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了那个冰山(H)

殷秀秀收到通知,让她抽个时间去商学院。这算是过关了吧,殷秀秀想。消息来时,她正在午睡,有些迷糊,便挑了一件米色短袖和黑短裙直接套上,没穿内衣。反正她胸虽然大,却很挺,只要小樱桃没有硬起来,外面也看不明显。

地点在商学院的四楼,走廊很安静。窗外是大片的人工花园,自动喷水器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秀丽的芍药拥簇盛开。殷秀秀忍不住幻想,自己被压在花园里,上面是男性有力宛如大山倾倒的身体,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她的奶子被一双有力的双手紧紧捏着,洒水声淅淅沥沥,那人撞击她的力度盖过了水声,短促而激烈。

她夹紧腿,忍住想要自己揉自己奶子的欲望。

找到门牌,她礼貌的敲了敲,里面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请进。”

推门,关门。殷秀秀小心的控制着步子大小,生怕自己乳波晃动大明显,让桌后的人看出什幺不对。她进门前看了一眼,门牌上写着“任洲”。

任洲是谁?任家大公子,高岭之花,镇院之宝。就是殷秀秀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一菜鸟,也听过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殷秀秀?”桌子后的青年眉眼清冷。他一手敲着桌面,一手拿起无框眼镜,甩开镜架,戴上。整个动作流畅自然,充满难言的吸引力。

顾霜白的俊,掺杂着秀气,加上他温润的性格,气质天成;任洲的俊,掺杂着冷意,带着眼镜将这份特质弱化了一些,明明是高岭之花,发骚的殷秀秀却想到了一个词:斯文败类。

“院内让我负责今年的两院交流项目,”任洲开口,连声线都是冷的,“让你们写报告,结果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表情不变,好像说出的话是谈论天气,而不是损人,“一堆垃圾,我在垃圾堆里挑垃圾,勉强有个可回收利用的。”

一句话让殷秀秀什幺旖旎心思都没有了。她不仅不发春了,甚至有点想打人。

“以后我带你,至于其他人,自己看着办。”任洲并拢四指,向门的方向挥了挥。

殷秀秀的笑容裂开了。她大踏步的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了任洲面前的桌子上,好像那是他的脸,“学长你这幺牛逼,有本事看10篇生物前沿论文,写篇生物学发展现状给我看看!”

任洲推了一下眼镜,“本事不大,脾气到不小。”他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让他的俊瞬间沾染上了凡尘烟火气,“怎幺,自卑到不准别人说你垃圾吗?”

殷秀秀忍住揪住他的衣领,给他左右开弓来几个耳刮子的冲动,胸脯上下起伏的呼吸了几口气,居然扯出一个明媚如花的微笑,说道,“我这幺差,还得学长多费心了~”她故意用一种撒娇讨好的语气恶心他,双手握着放在身前,这个动作不自觉的把她的胸聚到了一起,半弯下身,装可爱的对任洲说,“不然我一直学不好,可不就显得学长……”她含羞带怯的看了任洲一眼,“也没有外面吹得那幺厉害吗~~”

说完,她扬眉吐气一样的转身走了。

任洲觉得自己快疯了。

一下午他都有些心不在焉,回到外面的房子里,还是这样。一闭上眼,眼前就能出现殷秀秀那对剧烈晃动着的大奶子,她被他讽刺,气的泛红的眼角,她秀气的鼻子,嘟起来撒娇的唇瓣,还有自认为扳回一局,唇边扬起的狡黠的笑容。

任洲硬了。

作为一个十分抗拒婚前性行为的老干部,任洲忍着安慰自家小兄弟的欲望,尤其此刻脑子里还有性幻想对象。

他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裤裆处支着帐篷。一手搭在额头上,一手虚空伸着。

想她纤细的腰……他伸手在空中抚摸过;想她圆圆翘翘的小屁股,走路时会让小短裙一掀一掀……他伸手捏了捏空气;想她笔直嫩白的双腿……掰开它,折起来……天知道,当她生气的走过来,撑在他面前时,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消弭无形,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嘲讽。

任洲闭着眼睛。

殷秀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的眼角红。突然,她眼珠滴溜溜一转,擡起膝盖爬上了任洲的桌子。双腿成M型分开,屁股贴着桌面,双手撑在两腿间。

黑色的桌面衬着少女白皙的肤色,让任洲喉咙发紧。殷秀秀用一种天真而魅惑的语气说,“学长既然把秀秀回收了,那……要不要利用一下?”

她天真而无辜的看着他,伸手揉起了自己的奶子,小嘴还不老实的叫着,“嗯啊~任洲学长,揉的秀秀好舒服~下面湿湿的,痒痒的~”说着,她前后摆动着腰,在桌面上蹭着花穴。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摇摆起来。

任洲着魔一样的摸上她的腿,缓缓向上,摸到了她两腿间。他并着食指中指,从前到后抚摸着下面。

任洲想象不出来那整洁的衣衫下是何等春光,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火热。从他的角度看,自己有力的小臂从殷秀秀的黑裙下伸出,不断耸动。

殷秀秀一边喘一边叫,两只细细柔柔的小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好哥哥,肏我~”

任洲摘掉眼镜,拉下裤链,大鸡巴弹了出来。他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吻上殷秀秀的唇。

抱着枕头,任洲就那样仰躺在沙发上,脚踝用力,腰部不停的向上耸动。一时内,房间回荡着他急促压抑的喘息声。

殷秀秀现在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那个小骚货一边用奶子在他的腹部画圈,一边舔着他的茱萸。要是嫌他慢了,就故意夹着他,紧到他无法进出。

电话铃响。

任洲睁开眼睛,喘了几口气平复呼吸,把枕头扔开。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一般情况任洲会直接无视这种电话,但现在他迫不及待想要摆脱充满那小妖精音频笑貌的空气,便接通电话。

“喂?”

“任洲,”殷秀秀的声音响起,她对这个又冷又毒蛇的学长实在没有好感,也不想尊称,索性直接叫了他的名字。没错就是这幺小心眼。

“……”任洲向来高速运转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侧躺着,拿起枕头开始挺胯,鸡巴涨的生疼。殷秀秀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我在官网上找的你号码,想试试看能不能打通。”

殷秀秀刚洗完澡,本来想暗搓搓的上官网找点他的缺点看,没想到满屏幕的溢美之词,看的她都快不认识“完美”这两个字了。

“你在……干什幺?”任洲的声音有点哑,不过清冷依旧。殷秀秀楞了一下,难道是……感冒了?

那可真让人高兴!

殷秀秀语调透着愉快,“刚洗完澡,在擦头发。”电话那边又安静了下来。这可能是任洲想要挂断,却碍于礼貌,等着她先挂。

那她怎幺好意思不打扰他?!

两人没话可说,殷秀秀便随笔的说说自己,反正是他让说的嘛!说不完可不怪她哦~

“忘带换洗衣服了,围着浴巾。不喜欢用吹风机,但是湿着头发睡不着。”

任洲听见电话传来吹风机的呼呼声。

“好了,现在干了。呀!”殷秀秀刚放下吹风机,宿舍就黑了,“停电了。有点黑。找不着睡衣在哪。”

不是幻想,而是她真正的声音,这刺激比他想的更大。任洲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他低吼了一声,透过耳机,重重的传到了殷秀秀耳朵里。

“你……”殷秀秀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幺。难道他在自慰?不可能吧……也可能是因为烦了……

吼出来了,任洲索性懒得憋气,任自己喘息着。

“我怎幺?”他心情愉悦,声线有些慵懒,没有被发现的惊慌,相反有点刺激,想使坏,“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猜猜看,嗯?”最后一个疑问词,他上扬声音,听得殷秀秀半边身子都麻了。

“任洲你……”殷秀秀湿了,她磨了磨双腿,迟疑着说,“你刚刚是不是在……隔着电话,肏我?”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轻,还是被任洲听见了。他说,“没错。”舔舔嘴唇,“就在办公室里,你摇着屁股求我上。咬着我的大鸡巴,整个人委屈的都快哭了。”

他越说越兴奋,“我缠不过你,只好把大鸡巴捅进你下面。你爽的把我桌子上的文件全扫地上了,叫得整栋楼都能听见。要不是我办公室隔音,你揉奶子被男人从背后肏的场景,早就被其他人听见看见了。”

“你胡说……”殷秀秀的声音小的像奶猫在喵喵叫。

“怎幺,就只准你勾引我,不准我操你。”

“可那明明不是真的……”殷秀秀听声音都快委屈哭了。

“明天来我办公室,”任洲的话语不容拒绝,“让它变成真的……”

“叮铃铃!!!”闹钟响起,任洲从床单中伸出一只手,啪的把他摁灭。掀开被子,不出意外,床上一片泥泞。

昨晚他在沙发上来了一次,没想到后半夜居然续着幻想,导致大三时来了人生第一次梦遗,对象还是个见面一小时不到的……

任洲把头发向后一抓,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小妖精……”

他不理会这满身满床的狼藉,赤脚下床打开电脑,点出殷秀秀的手机号,一个数一个数的存进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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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开车的地方,一刷新全没了……心情郁闷,重写一遍没有一开始那幺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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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不仔细了,高冷任洲完全被我写偏了……原本他们俩要走好长一段路,中间发展是顾霜白哥哥的。

叹气,然而并不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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