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脂丫头小穴内的淫水儿舔舐干净,柳子弋又将胭脂拉过来,亲口渡给她尝尝。
刚泄完的胭脂身子无力,花液被他用舌头送着,用嘴巴喂着,她将嘴里的咽下去,剩下的从嘴边流下来,混着水渍,晶莹一片。
小丫头软趴趴地躺在上好大理石铺就的池子边沿,地面被热气蒸得温凉,燥热的身子贴在上面,感觉十分舒服。
柳子弋用棉布沾了水帮她擦洗身子,从挺翘的玉乳到平坦的小腹,扫过方才疼爱的小穴,再到白嫩的大腿,可爱的小脚丫,前面擦洗完后,他又让胭脂翻个身子,给小丫头擦拭后背,小丫头被身边的男人伺候地舒服哼着,等全身上下被柳子弋洗了个干净,她也休息得差不多,于是换她下水给她的弋哥哥擦身子,可是小丫头个子与他差得远,擦他后背的时候觉得有些吃力,索性又重新爬上去,跪在地上给他擦。
后背揉完,柳子弋转身,小丫头重新沾了水给他从脖子擦到肩上,柳子弋闲来无事,幽深的眸子又将眼前熟悉不过的少女身体打量起来。
被灯光照得发亮的水珠儿如一颗颗珍珠,从小丫头的额上,蛾眉,鼻子,两颊,双乳上流下,她的肌肤光滑细嫩,透着诱人的光泽,看着就想让人咬一口。
对这个尚未成熟的小丫头,他似乎怎幺看也看也不够,他想将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看着她一天天长大,看着他的花苞儿盛开,可是,京里来的人在催他,京里的那人亦在催他,将小丫头接回柳家的事情办完了,他亦该回京了。
他若是回去了,这个小丫头该有多伤心,可他现在又不能将她带回京城,带回相府,有宫里那双眼睛盯着,那个女人容不得他身边有半个女人,带她在身边,无疑将小丫头往火坑里推,柳家扎根在卞南,如今的她,待在柳家是最安全的。
“脂儿……”他轻抚胭脂胸前的长发,那沾湿的墨发滑溜溜地,就像缎子一样。
“嗯?”水眸儿疑问地望向他,他欲言又止,浅浅一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没事,只是想叫叫你。”
他的脂儿呀,若是他现在告诉她,他要走了,要离开柳府了,要将她一个人留下,他可以肯定这个小丫头的眼泪会涌得比那铜柱里喷出来的水还快。
这一路,这小姑娘对自己有多依赖,有多信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天知道他有多舍不得她,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好好疼着。
“好了,终于擦完了。”小丫头拍拍他的胸脯,瘫坐在地上,轻喘了一口气,两只胳膊可把她累得酸死了。
柳子弋上了池子,将小丫头打横抱起,走向层层紫纱后面的软塌上去休息,地面虽是不冷,但总归凉性大。
胭脂趴在她的身上,两人还未穿上衣服,小丫头身子又是敏感的很,他如今正值精力旺盛之期,一番摩擦下来,欲火一点就着,方洗完的身子,再他二人发泄之后,她的淫水,他的爱液沾了大半个身子,两人又不得不下池子重新再洗一遍。
许是想着不日他就要离开,今晚,柳子弋似乎对小丫头索求无度,即便如此,她亦未破她的身,只是让小丫头用小嘴或者手帮他解决。
本该早就洗完的澡,结果两人愣是整到大半夜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小丫头早就累得躺在他的怀里,浴室里有清如准备好的衣服,他直接拿来搭在她的身上,然后抱了她回房。
方从后门踏入,就撞见了清如,烛台上的蜡烛快燃尽了,她刚好拿了支新得来给换上。
清如没想到先前这两位主子一直在浴室不出来,刚好出来就不巧被她撞上,她这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
她忙将蜡烛点好,给柳子弋行了个礼,唤了一声大少爷。
柳子弋轻嗯了一声,没说什幺,刚好此时怀里的小人儿动了动,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了大半,露出里面光滑的肌肤与赤裸的双峰,清如安静低下头,当做什幺都没看见,柳子弋帮胭脂重新拉好衣服,吩咐她退下,抱着胭脂去了内室。
清如走出门外,将房门小心关好,便回房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