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十七)
芳青已经很久没有跟男人云雨欢好,昨晚给朱爷大肆凌虐,朱爷要了芳青好几回,加上芳青后穴醉酒,朱爷尽兴过后,芳青便昏死过去了。
至次日中午,芳青滚烫的小脸,但觉一阵清凉,才缓缓醒来,开眼一看,原来是雨儿在用湿毛巾替自己抹脸擦汗。
芳青见雨儿羞得满脸通红,眼睛又红又肿,大吃了一惊,担忧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是朱爷欺负了你吗?」声音略带沙哑,自是昨夜淫叫太过之故。
雨儿摇头,抽噎答道:「我没有事。」
芳青还有点恍惚,问道:「朱爷回去了吗?」见雨儿点点头,心中略宽,又问道:「你为什么哭呢?难道…难道他竟欺负你了?」想到此处,心中一惊,想起身却混身酸软疼痛。
雨儿恨恨答道:「没有,我只是看见他竟然如此欺侮你,气得哭了!真过份!」
芳青惊问道:「你怎么知道了?」
雨儿又流了两行泪,答道:「我是透过墙上的小孔看到的。你不怪我吧?」又道:「那人真可恶!真可怕!」
雨儿竟然目睹了自己昨晚淫荡下贱的模样,芳青难免有点尴尬,斜目瞄了雨儿神色,见他可爱的小脸愤得账红,怒得咬牙切齿,却丝毫没有鄙夷之色,才小小松了一口气。
芳青晓得雨儿是担心自己,并没有恶意,也不责怪他,便劝慰道:「傻孩子,在这里,这些事等闲得可以。我之前怕会吓倒你,才遣你到耳房去。」
芳青想起之前春儿常常说自己是傻孩子,这回儿却是自己说别人是孩子。不过几个月,除了身子饱尝人事,芳青心境也渐渐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事事要人照顾的孩子,反而学会了看顾雨儿。
芳青之前见雨儿面容姣好,纤幼可爱,还暗自猜想,不晓得六爷收用过这侍童没有。但见眼前雨儿反应稚嫩,想来还未给男人染指过。
雨儿见芳青想要坐起,但身子乏力,便马上扶起了他,又拿过枕头,让他垫着坐。想起昨夜目睹的狂风暴雨,小小秘洞怎生承受,又怯怯问道:「痛么?」
芳青摇头苦笑:「已经习惯了。」见雨儿还是郁郁,便想扯开话题,问道:「今天有什么早点?」
雨儿脸色苦涩,但依然一一汇报,又勤快的端上各式早点,除了鸡汤粥、蛋饼,还特别备了解酒茶。
欢儿刚才一直在旁闲坐,这时候才起了身,懒洋洋的提醒道:「相公今天晚起床,吃完早饭后就快点去洗身吧?记得要提醒小师傅,洗穴时要混进解酒水。」
明明是芳青先服侍六爷,春儿却迟来先上岸,和儿也跟着春儿出去了,欢儿却还困在院里,心中难免怨怼,待芳青自然不如之前,但心底又总有点盼望六爷会再来,不能待芳青太坏,心情非常复杂。
雨儿连忙道:「我早备了这个东西。」说着,取出一瓶解酒水。这是小顺留下的其中一种东西,是小倌的恩物呢。
芳青一边吃早点,一边问道:「今天有信没有?」
雨儿答道:「还没有呢…」
以往君宇送小说来,总会夹了书信,但最近送书来时,却只是赤条条的书册。前两天刚送来了新一回小说,也没有君宇的书信。
芳青每天都在等君宇捎信来,但除了洗身调教等必要之事,都不大在院里走动,有点隐居避世的味道。雨儿知道芳青心焦,便每天都去牌堂串门子,说说闲话,其实是想打探书信的消息。雨儿深知送礼之道,又是恩客的家仆,院里奴仆都待他和颜悦色。
雨儿太勤奋,欢儿又太懒惰,很多原来是欢儿本份的事,都渐渐让雨儿包揽了。但唯独洗身、调教等事,芳青因为不想让雨儿看到这些,于是多次婉拒,只让欢儿继续处理。
雨儿此时却又重提,问道:「青公子,今天你身子不好,就让雨儿跟欢哥儿一起去,扶了你去洗身吧?」
芳青起初还想推却,但自己的确浑身酸软乏力,只靠欢儿一个恐怕不够。而且雨儿软语绵绵,又哄又撒娇。芳青心想昨晚已给看过了,终于拗不过,让雨儿一起跟去。
雨儿一直仔细的观察,对每一步骤都非常留意,见道具极多,忍不住叹道:「这花样真多,要全记住也真不容易!小师传你真厉害!」
芳青有点难堪,怯怯解释道:「平时不是这么多的。」
小师傅笑笑答道:「雨哥儿,不要夸奖我了,每天不断重复,谁也能记得住。」虽然小师傅初见雨儿,但晓得他是小顺的同伙,不用三言两语,很快便混熟了。
雨儿又向小师傅一一请教了各道具的用途。雨儿见其中一物状似烟枪,好奇问道:「小师傅,这物貌若烟枪,不晓得怎生使用呢?」
小师傅笑笑答道:「这是贷真价实的烟枪,当然貌似烟枪。」
芳青听了这话,想起自己之前给小王爷凌虐的事,愕然得说不出话。
雨儿狐疑问道:「怎么会有烟枪的?」
调教的小师傅说道:「听说是你主子安排的,说有个贵客极喜用烟枪来押弄小幺儿,所以要调教他用下身来吸烟枪,表现吞云吐雾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