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越发的热了,姑子们都穿上清纱罩衣,至臻没了肚兜和亵裤,光套着那纱绸,奶也遮不了,穴也挡不住,况她穴里还日日塞着物件儿,更是不敢出门。
宁王隔三岔五就来肏她,心情好的时候手脚还能轻些,更多的时候都把至臻捏弄的一身青紫,乳头常是肿的,腿间指痕密布,很是吓人。
有一次喝醉竟将至臻绑起来,用马鞭重重抽打她的穴口,那天至臻的惨叫声响彻禅院,姑子们也是见怪不怪,笑闹间又多了一项谈资。只是至臻的阴蒂自此再也缩不回去了,日子久了行走倒是如常,但是碰不得半点粗糙的东西,轻轻一磨就带出一汪淫液来,省了严嬷嬷不少宫廷秘药。
暮夏,至臻的葵水没有来,严嬷嬷请观里的药婆子把了脉,说至臻已经有了一月的身孕。严嬷嬷收了那些折磨人的零碎,尽心给至臻养起胎来。宁王也很高兴,他虽有不少侧妃,但是还没有子嗣,府里的那些女人们怕是想不到日日勾心斗角竟让外面的骚狐狸得了先。
头三个月最是不安稳,宁王也不碰至臻的穴,来了只是让她用嘴和奶子伺候,那奶子自怀孕后又涨大不少,挺在胸前很是惹眼。
宁王倚在窗边的榻上看书,穿戴齐整,只撩起下摆掏出那物让至臻伺候。至臻裸着身子伏跪在一侧用两个乳团夹着宁王的器物上上下下的撸动,严嬷嬷进来说宁王府来人有要事通传,至臻听见手里顿了顿。
“叫进来吧。”说着用膝顶顶至臻,示意她继续。
至臻很是为难,自早上起来就没穿衣服,这一时半会儿上哪寻去,边想着就用嘴含了那依然坚挺的器物,想让宁王尽快射出来。
外面传来男子清朗的回话声,没有进屋,只是站在窗边一丈远的地方。
“林将军怎幺这个时候过来了?”宁王放下书卷,一手按着至臻的头顶让她深喉,边侧着身子问窗外的人。
林嘉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本是草莽出身,全靠一双拳脚成为了宁王的麾下勇将,眼色耳力优于常人。
“朝里传来急报,胡夷突然进犯我西南四镇,臣请求带兵征讨。”
宁王深深浅浅地控制着至臻的速度,沉吟:“蛮子倒是消息灵通,朝里的风吹草动竟瞒不过他们,罢了,这里都妥了,应该用不上你,只是不知道苏玉河舍不舍得。”
至臻蓦然听到玉河的名字,犹如被人敲了天灵盖,突然呛咳起来,喉间一缩,宁王射了出来。
林嘉知道自己的底细瞒不过宁王,正要大方承认,不料看见一张艳红的小脸突然出现在窗角,杏眸圆睁,发鬓如云,唇角沾着浊液,接着就被一双大手按了下去。
“我会知会兵部那边,你准备去吧。”宁王语调里有一丝不耐烦,草草把他打发了。
林嘉拼命按捺住自己想要向前窥探的念头,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