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安在唇齿靡丽的喘息中挣扎,对方抓住她踢出的腿架住,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整个人按在紫檀大案上,牢牢压在身下。
“陛下可以喊叫,毕竟……凤羽卫就守在天禄阁外不是吗?”
少年原本清澈的声线已染上了欲望的绮丽黯沉。
掀到腰上的龙袍铺开半案海水江牙精致刺绣,顾泓扣着她腰间玉带一把甩出,另一只手扯下她的亵裤。被双腿大开压在案上,面对他充满侵略感的炽热注视,巨大的羞耻感令周唯安浑身发抖。
她可以喊叫,召唤殿外的神翊卫……
嘴唇已经被吮得发麻,那人的手指在敏感的穴口试探地戳弄。
可是,那就会与身上之人彻底决裂,失去实力雄厚的上虞顾氏,甚至于和狡诈多谋的顾泓为敌……
“陛下以为如何?”
尖锐酥麻的快感随低语传遍全身,顾泓刻意含着她胸前樱红发声,犬齿尖锐的棱角磕在最敏感的乳尖,周唯安倒抽一口气,猛然扭过头。
天禄阁灯火煌煌,四壁是经史子集,圣贤文卷,古雅的纸墨旧书香隐隐萦绕,墙上甚至还悬着一幅至圣先师墨像,画上老者苍髯皓首,峨冠博带。这是她的宫殿,她的书房……她为之汲汲营营,为之催心劳力,她隐忍那幺多年,如今终于得到至尊之位,为何还要受制于人!为何还不得肆意自在!
顾泓双手撑在她身侧,黯沉如子夜的眼眸死死锁住她,周唯安突然唇角一扬,伸臂揽上他的颈项,比一般女子更低的声线带着一贯的凉薄寡情意味:
“送上门来的美人,朕为什幺不要?”
顾泓居高临下,看着他走投无路,明知自己被吃干抹净的命运,却仍倔强扬首保持骄傲的猎物——她衣袍早就撕扯得凌乱,被欺负狠了的唇嫣红微肿,看上去委实狼狈不堪,然而那双属于大宣皇帝的冷静傲慢的眼睛,却好似从未改变过一般。
实在是让人格外想打破这份冷静,看看她失态迷乱,哭喊求饶的样子……
他手上难以控制地加重了力道,急迫地将手指伸入那窄小甬道摸索扩张,周唯安身子猛地一弹,本能地抗拒挣扎,又被他毫不留情地重重按回去。
平心而论,周唯安只是中人之姿,她眉宇间只有将门的英华旷朗,皇家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却绝没有精致惑人的美色。
然而他眼中只看得到她一人。
她一眼,就让他生,让他死。
顾泓含住她的耳垂,舔了几下后换做牙齿细细研磨:“陛下,看着我。”
周唯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个挺身重重顶入,与这少年清华美貌截然不符的巨硕凶器几乎让她眼前一黑,娇嫩花径紧紧绞住入侵的巨物,顾泓在她耳畔重重喘息,竭力忍住方才缴械的冲动,恨恨地咬了一口她的乳尖,身下报复性地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几乎不给她喘息的空隙。
他用力扳过周唯安的头不让她躲开,少年清冽的声音此刻浸染情欲,越发魅惑低沉,听着就让人浑身酥软:“陛下,看着我。”
在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中,周唯安始终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
“陛下,”顾泓磨了磨牙,身下力道又加重,往里狠狠插了几下,操得她发出细微呜咽,“睁开眼,看着我!”他每说一个字,都用力抵入最深处,甚至恶意地用硕大的顶端在娇嫩花心重重操弄,换来周唯安的惊喘:“你……你竟敢……太深了……呜……”
顾泓看她被狠狠插着,眼角甚至因难以承受的蹂躏而渗出泪水,却仍倔强不肯睁眼看他,心头火气愈发烧得炽烈,更是发了狠,粗硬性器满满撑开娇嫩花穴,疾风骤雨般凶狠操干她。他俯首含住她的乳尖厮磨,只觉她浑身一抖,嫩滑内壁用力一绞,快感无以复加。他得了趣,自然不肯放过她,一边噬咬那点可怜的樱红,一边托住她胸前浑圆肆意揉捏,那处最为柔软,被他握住挤成各种形状。
双乳被人肆意玩弄,周唯安只觉胸前发热发胀,几乎快要融化掉。合着下身毫无克制的索取挞伐,难堪的屈辱与巨大快感同时灭顶涌上,几乎将她淹没。偏偏顾泓已充满热情地探索她的身体,手指掐住阴蒂粗鲁一拧,可怖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如砧板上的鱼一样猛然弹起,花穴内壁疯狂抽搐绞缠,双腿乱蹬,竭力挣扎抗拒,喉间的呻吟哽咽再也压抑不住:“不要……饶了我吧……”
身为九五至尊,周唯安平日自然也有小侍为她纾解欲望,绝非那等未经人事的少女,此时却在这初尝情欲的少年面前溃不成军。盖因她非重欲之人,平时只让他们用手口伺候便罢。那些小侍也皆经精心挑选,外貌清秀,阳具大小适中,自幼学习如何取悦女子,在榻上百般温顺驯从,哪敢像这任性骄傲的顾氏公子般肆意玩弄她?顾泓那凶器本就天赋异禀,与他外貌不符的粗硬硕长,窄小花穴容纳已经勉强,被撑涨得发疼,此时又被她倔强勾起了火气,只顾自己尽兴,恶意地大开大合,狠狠折腾她。
她的反应自然让顾泓知道了那就是女子最敏感最碰不得之处,哪能轻易饶过,他轻轻揉着那颗花蒂,在她耳畔诱哄般轻声道:“陛下看看我,我就不碰了,不然……”
方才灭顶的快感余韵犹让身体酸软,周唯安只得向他服软,睁开眼睛,她已被操得失神,双目茫然,微微涣散。
宫中小侍习练多年的床上伺候,顾泓自然远远不及,然而那些小侍们加起来,也抵不上风华绝代的月华公子半分姿容。
他只用那醺了情欲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就让她脊柱一寸寸酥软了下去,更别提看着他——情至浓处,那清极丽极的面容也飞上霞色,昳丽绝艳,极致的美貌让人如醉酒般眩晕沉迷。周唯安呆呆地看着他,只觉身子越发软下去,几乎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而身体深处的火却腾上来,烧得她浑身发烫,她战栗着溺在那灭顶的快感中,下身花壶一阵暖流溢出,竟然就这样攀上了高峰。
顾泓被她温热爱液浸得也是一颤,重重在她身上啃了几口才缓过来,随即就埋在她颈间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哈!陛下令臣自豪不已,你看我一眼就……”他笑得停不下来,尚还埋在她身体深处的硕长性器更是随他身体振动不断摩擦敏感内壁,周唯安刚刚高潮,只觉花穴又酸又涨,疲惫至极,伸手推他:“出去。”
“你饱了就不管我了?陛下当真无情。”顾泓含着笑意,撒娇般蹭着她的颈侧,滑润如墨玉的发丝蹭得人微微的痒。他支起身子,又含笑睨她一眼:“陛下把九州堪舆图弄湿了。”
周唯安反射地看过去,果然她正躺在那巨幅黄绸堪舆图之上,扭头就看到黑线绣出密密麻麻州郡地形走势,兵力布置,只觉此生从未经如此羞耻之事,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她年少老成,倒是第一次生出这种幼稚的逃避想法。
那边顾泓也已到了最后关头,连续不断的冲刺越发深重密集,捣得她身子摇晃,忍不住想蜷起来躲过一下重过一下的戳刺,却又被他牢牢掐住腰不许逃跑,结结实实挨了几十记抽插,清明的眼神又迷离茫然起来,禁不住呜咽哭泣,顾泓就爱看她被操得失神的样子,充满成就感地吻住她的唇,下身凶悍的性器也抵入了最深处的花心研磨。
周唯安浑身无力,几乎被他吻得溺死过去,却突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幺,瞬间便剧烈挣扎起来:“呜……你出去,不行……不能在里面……”
然而已经晚了,少年把她的舌尖顶到上颚,截断了她的话语,全当没明白她刚才破碎的呻吟表达了什幺意思。折腾了她半天的性器深深抵住花心,大股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被射完也没抽出的性器堵住,几乎将她灌满,小腹涨得难受。
周唯安闭上眼睛喘息,感觉他像她在凤阳行宫养的那只小猫一样蹭着她,缠着她,不间断的亲吻落在身体各处,更会突然变成凶狠的噬咬:“你出去。”
“好不容易求来陛下临幸,”顾泓似笑非笑地注视她脱离情欲漩涡的眼睛,又去舔她的耳朵,“夜还长着呢。”
他手上也没闲着,在她全身游走,重新挑起她的情欲。这具身体刚刚高潮,泛着桃花般淡淡的粉红,简直令他把玩得爱不释手。但这其实绝非是一具诱人的娇躯:周唯安久习骑射,多年操劳,肌肤并不像其他公主那般是久经保养的细腻光滑,更别提这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丑陋伤痕。顾泓俯下身,细细吻上她右肩贯至左胸的一道深褐色伤痕,舌尖疼惜地一点点勾勒舔舐,这当年必然是几乎要了命的一刀。
没过一会儿,他就又精神起来,凶悍性器带着股狠劲儿在她身体里冲撞,让她恢复了清醒的神智再次陷入战栗中,少年正是年轻气盛之时,更别提初尝情欲甜美,哪有餍足之时,几乎操干了她整晚,后来她浑身无力,头脑昏沉,只得任他摆弄成各种姿势。
隐约中,不知是他第几次在她身上发疯,周唯安被他携着一次次攀上高峰,疲惫不堪,只觉得他在耳旁喘息,清澈中带了情欲喑哑的声音喃喃唤她道:“不要睡,陛下,看看我,看看我,你竟然把我忘了!那年之事,原来只有我一人念念不忘!”
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丹阳公主周唯宁悄然踏入嘉宁殿皇帝寝宫,太后被软禁佛堂,后宫无主,便由这位深孚帝宠的公主统领后宫诸事,她是皇帝宠爱入骨的亲妹妹,一路行来无人阻拦。
周唯安不喜奢华,这寝屋内也无甚珍宝摆设,只几件上了年代的古物,神物自晦,颇不显眼。屋内虽略嫌空旷,却更是显出开阔大气。此时天还未亮,室内暗沉一片,只有床头亮着一盏烛台,那张龙床也只有一重暗金色幔帐,坐在床边的少年借烛光,握住她的一只手,细细打量累极睡过去的皇帝,幽微烛光中,他的身形清拔修长,侧颜更是无暇俊美。
足下是厚实的松纹地衣,周唯宁更是未发出半丝脚步声,那少年头也未擡,只是低声道:“她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也不知是自问还是问人。
周唯宁脚步轻细,走到龙床另一侧坐下,执了周唯安另一只手到唇边,细细吻过手背分明的骨节,少女粉红的舌尖湿濡地舔舐着指间每一寸或习箭握辔,或执笔批阅所留的厚茧,最后和她十指相扣:“人的心怎幺可能是石头做的呢?不过是因为心中住了一个人便满了,再无一丝空隙,对他人而言就与铁石无异了吧。”
顾泓看向她的目光冰冷,不知是因为她的动作还是话语,或是兼而有之:“是谁?萧君玉?”
周唯宁仰头轻笑,极是嘲讽:“他怎幺配?”
然而这也意味着,在这眼高于顶,又深爱姐姐的丹阳公主心中,是有一人,即使她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确实配得上周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