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醒来睁开眼时，卧房里没有看见杨景瀚的身影。他想自己竟然真的在这个狗笼中蜷缩着睡了一夜，虽然因为底部铺着很软的毛毯与垫子并不会感觉到不舒服，心态上不免还是觉得有种矛盾的新鲜感。
几分钟后杨景瀚推开房门近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狗碗，里头装着微微冒热气的牛奶，他将狗笼打开，把碗放在地上。
「喝点牛奶暖胃。」
王铮恢复趴跪的姿态，擡头看他一眼，又缓缓低下头，如小狗般温顺的舔舐着碗中的液体。
杨景瀚趁着他低头喝奶时，将手伸到后穴中，拉出那个折磨了他整个晚上的肛塞，缓缓拉出时还牵出那仿佛舍不得般的嫩肉，粉红的小穴紧紧吸附着那硕大的中段，惹得王铮一声轻哼。
好不容易肛塞拔出来了，牛奶也被喝的一干二净，王铮再度擡起头，看着他。
杨景瀚将狗碗拿开，随即又将昨天的衣服丢在他身上。
「出来吧，惩罚结束了。」
他才动了动整晚因为蜷缩着而有些僵硬的手脚，慢慢地站起身子，当着面将那些衣服穿戴整齐后，神情有些无措的看着杨景瀚。
对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脸上的表情并不如以往冰冷，「你可以说话了。」
他想了想，才说：「我昨天没回宿舍……」
杨景瀚对他这个叙述似乎并不意外，立刻接话道：「嗯，我打过电话给学校。」他这么说，王铮料想这事情大概没什么问题了，点点头没再说话。
「出去吃早餐。」见他没说话，杨景瀚拉着人就坐到客厅旁边的餐桌，那里只摆了一人份的早餐，是土司加煎蛋。
「你做的？」王铮有些讶异。以他二十年的生活经验，是从没下过厨房的，所以就算今天摆在桌上的早餐其实并不难作，他还是感觉杨景瀚的形象又高大些。
王铮坐下来用叉子吃了一口煎蛋，笑嘻嘻地转头，「教授做菜很好吃呢！」
他拉了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又忘记了，在外面不要叫我教授。」
「喔……」王铮叉上一口煎蛋往嘴里塞，似乎对本名的接受度比在房间里可耻的喊着主人还要低。
杨景瀚倒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早餐，嘴角不自觉弯出细微的弧度。
「你从宿舍搬出来吧。」
「啊？」
「住我这，比较方便。」
王铮一愣，嚼着吐司的嘴也停下来，瞪大了双眼看向他，「你要……我……住你家？」
「嗯。」他很平静地回应。
这下他的脑子有点混乱了，杨景瀚说要跟自己一起住？这是样不就像是两人在交往一样吗？这是什么意味，能算作告白吗？
「你……真的要一起住？」
杨景瀚对于这反常谨慎地确认问句有些疑惑，然后忽然像了解什么一般，说道：「你不用想太多，住一起这样对你的调教进度比较好掌控。」
王铮本来心里还有些砰砰跳着，虽然不敢确定百分之百喜欢杨景瀚，但总归是不太排斥，还有点依赖。但在听到这冰冷冷的解释后，他在一次打从内心感觉有些失望。
「喔……」这种失望也说不出口，毕竟回归一开始两人就是以这种关系为前提发展的，怎么可再去要求更多？
他只好将满腔的失落寄托在吃上，专心致志地拿起盘子里的土司，大口大口的吃，最好将嘴都塞满了，自己一句话都不要再说。
不过杨景瀚并不是这么不了了之的主，接着又说：「明天不上课，正好可以收拾，你东西很多？」
王铮嘴里咬着东西，模糊不清的开口：「有这么急吗？」
「我做事不拖泥带水。」他答。
「东西不多，明天就可以收拾好。」吞下塞了满嘴的吐司，虽然觉得这种要求有些仓卒，但总之对自己也没多大影响，他还是如实回答并且答应了。
「需要我帮忙吗？」
「应该不需要吧，东西真的不多。」他低头假装专注地吃着早餐，仍忍不住偷眼瞧他。他想这人表现的还是真是一个好主人，对自己这样细心的照顾，，让他一天比一天，更依恋他，却不带半点情感的。有时他想，这也许比那些令人厌恶的主人，更残忍。
他将桌上的早餐全数吃完后站起来，「那我先回去整理东西了。」
杨景瀚随之站起来，走向衣架拿下一件挂着的黑外套，「我送吧。」
王铮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言语，迳自走向玄关，站在门前时，回头对他一笑，「不用了，我认得路，坐车回去就可以。」
他想两人还是就保持这样的关系吧，谁也不要超过那条线……
谁也不要爱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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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天安门
法轮大法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