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芳永远都记得那一天,堕入黑暗之渊的那一天。
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大人难得前来观看他练习新学习的舞曲“天女羽衣”。舞毕,父亲意外地柔声叫住他。
“吉芳,你已经成长为一名不堕藤代流之名的出色艺者了。”
“父亲大人!”
年幼的他惊喜于父亲对妾生子的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称赞,并未察觉到其话语中的深意。
“今夜宅中将迎接一位对藤代流来说非常重要的贵客莅临,其时,我会安排你在客人面前表演舞曲“天女羽衣”,你一定要好好表现!”
“是的,父亲大人!”
他低着头一时沉浸在兴奋的欣喜里,对父亲凝视他的目光中暗藏着深不见底的晦涩毫无所觉。
不过即使察觉到,年仅14岁的他也无法摆脱被冠以藤代流之名以及这副残缺身体之初就注定的残酷命运。
由父亲带领着穿过深深的昏暗长廊,来到主屋的别室。
纸门背后,是早已等候在内的客人,池菊屋的新任家主,池菊贵诗。
坐在中央的他努力克制住紧张的情绪,交叠双手,深深低下头。
“承蒙您前来,荣幸之至。”
惊人的天赋加上废寝忘食的练习,小小年纪便能独当一面而且舞姿美妙绝伦,歌声轻柔婉约。
此时长发束起,头戴天冠,身披羽衣的他宛如神明般美丽。
他合起扇子两手叠放做出结势,池菊大人心满意足地拍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嗯,真可谓是天女降临。不愧为藤代流的舞艺。”
第一次被这样尊贵的客人嘉奖赞誉,尚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不禁面色微红的擡头微觑了池菊一眼。
此时的池菊最多不过二十三四岁,脸上的轮廓很端正,其中微微上扬的漆黑眼眸和挺直的鼻梁宛如精心雕琢的一般令人印象深刻,以俊秀来形容他的美貌是一点也不为过的。更不用说他一举一动都透露出来自大家族底蕴深厚的礼仪气度,实在是赏心悦目。
两人四目相对,池菊漆黑的眼眸透着炯然有神的光芒,其中暗藏着一丝让他莫名害怕的灼人压迫感。
“应该不只有这些吧,滕代家主。”
池菊饮着清酒,意味不明地说出一句话。
“请您稍等,我这就为您准备。”
不知何时,一直坐在角落配乐的乐师放下琴具站起身来。他们面无表情地上前束缚住他的双手,毫不留情地脱掉他的羽衣,将如被扒下羽衣的天女的他推到客人面前。
“。。。。。。。这是做什幺?父亲大人。。。。。。放开我!”
一时间他大惊失色,从未将这残缺之身展露过于外人面前,这一事实让他险些崩溃。
他惊慌失措的用力摇撼,想要挣脱束缚。可是身体马上被人押住,他狼狈的叫了起来。
“父亲,不要、不要这样啊!”
滕代家主却面色冷酷地大声呵斥他“在客人面前实在是太失礼了,吉芳!池菊屋一直为我们藤代流提供资金上的资助,这是你作为藤代流继承人必须背负的使命。”
“父亲大人。。。。。。”
“身为藤代流一员,难道你要违抗家主的命令吗?!”
他一瞬间僵直在哪里,面色苍白如纸。
“看来我能开始享用了是吗,藤代家主?”池菊站了起来,华丽的丝质锦服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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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芳跪趴在被褥上,纤细的腰肢被池菊从身后禁锢在手掌中,让他的双丘更加突起,以方便肉矛的进入,更用手再度拨开刚才仔细玩弄过,已经软过的可怜花蕾,好让自己恣意地摧残。
吉芳目光失神地凝视着和室的一角,脑海中却不由浮现那一天的事,宛如影像重演,在他的脑海内复苏了。
那时,池菊用纤长白皙的手指轻佻地拨开他颤抖的膝盖。
位于白皙内侧的私处的秘密,让池菊看得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他嘴边浮起微笑,声音透着一丝傲慢,以及细微的甜蜜感,蕴含着湿润的官能挑逗意味,就像说着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的情话,却让他瞬间如坠冰窖,寒冷彻骨。
“原来是这样的,跟女人的私处一样呢。小小的,像蔷薇花蕾般,真是漂亮的淡蔷薇色呢。。。”
那一瞬间,细嫩的花蕾被粗暴地贯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