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对她可笑的行为感到颇为有趣,也并不制止她的行动,反而是挺着硕大的长枪大力无情地将女人的身体向她前进的方向顶去。再到后来,安蓝双手紧抓地毯上的短短绒毛,两颗软球上的蓓蕾被细软的绒毛一路搔刮得几乎肿成了梅子大小。因向下折叠的姿势而被倒流注入的淫水吹得鼓胀的肚子,渐渐凸起了那已经越过壶口并还在向内突进的硬棒顶端的形状。
“插……插……”娇柔的声音尖锐地喊着淫乱的字眼,安蓝眼前似乎有白光一现,口涎情不自禁地从嘴角滑落,在男人一次穿透花径的插弄中,她“呃——嗯……去、去了——”
自花壶深处而来,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刷着男人壮硕的布满青筋的小脑袋,男人刚想抽出自己那已经有想要喷射的感觉的小兄弟,却满头大汗的发现,女人本来已经被他抽插得湿软顺畅的穴儿忽然封锁了所有多余道路,柔软的内壁将他整个肉棒死死地禁锢在花壶前端,不规则地蠕动着的肉壁似乎霎时间变成了千万张吸人精髓的小口,感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可怕快感,男人不由得闷哼出声:“哦……”
于是,男人不受控制地在她体内连续喷涌出了好几波热浪,这几波连续的又浓又热的浪涌,又将安蓝带上了第二次的高峰。自然地,她不住痉挛着的贪婪肉壁又一次锁住了男人的巨根,男人还没从第一次无法制止的喷涌所带来的懊悔中反应过来,就无可奈何的发现,自己竟又一次慷慨的将囊袋中的一切再一次交代在女人身体之中。
“啊……讨厌,水儿……从蓝儿的……嗯……流下来了……”安蓝呼吸急促,无心理会身后人的复杂心情,发出的声调似哭非哭,不住地伸手一遍遍将从高处留到脖颈处的体液擦去。
伴随着轻轻一声拔塞的“啵”声,男人倍感屈辱地将自己曾经引以为傲,今日却险些被绞断在此地的小兄弟妥善放回原处,转身开始把散落着的衣物穿上。
安蓝花了数秒平复絮乱的呼吸,随后艰难地将已经跪得麻木的双腿放回地面,欲望与温度终究是一寸寸地消散了。她回身靠着车壁,一边用已经习惯黑暗的双眼悄悄打量着背对着她的男人,一边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仍然有些发痛的下腹部。
“安安主人,有杀气……”
听到奶娃的提示音,安蓝不由得在黑暗中轻笑出声。
“骚货,你笑什幺?”男人微微倾转身体,依旧用他那难以分辨的声音问道。
“王……”安蓝的声音妩媚如丝,唤出的称呼却让站立着的男人虎躯微微一震,她毫不在意自己现处的劣势局面,而是继续娇笑道,“您是准备将在下刺死在这马车里;亦或是忽略安夫人已经失贞的事实,并在翌日给在下赐一副避子药以保无忧呢?”
“……”
见男人沉默不答,安蓝又是一笑,不焦不躁,如是说:“一开始,您令那名婢女给我下药,并故意让那引路人延缓我归殿的时间,是为了让您在送完甄武会时位于您身侧的那两位先生离去后,仍有充足的时间偷偷潜入这辆马车,是吧?”
“然后,您计划在悄悄夺取安夫人的童贞之后,设法将这失节丑事公布于众,并利用不贞的罪名就此剪断安家与皇族的最大牵绊,以免面对日后苦于无理由出手对付官场上始终谨慎的安家的窘状。再之后,待你归国之时,就是着手除去世世代代都与皇家结亲繁衍的积威已久的毒瘤安家、并且不会背上残害正妻族人不忠不义罪名的最好时机了。”
安蓝说到此,不由默了默:怕是只有原主才会当那自愿退位的傻瓜蛋蛋吧。
“王,若您今夜不杀在下,安蓝向您保证,他日您绝无办法可证安夫人已非完璧之身。而,若您杀了在下,那幺您秘密带安夫人离开沉国国境的事情便无法解释了呢。”安蓝似笑非笑地说道。
她对‘小贴士’还是颇为信任的,只要这个世界有人有办法修复那层膜儿,‘小贴士’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办法。
随着男人发出一声轻漫的笑声,安蓝耳旁嚯地炸起了另一个声音。
“叮——恭喜安安主人,男主好感度上升20%。”
“???”
本来沉着冷静的安蓝因这一声毫无征兆的提示音而瞬间魂飞天外。就在此时,始终沉默着背对着她的男人终于出声了:“安蓝,你倒是聪明。不过我倒是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对本王信口开河地做出这幺多可笑的评断。”
安蓝的脑袋还是有点当机,恍惚间也不知晓有没有听全他的话语。
这下轮到沉遥得不到回应了,他倒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转过身缓缓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正微微低着头的安蓝,他换回了平日间的低沉声音说道:“不过,本王倒是迫不及待想观看了,一个永远不得进入皇家大门的失贞准夫人要如何处理她自己的窘况呢。”语毕,沉遥擡步便越过她径直走向矮门。
这句话倒是成功将安蓝的魂儿拉了回来,她轻轻皱眉,擡眸望着刚撩起门帘要离去的沉遥,忍不住还是把始终悬在心上的一个问题问了出来:“敢问沉王,若今夜之事你让别人来做,且找些个观众来作目击者,那幺,无论你有什幺计划,不是都能更好的进行幺?……我真的捉摸不透沉王本色出演这档子事儿的利益在哪里。”
此言成功止住了沉遥迈出的步伐,安蓝一边等着回答,一边扶着车壁慢慢起身。然而直到她拿起后面座位上的毯子又挪步走到他身边,都不见他的动静。但此时她已经将最后的问题问完了,心中也无甚可说了。于是,她便矮身从他掀起帘子的手的下方钻出了马车,走到车沿边上,安蓝自顾自蹲下身来扶着木架子尽量小心不扯疼痛的腿心位置地跳到地面。
站定后,她紧了紧身上裹着的短短的小毯子,又侧眸轻轻瞥了一眼站仍然在马车上伫立不动的那个神色变化莫测的男人。她耸耸肩,不甚在意地收回了目光,由于身上黏黏腻腻的不很爽利,所以她迅速迈步,就这幺赤着小脚丫,光着两条腿儿,头也不回的向她的寝殿快步走去。
于是,安蓝并没看到身后那双凝视着她背影的深邃眼睛中,快速闪过的那一道意味不名的光芒。
……
回到卧房,安蓝点亮了房间四个角的油灯,又去旁边的水井处打了些水,迫不及待便就着冷水将身体上污秽的痕迹一一擦去。待到她换好衣服躺回榻上时,早已经觉得疲惫不堪了,安蓝甚至连熄灯的想法都没有,一贴上枕头,便迅速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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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晚了,某某先在这里预祝大家鸡年大吉吧!
春节没假没红包,所以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