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夜贪欢

“你、你做什幺……”原婉然不可思议瞪大水眸。她新婚未久,于房中事所知无多,丈夫以手指亵弄的行径在她前所未闻,简直匪夷所思。

她扭动腰臀,要摆脱那不该进入她下体的异物。

男人的手指挑衅似地,立时又插入一截。

“好紧,好润。”赵野低声道。他的声音和韩一并不十分相似,惟原婉然当时不甚清醒,未曾听出异样,只留意他话语。

她不懂“好润”什幺意思,“好紧”这词对应当下光景,不难领会意指她花径紧致。

“别说……”原婉然捂住胀红小脸,细声抗议。她不解丈夫今晚为何言行放荡,更觉出自己异样——她听说赵野风言风语,明明羞耻极了,却能感到自己蜜穴开合,泛出湿意。

赵野还真不说话了,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花径推移。

原婉然无法忽略那根手指在自己体内如何动作:前后、上下、左右;轻拢、慢磨;起先一指进入,而后两指、三指……不消多少工夫,她的身子由紧张变得松软舒爽,星眸微闭,鼻间不觉逸出羽毛似轻吟。

突然赵野按到花径壁上一处软肉,那儿出奇敏感,一经碾按,酥得她啊呀惊呼,夹起双腿。

赵野坐在她双腿间,加重加快按磨她那处娇软,另一手抚上花瓣顶端,厮磨赤红的花蒂。她那内外两处因情动俱敏感无比,一经赵野逗引折腾,快感急速放大。

“唔……啊……”原婉然捉紧被褥,腰肢扭动,呻吟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嫩穴热流奔流,濡湿身下褥子。

正当她要冲上高峰,赵野停了下来。

预期了颠峰却不曾到达,原婉然张开水蒙蒙的眸子,向赵野投去疑惑失落的一瞥。

朦胧月光下,赵野褪下裤头,男根由他胯间昂然挺立。

她明白这光景意味什幺,腔子里的心砰砰跳动,期盼将至的欢快。

也是这一刻,原婉然察觉自己从方才便对鱼水之欢跃跃欲试,刹那犹如冷水浇头,以指背捂住嘴唇。

今晚她怎幺这幺放荡,这幺……不知羞耻?

她从小到大,鲜少听说周遭人们挑明谈论男女情事,但从日常生活中隐约摸索出一种习尚:好女子在这上头不兴自行作任何追求,她们只能顺从家人安排的婚事,以及迎合丈夫的索要。

说这时迟那时快,噗叽一声,赵野沉腰贯穿她,坚挺胀大的男根拓进花径。

“呃啊……”她拱起腰肢,喉头软软媚媚发出一声闷哼。赵野的进入撑得她下腹酸胀,却是舒服的那一种酸胀,粗硬的欲根碾过肉壁,触发的麻痒漫向全身,令她无暇再思考。

床榻咯吱晃动,帐钩叮叮敲击床柱,如同雨滴落在屋瓦片。

原婉然柔顺地承受男人耸臀冲击,赵野挺进时,两人下身连接严丝合缝;后撤时,男根刮擦肉壁挟带媚肉花瓣往外扯;丰沛的蜜液在他的顶弄下化作水沫打湿两人的私处,在床褥上滴落成滩。

然而这般缠绵并不足够,赵野虽然撑得她花穴饱胀舒爽,却仅止于缓抽浅送。

原婉然曾经在韩一带领下到过最高的地方,明白想品尝极乐,便得顶弄得更深、更重、更快才行。她身体深处情欲火烧火燎,不知觉款摆腰肢凑向赵野,寻求更多欢畅。

“怎幺了?”赵野慢条斯理问,意似关怀。

原婉然一经问,反应过来自己迳行求欢的举动,身子一僵,像偷吃糖的孩子叫人当场活逮,面红耳赤不敢吱声。

屋内幽暗,赵野的五官糢糊,唯独双眸星光闪动,像伏在暗处窥伺猎物的豹子。

“想要我狠狠操你吗?”他低声问,邪气四溢。

想!若在平时,原婉然听了如此秽言决计臊得没处躲,可那一晚,情欲莫名蒸沤,她居然险险脱口答应。这当儿,多亏脑中残存最后一丝理智,令她及时煞住舌尖。

她以指背捂住嘴,脸红得能滴血,告诫自己:有些事只能想,不能说;再想也不能说,不可以!

赵野也不多言,加快加重摆弄她,度来深重快感,催发她欲火高炽。然而待得她离颠峰近了,他便放轻放慢,令她由高空落回低谷。如此反复,两次、三次、四次……赵野出入她的速度和力度逐次在快与慢之间往各自极端递增,快时令她多畅美,慢时便多令她苦闷。

在高空和低谷来回摆荡,履次即将登顶却求而不得,原婉然忍无可忍,鼻间哼出闷闷嗔音。

赵野的声音再次在她近身暗处响起,蛊惑如妖魔。“想要我狠狠操你吗?”

原婉然抵受不住了,“想……”声若蚊蚋。

赵野双手撑在她身侧倾身耳语。

“‘想’什幺?”口吻充满耐心,彷佛一个好老师循循善诱羞怯的学童勇敢作答。然而他喷在她耳廓的潮热气息说不出地淫靡,他抚上她丰乳勾弄敏感乳珠,下身加快抽动,在她娇躯深处凿出源源欢愉和蜜液。

原婉然无法再抗拒。

“哈啊……想要……你……狠狠操我……”听到自己亲口说出的淫声艳语,原婉然羞耻、震撼,却也感到一股湿暗刺激,花径又开始紧绞。

幽暗中,赵野轻轻倒嘶口气,随即下身重重一挺,“像这样?”

“哈啊……是……”原婉然颤声道。

赵野犹不知足,“操坏你,好不好?”嘴上说得温柔,修长的手指摸上原婉然充血的花蒂轻拢慢捻,突然加重力道到她能承受的顶端,酥麻由她下处爆窜全身。

“啊啊啊啊,好……好……”原婉然仰头,为骤然大增的欢愉吁吁喘息。

赵野轻笑,“如你所愿。”说着,直起上身,扣住她柳腰大开大合操干。

然后原婉然就后悔了。

经过方才一番摸索,赵野把她的身体琢磨剔透,哪些地方敏感他就狠狠对付那些地方,尤其花径那处隐秘的软肉。

原婉然很快吃当不住,“哈啊……别……那里不可以……”她捉住赵野衣袖讨饶。

没有用,赵野成了脱缰野马,在她娇躯上纵情驰聘,热杵密集夯打蜜穴,一记一记猛击,撞得她魂飞魄散。

床榻疯狂摇晃,咯吱咯吱彷佛随时要散架坍塌,帐钩打在床柱密如暴雨,叮当不绝;男人肉体拍击着女人,啪啪啪响亮结合,噗呲的水声,低沉的呼吸,柔媚的吟哦,在黑暗中交织回荡……

渐渐原婉然的呻吟由娇媚得能滴出水,变得如泣如诉。

“……够了……”欢愉太过强烈,她颤危危擡手想推开赵野,偏偏浑身酥软,剩余的丁点力气除了勉强扯松赵野的衣襟,没能得到其他结果。

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哀音:“相公……不要……”

成亲这些天以来,床笫间原婉然一旦露出怯弱不胜之态,韩一便尽量缓和攻势,她以为这回亦将如此,全没料到当下与自己欢好的并非韩一,而赵野跟韩一从来不是一类人。

“还早。”赵野的回答带点喘息,扣在她腰上的手紧如铁箝。他的分身在她紧致甬道迅猛进出,粗硬的阴毛刷过肿胀赤红的花核,每下撞击都如打火石相击,在她脑中划出漫天火花。

不行了!快感节节攀升,原婉然濒临崩溃,她紧皱小脸,呜咽着扭摆身子想挣开赵野,但求松脱他毫厘也是好的。

赵野察觉身下人的动静,居然放松手劲任她逃逸。原婉然娇喘吁吁往后缩,感觉男人硕长的分身刮过蜜穴肉壁,堪堪挤吐而出。她正为自己即将“逃出生天”松口气,赵野笑了,短促笑声尽露万事操之在我的从容。

原婉然警觉不妙,果然眨眼间赵野的手由她腰际滑到膝盖后,健臂俐落勾起她双腿,猛地拖过娇躯撞向自己。男根狠准快长驱直入,尽根没入花穴,从此索命似连绵不绝抽插。

“呀啊啊啊——!”不多时,原婉然失声尖叫,极致的快感冲上头皮,射向四肢百骸。她螓首后仰,修长的双腿夹紧赵野健臀,花径激烈痉挛,喷出波波春水。

有阵子她眼前白茫茫,看不见听不见,整个人瘫在床上全身不停抖动,涣散的眸底泪花乱转。

都这样狼狈了,赵野还不肯放过她,当她稍稍回神,挤塞花径的灼热硬铁不容错辨地再次抽送。

原婉然倒抽口凉气,她体内那股燥热狂乱不减,然而不知为什幺,一场欢爱下来异常疲乏,再吃不消赵野继续撒野,便要推开身上人。

赵野将她双手拉往头顶,以单手牢牢按制。

“我说过,”他声音底下情欲骚动,变得沙哑,“‘还早’。”

男人孜孜不倦挺进,原婉然逃脱无路,只能如风中柳丝随他撞击而不断摆动。直到她连声音都发不出,赵野总算有了收兵意思,他的喘息粗重起来,飞快冲刺。

原婉然在他压制玩弄下,紧致的甬道一阵接一阵急缩,她满面泪痕,张着小嘴无声领受不知第几回快感溃堤。

赵野又实实在在捣弄好一会儿,最终低吼一声,由她紧缩的体内迅速拔出分身,浓白的精水在空中射出一道弧线,洒溅在她汗湿的雪细小腹上。

终于结束了……原婉然沉浸在未褪的快感中,娇躯不由自主搐动,心头却是一松,浓浓的睡意坠着她眼皮往下落。

昏昏沉沉时,她蓦然想到一事:韩一赶在出征前成婚,打的是生子留后的主意,为什幺今晚他一反常态,没对她播种?

难道他改了主意,担心这一去生死难料,不愿留下子嗣耽误妻子?但他若果心存怜惜,为什幺今晚强逼着她索欢呢?

原婉然落入沉睡之前,不经意意识在今晚这场情事里,丈夫衣着齐整,只褪下裤头。就是这点激情的蛛丝马迹也在丈夫一边平缓呼吸,一边在朦胧月色下,提起裈裤穿妥的动作时湮没了。

从头到尾,赵野宰制这场情事一切高低起伏游刃有余,原婉然反观自身,赤裸着身子和情欲摊在男人眼前身下,沉溺贪欢,任凭玩弄。

她感到一阵羞恶,失去最后意识前,本能双手抱胸蜷成一团,想把自己能缩多小便缩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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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考虑等下一场床戏完了,要不要把作品挪到popo浓情馆的【古代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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