就会变得一生都挥不出拳头,所以我提前给她喝了下了药的饮料,让她从头到尾都只有被扒光衣服挨打受虐的份…”
张蕊蕊把黑色的性感嘴唇靠近我的耳朵,轻声的说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安澜姐姐哭呢,一开始还嘴硬,但后面就一边哭一边投降,。黑爹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耐打的沙包,怎么可能停手,所以他们一直殴打和强暴安澜姐姐,直到把她折磨到奄奄一息为止,安澜姐姐到最后还在努力呼喊着你的名字呢,呵呵。”
此刻的我脸色铁青,不敢想象姐姐的样子。
我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摸向被布盖着的姐姐。
当我的手触碰到姐姐的一瞬间,她立刻应激的颤抖起来。
“哦哦黑爹我投降呜呜呜!别再打了哦哦哦!我这辈子都给黑爹当母狗!!求求黑爹放过我呜呜呜!!!”
感受到我触感的姐姐,误把我当成黑人,颤抖着求饶。
这声音不可能是别人,绝对是我姐姐安澜!
我感受到了强烈的挫败感,我的妈妈被黑爹操成了媚黑的母猪,抛弃了我。
我的姐姐被黑爹揍的满身是血,愿意一辈子投降当母狗。
而我则身上纹着绿奴的媚黑纹身,这辈子无法脱离媚黑的身份。
我们全家都输给了黑爹,成为了黑爹的奴隶。
一旁的张蕊蕊此刻看到我的样子,发出了嘲笑声,她站在我身后,纹着qos花纹的右手放在我的右手之上,控制着我的右手,掀开了盖在姐姐身上的布。
此刻的我终于看到了姐姐的真实模样。
姐姐的衣服完全被撕烂了,光着身子蜷缩在餐车上,我印象里自信的高马尾也不见了,代替的是粘着血污的披头散发,姐姐的眼睛上戴着眼罩,遮挡着她的双目,她的嘴角流着血,嘴唇周围还有吐血留下的干涸的痕迹,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双手抱着头,在空气中无声的保护着自己。
姐姐的身体则更夸张了,两颗巨大的乳房满是紫色和红色的伤痕,两颗乳头被钉子刺穿,强制性的勃起着。
而腹部布满了拳击的痕迹,小腹都有塌陷的模样了,即使下面插着两根巨大的震动棒,但是也能看来小穴和菊穴已经是鲜血和精液横流了。
姐姐的大腿上被人用刀刻着qos、欠操婊子、败北母猪之类的羞耻话语,姐姐的上半身努力蜷缩着,而下半身完全没有动弹,搞不好双腿已经被打断了。
舞台上的黑人把姐姐从餐车上支了起来,姐姐呜咽着,只知道求饶。
“求求你了,黑爹,别再揍我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黑人并没有理睬他,只是充当起一个架子的任务,乖乖的支撑着。
两个带着拳套和护手带的,满是肌肉的黑人上了台。
他们浑身赤裸,带着拳套和披风以外,什么衣服都没有穿。
下半身的两根20多厘米的巨大鸡巴也赤裸的挺立着。
被架起来的姐姐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一刻不停的求饶着,语气逐渐卑微,逐渐低三下四。
“伟大的黑爹,放过女儿吧…女儿这辈子都愿意给黑爹当奴隶,女儿的奶子骚逼屁眼都给黑爹当玩具,只要黑爹愿意放过女儿,女儿这辈子都给黑爹做侍奉…”
姐姐话还没说完,旁边带着拳套的黑爹,一拳揍向她的小腹,她的肚皮直接被揍进去了,整个上半身都向前弯曲,腿也翘起来了。
“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姐姐被揍的口水横飞。
带着拳套的黑爹把拳头伸回去,带着护手带的黑爹又对着姐姐的小腹又是一拳。
姐姐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两位黑爹的拳击。
我看了几眼后就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咬着牙流着泪,倾听着姐姐的惨叫,我没有反抗的力量。
为了守护姐姐而紧握着的拳头松开了,这是我对自己无能表现的放弃,我没救了。
这个时候我也被人抱了起来,同时传来了浓厚的腥臭味和烟草味。
这个味道只能是黑爹了。
他粗暴的分开了我的双腿,然后挺起来巨大的龟头怼在我的菊花上。
此刻,我的菊花里面已经被我的扶他后妈注入了满满的爱的精液。
所以菊穴在不停的往外面流着肠液和精液的混合浓汁,这浓汁自然地充当起了润滑液的效果。
我的菊花主动的把黑爹的大龟头吞了进来。
像是嘴唇一样,细细的吸吮着,品味着黑爹的龟头。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彻底绝望了,我的家庭,我的人生,我的未来,都已经被黑爹所毁掉了,我恐怕唯一能生存的方式就是依附于黑爹。
我流着泪看向舞台一侧安装的巨大镜子。
镜子里面的我穿着勾引人的、画着媚黑标记的情趣内衣,丝袜、丝袜手套、开裆的内裤、露着乳头的胸罩一应俱全,白皙、娇小的身体上纹着一大片一大片的媚黑的纹身,甚至脸上也在临走前被妈妈画上了勾引人的浓妆。
如同一个骚货。
我作为正常人的人生已经彻底毁坏了,没有退路了,不如就此沉溺其中吧!
我彻底放弃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给黑爹侍奉的行为中。
我昂起头,露出受怜惜的表情,张开涂着口红的嘴,伸出满是香津的舌头,望着正在操着自己的黑爹索吻。
此刻的黑爹还没有开始抽插,正在享受着由我菊穴带来的吸附感和吸吮感。
他低头看向我,原本我的脸就非常精致,现在浓妆的衬托和霓虹灯的照耀下,和女人别无二致,甚至更胜一筹。
黑爹张开嘴和我舌吻了起来。
同时,下半身也动起来,整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完全的插入了我的屁穴,开始用力的往里面顶,用力的征服着我。
我感受到了下半身黑爹的疼爱,我这副谄媚的模样激发起了他作为雄性想要征服雌性的欲望,我居然产生了骄傲感。
所以我努力的用舌头和他缠绵,尽可能给对方的口腔带来舒适感,下半身也跟着他的节奏,主动的提肛缩肛,让黑爹的鸡巴能够最好的体会到快感。
“他妈的,呜姆,一个男的这么骚,看我操死你!”
黑爹一边用舌头撞击着我的口腔,一边说着猥亵的话语。
作为奴隶的我,主动的回应着。
“求黑爹操死我,作为一个男人这么骚,求黑爹惩罚我❤️呜呜。”
黑爹的大鸡巴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抽插,他开始把我当飞机杯,不再在乎我的感受了,只满足自己鸡巴的舒服,完全是泄欲一般的暴力干我的屁眼。
“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爽的叫出声来,这和扶她后妈的温柔疼爱不一样,妈妈她操我的时候无论慢速还是快速,始终包含着爱意,永远把自己的舒服和我的舒服并列看待,我能体会到的,不只是来自菊穴的舒服感,同时还有着内心被妈妈溺爱呵护的舒服感。
而黑爹则是单纯的暴力抽插,我由一个独立的人变成了一个物品,变成了一个负属于黑爹的道具,仿佛自己的使命就是让黑爹舒服一样,这种强烈的卑微感和附属感,让我的抖m绿癖受到了强烈刺激,爆发出了超越了妈妈溺爱呵护的强烈快感。
如果让我选择被妈妈疼爱和被黑爹蹂躏,我肯定要选择后者。
我感受着黑爹的龟头挤压着我的菊穴,菊穴深处被龟头强迫分开,被迫的承受着来自钢铁般龟头的压力。
这种压力并不是一时的,而是反复产生的。
黑爹不停的动着腰,我也反复承受着快感。
张蕊蕊出现在我的旁边,用穿着丝袜的高跟鞋,猛踢我的蛋蛋。
“啊啊啊!!”
疼痛感使我叫了出来。
张蕊蕊带着鄙视的眼神看着我的带着锅盖贞操锁的鸡鸡,嘲笑嫌弃的说着:
“呵,你看看你的烂鸡鸡有多小,和黑爹比简直是云泥之别!现在恐怕摘了贞操锁,你的废物鸡鸡也只有不到2cm吧,呵呵。”
她拿起一根透明的橡胶实心管,对着我贞操锁露着的眼就塞了过来,挤进了我的尿道。
她毫不顾忌我的感觉努力的往里面怼,我只能感受到来自尿道的堵塞感和痛感。
“闭上眼睛,垃圾。”
张蕊蕊命令着我。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后庭黑爹的横冲直撞。
“嘶哦哦哦哦!!”
张蕊蕊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尿道里的橡胶棒居然振动了起来。
这样直接的快感逼着我勃起,但是被贞操锁强行限制。
突然,张蕊蕊对着我睾丸狠狠地踢了一脚。
强烈的疼痛感在尿道震动棒的影响下,强行变成了快感。
“啊啊啊啊!!”
我疼得叫了起来。
隔了几秒,又是一脚。
又是强烈的疼痛和尿道的快感。
我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张蕊蕊什么时候要踢过来,同时后庭被黑爹一直疼爱情,一直要保持着后庭的紧缩感。
“黑爹射精前,我是不会停的!”
张蕊蕊一边说,一边对着我蛋蛋又踢了一脚。
这一脚直接给我踢射了,精液想要喷出去,却被橡胶棒堵塞而出不去,只能忍受着射了但射不出去的痛苦快感。
高潮的快感完全被毁了。
我努力是侍奉着黑爹,希望他早一点射精,我可以早一点解除尿道棒和蛋蛋袭击。
终于,在蛋蛋被踢了七八脚后,黑爹终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他的阳具如高压水枪一般,向我的菊穴喷出了精液,强烈的液压冲击到了菊穴的更深处,一股一股的滚烫感让我的小腹鼓了起来。
张蕊蕊一股脑直接把尿道棒抽了出来,尿道被剐蹭得爆发出快感,同时她对着我的蛋蛋和带着贞操锁的龟头踢了最后一脚,也是最用力的一脚。
黑爹给后庭的精液冲击感、尿道被拔出尿道棒的剐蹭感、蛋蛋和龟头被高跟鞋尖撞击的疼痛感,三者结合,让我又射精了。
精液从我扩张的尿道喷了出来,说实话很难称得上是精液,它稀薄的看着像水…
黑爹拔出肉棒,比我浓稠百倍的精液就这样从我后面漏了出来。
我斜坐在地上。
看向姐姐的位置。
姐姐所受的殴打已经结束了,三个黑人已经改为强奸她了,一个人用着她的嘴,一个人用着她的后面,一个人在用我姐姐的手。
姐姐不敢反抗,乖乖的受着凌辱,三个黑人不久之后依次将精液泄在了姐姐的身上。
姐姐趴着在地上咳嗽,精液也被吐在地上,黑人踩着姐姐的头,强迫着姐姐舔地上的精液。
姐姐乖乖的把地上的精液又吞回了嘴里。
他们结束之后,我走到姐姐身前,摘下了姐姐的眼罩。
被摘下眼罩后,姐姐看着面前的我。
“然然?…”
很显然,在这种场合见到我,姐姐十分的诧异。
她先是下意识的低头抱住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自己受伤和裸露的部位。
她红着脸抬起头看向我,似乎在想什么借口。
就在这个时候,她也留意到了我的打扮。
我现在的穿着和样貌和一个妓女无异。
她抱着身体的手立马松开了,粘着精液的手拍在我的肩膀上,仔细打量着我的身体。
姐姐咬牙切齿愤怒的说:
“然然…这是谁干的?是谁把你变成…”
话刚说到一半,她就看到了站在我身后刚刚对着我的后庭抽插的那个黑人和张蕊蕊。
她条件反射一般的收回了双手,露出了恐惧的表情,缩着身体颤抖。
我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蹲在姐姐面前,抱住了姐姐,温柔的对姐姐说:
“姐姐,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过去那样的生活已经无法再回去了,妈妈早就堕落成了黑人的性奴隶了,还和我断绝了关系…我现在也成了黑人的绿奴…姐姐,你没有必要挣扎了,我们想生活下去,只有这一条路了…”
姐姐也抱住了我,唔咽了两下就哭了起来,姐姐再厉害,实力再强,她也是个女孩子,受到那样的伤害也会难受,也会痛苦。
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任由她宣泄着情绪。
旁边的几个围观的黑人也看时机差不多了,一个人扛起了姐姐的腿,一个人扛起了我的腿,分别用巨大的黑色肉棒插进来我们身体里。
“呜呜呜…”
“哦哦哦…”
姐姐和我两人分别发出被插入的淫叫声。
我把注意力聚焦在面前的姐姐身上,我不知道黑人之前是怎样殴打和强奸我姐姐的,但是很显然,我姐姐此刻已经对黑人产生了从心理和生理上的恐惧感。
我和姐姐此刻正面对面,两人双手相抵,十指交叉。
看着姐姐脸上的恐惧神色,我知道怎样做是消除她恐惧最好的方法。
我把嘴唇向着她贴去,吻到了她干裂的嘴唇。
姐姐对于我这突然的吻十分惊奇。
但是仅仅一瞬间,她便沉浸在我的吻中,和我的舌头纠缠起来了。
“然然…姐姐好爱你❤️…”
“我也很喜欢姐姐❤️…”
我们两个人在黑爹的慢速抽插下,向彼此告白了。
黑爹似乎也知道这个时候暴力的抽插并不合适,所以用的是缓慢细腻的慢插,给了我和姐姐两个人充足的接吻机会。
“嘛嘛…好感动哦…”
从我的左手边传来了酸溜溜的声音。
我的干妈被黑人押了过来,脑袋凑在了我们左边,一边吃醋一边被操了起来。
操我干妈的黑人,用手掌狠狠的抽着她屁股,带着点恼怒说道。
“瞎逼逼什么,没看见人家姐弟两人告白呢,你插什么嘴?乖乖挨操就知道了,懂了没?”
干妈被屁股传来突然的刺痛感爽到了,咿呀咿呀的淫叫着。
不只是干妈,我的旧妈妈被压到了我们的右边,被第四位黑人以相同的动作操着。
她以复杂的表情看着我和姐姐,除了被黑爹操的嗷嗷叫以外,什么都没说。
姐姐的嘴里现在还保留有黑爹的精液,和我一起舌吻之后,精液便在我们嘴里搅动了,也就是说,我所品尝到的是裹着姐姐口水和黑爹精液的舌头。
美味无比。
我们两人相吻了一段时间,我能感受到姐姐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也开始慢慢体会到了黑爹鸡巴带来的愉悦了。
突然,我感觉到了黑爹发力了。
应该是厌倦了之前的缓慢抽插,想要寻找到新的刺激,姐姐也是一样,我从她嘴唇上传来的震感,也能感受到他的被抽插的节奏,也在刚刚的一瞬间变得急促。
“不行啊,被弟弟这么温柔的亲着,这么幸福的环境下被黑爹抽插,要舒服起来了❤️…”
我看到姐姐是带着撒着娇的语气跟我说着,所以就带着宠溺的语气回复着姐姐。
“没关系的姐姐,放任身体舒服起来吧,以后这样一边接吻一边被操,我们每天都要做哦❤️。”
“嗯❤️。”
在黑爹逐渐加速的节奏中,我们两人晃动的幅度也变大,为了能更好的服务黑爹,我们就松开了双唇,伸出舌头,让舌头在空气中相触。
在我们两侧的干妈和舅妈妈两人的脸也贴了过来,他们的脸和我们的脸挨着,也伸出了舌头。
我们四个人的舌头就这样在空气中交缠着。
我也搞不清楚是谁的舌头和谁的舌头,正是每个人的舌头温度和粘稠度都不一样,但是这种交错在一起的感觉,让接吻的快感大大提高了。
操着我们四个人的四位黑爹卖力的狂操,我们四个人也被操的嗷嗷直叫。
“哦哦哦哦大鸡巴好厉害❤️!!”
“子宫口要被捅开了噫噫噫❤️!!”
“黑爹我爱你啊啊啊啊❤️!!”
“老公干死我干死我呜呜❤️!!”
不同风格的四种淫叫从我们四个肉便器母猪的口中交错的喊着,此起彼伏的声音构建成了淫秽的交响乐,而交响乐的四位指挥被我们的淫叫勾引的越发凶狠,操我们的动作也越发用力。
我们虽然四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彼此之间也可能存在爱慕或者上下级的关系,但是面对黑爹的鸡巴,永远是竞争的关系,只有优秀的人才有资格受到黑爹鸡巴的疼爱,所以作为一个优秀的奴隶,应当做到让黑爹快速射精,自己要忍住不高潮才是合格的。
我们四个母猪之间也开始暗自较劲,彼此之间努力的侍奉着黑爹,努力的想把黑爹的精液榨出来。
“哦齁齁齁出来了哦哦哦❤️!!射进来了呀啊啊啊❤️!!”
第一个把黑爹精液也榨出来的是最有经验、给黑爹当了最长时间奴隶的干妈。
她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像是一个打赢战争的赢家一样看着我们。
她不再和我们接吻,而是回过头和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捏着她奶子的黑爹接吻。
第二个,第三个分别是我的旧妈妈和我姐姐,我的妈妈引导着姐姐做着被黑爹内射后的善后和侍奉工作。
最后一个被黑爹内射的则是我,我一边被黑铁射精,一边自己的小鸡巴在贞操锁里没用的流着高潮液。
黑爹没有,因为最后一个射出精来不高兴,反而温柔的摸着我的屁股,抽打着我的屁股安慰着我。
我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黑爹用鸡巴对着我后脑勺接着射,射的我头发上全是白色的粘液。
干妈带着妈妈和姐姐一字排开,再张开大腿,掰开小穴,对着我温柔的说:
“宝贝,射精比赛输的那个人要过来舔另外几个人的小穴哦❤️~”
“来,张嘴❤️~”
我张开嘴努力向前爬去,乖乖的舔着干妈刚刚被黑爹射过精的小穴,黑爹的精液一股一股的从干妈的小穴里流出来,被我的嘴所捕获。
舔过干妈的小穴之后,我就按照顺序把旧妈妈的和姐姐的小穴都舔了个遍。
把所有事情做完之后,我也基本累的站不起来了。
在猛烈的快感之后,如浪潮一般的疲劳一波波的出现在了我的身体上。
我的理智在疲劳的冲击下逐渐恢复,战胜了自己的欲望。
我已经清醒了。
我看着满身污秽的自己,嘴巴里是肮脏的味道,身上黏黏糊糊不知道沾了多少精液,下半身还传来着金属限制的痛感。
我再一次的看向了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面的自己丑陋无比,仅仅是一眼,我就没有再看下去的欲望了。
我的身体很冷,心里莫名其妙有着强烈的孤独感和失落感。
我迫切的需要某种东西,比如…
我喘着气爬向一旁堆放着货物的角落,拿起货物上随意摆放的粉色针剂,思索一下后以最大剂量注射给了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注射这种药物,也是最后一次。
我看了看舞台上同样没什么力气的大家,妈妈她们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没有人看到爬走的我,即使是张蕊蕊,此刻也只是在给黑爹做口交,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我又看了看舞台下面已经进入尾声、人走的没剩几个的淫趴。
我眼前的场景逐渐模糊起来,药物起了作用,幻觉出现在我身边,我的身边出现了飞舞着的巨大扑克牌、黑色的长着腿的大蘑菇和粉色的毛绒兔子。
他们围绕着我跳舞,我踉踉跄跄跟着他们欢乐的舞着,但是没跳了几步便从舞台边缘摔了下去。
我后脑勺挨着地,因为药物影响感受不到疼痛,拳头也使不上力气,不知道是没了动弹的余力,还是被药物榨取了所有精力,想要再握紧一次拳头也做不到。
我看着天花板忽近忽远,霓虹灯忽暗忽灭,世界变得不真实,就像假的一样,意识一步一步走远,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昏迷中我仿佛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黑人和他们的犯罪团伙。
我的家庭一切的很好,父亲勤劳的工作,母亲温柔贤惠,姐姐作为我的保护伞保护着我。
可是这一切都是转瞬即逝的泡影…
我的世界已被黑色的乌云所笼罩,永远永远也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