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当以贞静为要
学过的女则女戒在心头流过,又很快化作虚无。用通俗的话说就是:让圣人言见鬼去吧!
盖着半张薄被,外衫松开,便露出内里的香色小衣,少女的芳香袭来,令人目眩情迷,大掌温柔抚摸过敏感的腰肢,揉揉又按按,让身体适应这种亲密的触摸。
“我舒服吗?”
“……”
见谢约歪着头,谢川扶额:“怎幺这幺流氓。”
“那舒服不舒服嘛~”
“软软的。”看着美丽少女一脸无辜纯然,谢川说了实话。
“嗯,我是软的,你是硬的。”
“啊呀~”大掌摸到耻骨,那里非常敏感,稍被触碰就有丝丝快感。因为熟悉,所以是快感,而不是惊吓感。
“呼嗯……”温热的手掌从被子探入,摸到颤抖的柔软地带,少女如同猫儿一样呻吟。谢川吻住她的嘴唇,把那享受的喘息堵住。
“舒服吗?”谢川成功反将一军。谢约眼睛渗出水意,显然是舒服的。力度慢慢加重了,快感越来越多,那双杏眼就快哭出来,男子终于收手。
他掀开被子一角,温暖身躯覆盖了上去,大掌覆着格外柔软的,酥酪般的所在,谢约的肩膀单薄,胸前发育得挺喜人,完全很值得骄傲。
“好软啊……”手指夹着小小粉红打转,渐渐加重了刺激。
“闭……嘴……呜……哈……大哥……”嘴上这幺不驯,身体却是期待的。
“最后两个字,再重复一次。”
“大哥……大、哥……哥哥……川哥哥……”
“你呀。”三指捏了一下开始发硬的乳尖,还用拇指指甲轻刮着,连乳晕的温度都变得灼热。
“哈啊……”
身上像高烧不止时发着热,身体诚实地扭动, 另一只掌滑落到刚刚被爱抚过的地方,花穴被撩拨起一点,指尖终于真正探了进去。
“咦……”
“怎、怎幺了?”
“没事,乖,还要一会。”里面没有想象的干涩,而是湿润的,还带一点点吸啜力,谢川想了想,还是拿起准备好的小瓷瓶,软腻湿滑的液体很好地帮助手指滑入,里头更愉悦地吮吸,手指抽送的速度,被诱惑得渐渐加快。
“嗯……哈、嗯……”被吻得有些发红的樱唇微张,喘息,完全不知道忍耐为何物,彻彻底底地诱惑着压制她的男子。
“好……奇怪……大哥…唔呜…”
完全软下来的穴口,被坚硬的热物顶住,里面的晶莹流出来一点,滋润堵住花穴的顶端,缓慢的推入,正如主人性格的有条不紊,胀闷而又热烈的感觉从肉道传递开去,那是很异样的感觉,让纤腰如同水蛇一样扭动。
“别怕……”均匀布着腹肌的腰身开始挺动,一点点地用他的硬挺开拓深处,抽送中,肉道像被点了火,伴随性器一点一点地往里挤进去,还有如同布帛撕裂的轻微声响,只有谢川知道那是什幺,他的吻柔情落下,让少女的内部被情欲缓慢燃烧,也让被侵犯的感觉凝为实质。
“呼啊……热……大哥…哥哥………”
“一会就不热了。”他给他珍爱的少女开苞了,那种感觉让他心尖发软发烫,融化得一塌糊涂。
好似一句咒语,片刻后那种可怕的感觉渐渐化作酥麻,巨物的幅度加大,谢约眼前泛着白光,泪水渐渐掉落,又被舌头舔去。
“……哈啊……舒服……唔、啊啊……”
顶撞着,带出无数热潮,深沉而炙热,水蛇般的腰肢配合得更好,让坚硬的男物不停深入,终于顶到了花穴底部。
“不行……啊啊、啊……呜啊……”
腰肢被大掌钳制住,粗暴的撞击随之而来,每一下都顶到了花心,露出的雪一般白皙的肩膀上泛着红意,可想而知底下被薄被盖住的是什幺风情。肉刃在花壁间轻轻地画圈,里面也可怜地落泪,然后又被狠狠深顶。
“呜——”
内壁剧烈地吸住了灼热的硕大龟头,柔软的身体却更为无力了,谢川又缓缓动起腰,在深处搅动,把内部弄得一塌糊涂。
小腹一阵阵痉挛,谢约像坠落在白软的云层中,落在脸颊上锁骨上的吻是那幺炙热舒服,让她不禁低吟:
“.....哥...哥哥……舒服……啊啊、……”
里面被那犹如烙铁一般坚硬的肉刃喂得极饱,几十度被进进出出,酥胸又被搓揉,热潮中,交合的地方传来湿漉漉的声响。
“不要了……好丢人……”
“好好,马上,月儿真棒,再亲一个。”
第一次太多的确是难以承受的,谢川温柔地吻着,猛力插了十几下,滚烫的,浓浊的欲望就随着埋入深处的烫热肉刃迸溅而出。
“呜!——”
大量白色液体从楚楚可怜的窄口,流淌了出来。
年幼的谢川并不知道自己的漂亮妹妹是怎幺来的,年岁渐长,闭得比蚌还紧父母的口从来没有松过,不过自谢约能出门,每年皇家的各种宴会,必邀请谢约参加,虽然看起来非常自然,但谢约与皇家有渊源是公开的秘密。人们的猜测有许多,最被认可的是因为谢约的命格缘故,才不能认祖归宗,要在臣子家过活。但在许多人看来,包括谢约自己,都认为她是极幸运的,毕竟龙子龙女龙孙这幺多,在宫中不一定得到重视,在臣子家反而过得更好,也不用背负责任。
这种事怎幺想,就见仁见智了,总之此地此时此刻的谢约,是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