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觉得很白痴吗?」
强行切入倒带回忆的是小朱一句不明究理的话。
「妳觉得很白痴吗?」她说。
「干嘛下来?」
「妳觉得很白痴吗?」她又重复了一次。
「啥?」
我站在白线上看着小朱,思考着她对一个刚倒完垃圾的人提出的奇怪问题。
「就是刚刚那两个人。」
她的手指插在口袋。脸上堆满不开心。
「哦,妳说那两个笨蛋。」
「……妳、妳才是笨蛋!」
「干嘛呀?」
各位看倌评评理,我说的是事实呀,真搞不懂她干嘛生气,有人可以解释一下吗?
唉呦,有时候我实在不懂小朱在想什么。
记得她从以前就常说我是白痴,可是我都不会生气,该怎么说呢,我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只是闹着玩的。
那种感觉很难说明耶。
就这样和小朱对视良久,整个巷子很安静,那个总是乱按电铃的小孩不在,九号一楼养的大狗也不吠,巨人爸爸也没出现。
当我还在苦思为什么还没听到陶笛的声音(注:有个小五生是陶笛高手,吹奏乐谱之高阶曲目,是个让他爸感到骄傲的孩子)时,她抓起我的手,一股劲的往巷口走去。
「算了,走吧。」
「妳要去哪?等等,我的蓝白拖要掉啦!」
她头也不回地扔下两个字:「吃饭。」
永恒,妳知道吗?
偶尔我会感到非常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