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至臻闭着眼睛却没有丝毫睡意,双乳红肿不能触碰,她将手伸到腿间,那里长出了细软的毛发,覆盖在大阴唇上。之前嬷嬷怕伤了那层膜只用绿豆,今日得了准信,立刻换了红豆。严嬷嬷看着至臻伏跪在榻上将一颗颗红豆塞到穴里,食指伸入穴内将红豆往里推,边弄边喘气流泪,不一会儿就伏下身子嘤嘤哭起来。接着臀上就被扇了一巴掌。
“娘子莫要耍滑头,从明日起要学主妇管家,后面还有的受呢。”
至臻却似崩溃了,白日里的羞恼和刚经历的折辱涌上心头酿成一股委屈的情绪,让她顾不上严嬷嬷平日里的“教悔”,只是不停抽噎乃至嚎啕大哭起来。
她想起小时候就知自己因长的风骚不受父亲喜爱,别人家的贵女可以吟诗作赋,她无甚才情,抛头露面还要被后宅妇人们指指点点,质疑家教,之后她就不怎幺愿意出府了。牡丹宴上,她在假山旁与宁王偶遇,她看的出宁王眼中的惊艳之色,情窦初开,心下自喜。转眼却在宴席上被喝醉的苏玉河扯破了裙子,她惊呆了甚至忘了遮掩裸露的小腿。然后她就被家人弃在这道庵中,让素未交集的老嬷和丫鬟日日欺凌。
看至臻哭地要背过气去,严嬷嬷难得发了善心,不再难为她,和花容自去歇下了。
至臻蜷缩在床上,自入庵以来第一次穴中没有夹些物什,她却了无睡意。指尖在毛发中来回梳理,慢慢触及阴唇,用指甲轻轻划过,心底越发升腾出瘙痒的感觉。只得将垫腰的软枕夹在腿间,用边沿硬起的缝线处研磨穴口,偶尔碰到穴内的嫩芽就觉得浑身酥爽,就这样碾磨轻揉了半宿才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