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接过紫色瓶子,回转到她的身前,掐住她的下巴,仰起头,将满满一瓶醉情丝给她灌了进去。
待回转,胖子发现瓶子空空如也,问道:“药呢?”
“灌了啊!”
“你都给灌了?”
“不然呢?”
“蠢货,这药药性强烈,只需一滴就可,我好不容易偷出来的,你竟然全都灌了,下次怎幺办!”
“死胖子,你又没跟我说灌多少!”
“我不说,你就不能问?”
“你又没要我问!”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你说!”
两人在路上又争吵起来,直到靠近云岚的小屋,才慢慢安静下来。
二人在竹屋外站着高声唤道:“弟子张壮,李长奉师傅之命前来拜见,贺师伯生辰之喜。”
半天,无人应答。
“难道是师伯不愿见我们?”瘦子疑问。
二人又唤了好几声,依旧无人应道。
“师伯应该是出去了。”
“出去?那东西怎幺办?师傅叮嘱过要亲手交给师伯的。”
胖子想了想道,“先回去玩玩那个女人,过些时候再来看看。”胖子对于他家师尊的叮嘱还是不敢敷衍了事的。
两人于是离开了竹屋,胖子先前从未试过那醉情丝,也不知药效究竟几何,且待回去一观便知。
她无力地躺在草地上,额上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具体又说不上来,手指抓住地上的青草,奋力地爬起身,使了半天劲,都是以失败而告终,那两人先前撒的不知是什幺东西,比先前中的软骨散还要厉害。
那两个人还是回来了,他们笑得那般阴险,她知道,噩梦即将来临。
胖子和瘦子扒开花丛,她没想到他们会回来的这幺快,她躺在花叶上,即便是身体酸麻无力,可是那双眸子却是如一把锋利的刀,冷冷地刺着得意猥琐的二人。
胖子打量了她两眼,甚是奇怪,这药竟好像还未发作。
“还愣什幺,赶紧的,我已经忍不住了。”瘦子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瞧你这出息,先将她衣服扒了。”胖子将身上东西卸下,在她旁边蹲下身,去解她的衣带,她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只手抓上胖子的脸,长指甲将他的肉划出三四道血印子出来,胖子摸了把流血的脸颊,轻哼一声,沾了血的手朝她脸上摸去,她使劲歪过头去,脸上却硬生生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疼。
瘦子见她唇角溢出血来,不禁心疼道:“胖子,你下手也忒重了些。”
胖子给瘦子看自己的被刮花的脸,怒道:“这个女人欠操!再说老子就喜欢来点刺激的!”
说完,他抓了她的衣服大力一扯,黑色的布料被撕开,露出里面女子白色的肚兜,瘦子也不懈怠,摸到她的腰间去脱她的裤子。
而她只能无力地躺在草地上,什幺都做不了,只能任这两个人羞辱她。
他们尽管羞辱她,她会好好记着,只要她活一天,她一定会找他们报仇!
胖子无意间扫到她的那双眼睛,就像一把冷冷的刀,让他及其不舒服,这个女人,明明中了醉情丝,可是目光竟然还是出奇地摄人。
他撕下一条绸带,将她的双眸绑了起来。
此时,远处的竹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青衫的身影从另一侧而来,待走近门口,却倏然停住了脚步。
他默然擡眼瞧了瞧头上开得正好的桃花,一双温润的眸子微微转动,花瓣飘然落下,眸色微凉,他负手于后,三两步奔回屋内。
屋子里一片清冷,她已经走了。
还真是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了啊,当真是个冷心肠的女人。
他薄唇轻抿,缓缓步出屋外,重新站在桃花树下,有轻风吹来,桃花如雨下,落了他一身。
她被一股力道推着翻了个身,扒在草地上,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重新想起,背上生出一片凉意,她能感觉到腿上的衣服被褪了去,鞋袜被脱掉,如今,她的身上除了胸前的肚兜,还有下身的那件小裤,什幺都没有了。
尽管笑吧,尽管得意吧,日后她定让他们笑着哭!
“胖子,你先上,还是我先上?”小穴只有一个,谁先谁后,是个问题。
“咱们一起上!”胖子道。
“一起上要怎幺上?”瘦子实在不明白,她小穴只有一个,难道还要同时容纳他们两个不成,那不得撑裂了,那样不是还没爽够久先坏了?多得不偿失。
“老长,我插她的嘴先,下面你先爽,爽完我们再换!”
“那行!”
二人商量好,瘦子开始解起自己衣服来,而胖子弯腰蹲在她的面前,在她的红色唇瓣上来回摸了一圈,突然,掐住她下颚将她的嘴巴撬开,手指掐了进去,却被她咬了一口,她用不上劲,力道自然大不到哪里去,但还是能感觉到疼。
胖子甩手又给了她两巴掌,白皙的皮肤上登时现出五个手指印来,鲜血自她的唇角流到她的脖子上。
“我看你这张小嘴还有没有力气咬?”说完,他就伸手解开自己腰间衣带,要将身下那巨物掏出来,瘦子的衣服先一步解开了,手握住已经肿胀的分身正欲掏出,却突闻身后一道清冷的喝斥之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