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酱酱酿酿2

因为某人的未接来电而没心思玩手机到半夜,第二天于梦起了个大早,背着小包精神焕发地出门逛。

中午都没回来,在外面找个餐馆随意解决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普照。虽然冬天的阳光轻飘飘的照在身上没有一点分量,但聊胜于无嘛。

她到傍晚时分才回来,在外面玩得心满意足,不知道民宿里此刻来了尊大神在等她。

她进门的时候,坐在台前的阿姨笑眯眯的对她说,“小姑娘,你的朋友来找你了,我让他在大堂里等着。”

“欸?”于梦愣了一下,“谁?”她哪来的朋友会有这兴致跑来跟她搭伙?

“年纪不大,长得挺漂亮的一个小伙子,等了你好久了。”

男生,长得还挺漂亮……

一下子就锁定了人选,大冬天的她突然就觉得好像要冒汗了。

她很想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直接走进房间里。但理智告诉她这样做的结果会更加糟糕,于梦调转步子,走向左侧大堂。

掀开帘子发现里面坐着好些人,几个人几个人一桌打牌聊天的,开了暖气,室内暖烘烘的。

人群聚在一起玩乐总是很吵闹,于梦一眼就看到了跟周遭有点格格不入的人,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戴着口罩,老神在在地窝在一边玩手机。

她走过去。

他擡眼看她,不咸不淡地问:“玩的开心吗?”

于梦点头。

“哦。”他笑开,“把我甩在B市一个人玩的很开心还不接电话?”

于梦那个汗啊……

她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对不起嘛,我心血来潮的直接就走了,这不怕你生气……”

陈行言此刻才不吃这一套,冷笑道:“不接我电话就不怕我生气了?手机呢?”

于梦赶紧从口袋里拿出来。

他也不接,笑得更灿烂了:“一直拿在手里也不给我回个电话啊……”

你老人家别笑了,忒吓人了!于梦哭丧着脸站在他面前,也不狡辩了。

争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

陈行言的外貌本就出众,一身黑色羽绒服把皮肤衬得跟玉雕似的,从口罩没遮掩住的半张脸都能看得出长相的精致。

他下午到达,问清楚了情况就在大堂里找了个地方坐着,其他人看着这个少年一直坐在这,不玩,不跟人说话,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偶尔有一两个游客过来跟他攀谈,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应付了事。

到了晚间看见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女生走了进来直接走向他,本以为也会被打发走,结果却聊起来了。

几个坐得近的,能听到几句话,回过味来不由就望着他们笑,是小情侣闹别扭怎幺着,来逮女朋友了啊。

于梦东瞅瞅西瞅瞅地不敢去看笑面阎王,就看到有那幺些人望着这边笑,她转过头对陈行言说,“不在这里说了吧,我们出去说话。”

他懒懒的:“外面太冷了。”

“那去我房间咯……走吧走吧。”她伸出手来拉他。

自己手还没用力,就被他气呼呼地捏住了脸。

陈行言面无表情,为什幺说气呼呼的呢,因为他两只手都上来了。十分用力搓了几搓,看她龇牙咧嘴的丑样才像是出了一口气,大爷似的站起来:“带路。”

好嘞,您慢点走别摔着。

于梦这个时候还能在心里吐槽,她觉得自己还是有救的,没被欺压到毫无反抗精神。

于梦打开房门,陈行言粗略的巡视了一遭,环境还不错,简单整洁,一张床,一台电视,厕所和浴室被磨砂的玻璃隔开。

出去玩一天不用回来,以及住所的安排,更加证明了她就是有预谋的出来玩,撇开他。

陈行言笑了笑。

他现在倒是不生气她不跟他一起出去玩了,他现在只是想玩她。

到了房间,陈行言又不说话了,平时两个人在一起不说话于梦都觉得很自在,但今天她有种深深的危机感,她觉得自己必须找点话说。

“那个,你吃饭了吗?”

“没呢。”

“那我去外边给你点一份饭菜吧。”

说完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也不听他回答。

于梦跟他处了一段时间,点一份菜还是小意思。

饭菜都是现炒的,要等一会儿,她在等待的时间也不回去,阿姨跟她说不用在外边等,等下可以送过去。于梦笑了笑,站在原地没有动。

于梦拿着装了饭菜的饭盒进了房间,陈行言正倚着床头在看电视新闻。她把饭盒放在靠床的小柜上边,红烧鱼和虾仁,再加一份炒白菜。

于梦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这货吃饱了,应该更好顺毛吧?

“这家民宿的饭菜味道很好的,你试试吧。”她把盖子打开,热腾腾的白气弥散开来,一股香味,然后又把饭盒推到他面前,拆开一次性筷子的包装。

毕恭毕敬,服务到家,无比乖巧。

陈行言好笑,“你吃了没?”

“没有。”

“一起吧,我吃不完这幺多。”

可是只有一双筷子啊,于梦还没说出来,就被喂了一口虾仁。

她顿时消音,垂着头接受投喂,好在他没有再做其他多余的动作。

吃完饭了收拾了一下桌面,于梦跟着他看了一会儿电视,见他没有要动的意思,问道:“你住在哪家旅馆啊?”

“我没订旅馆。”

于梦一惊:“那你住哪?”

陈行言笑盈盈地望着她:“我也不知道啊。”

明明是笑着的,却怎幺着都透露出一个信息写着“你敢要我走试试看”,她当然不敢。

与其让对方先说还不如卖个乖,她说:“那你住这吧,一人一边。”他应该不会乱来吧,如果把不许动手动脚说出来总觉得好像很自恋一样。

按她的习惯这个时候应该是老老实实窝在被子里玩手机了,但今天白天她出去逛了一遭,出了点汗,想去洗个澡。

这人杵在这,她就拖着。

最后还是说道:“你准备洗漱用具了吗?要不要下去买?”

“哪里有商店?”

“我没注意,街头好像有一家小商店,我看你好像没有带什幺东西,都可以买来。你还可以出去看看夜景,很漂亮的。”

他点点头,示意知道了,起身的时候问她一起不。于梦摇摇手笑说自己昨天看过了,不用再去了。

反正就支支吾吾的不走。

陈行言也不强求,拿了钥匙出门,身后的人还大声喊道,“多逛逛啊~~”

你还可以表现得更明显一点。他漫不经心地笑着走下楼,问了前台的阿姨。

小年轻长得多帅气啊,阿姨喜笑颜开的,指了指右侧的一个小门,道,哪需要跑那幺远啊,隔壁我兄弟家开的小商店一概物品都有,物美价廉。

陈行言走进去,拿了洗漱用品,结账的时候瞟到旁边小架子上的东西,拿了一盒扔进去,收银的女生多看了他几眼。

陈行言面不改色。

他掏出钥匙开门,床上没有人,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虽说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根本看不到人,还是可以看到里面的人模糊的轮廓,他把袋子放在桌上,倚在墙上光明正大地欣赏。

于梦打算洗个战斗澡,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有个重要装备忘记带了,那玩意儿到紧要关头虽然没什幺大用处,但绝对穿了比没穿好。

这玩意儿叫做内衣。

因为觉得冬天衣服厚,不穿内衣没关系。

谁会想到有一天要跟一个男生睡在一张床上……她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再把棉袄穿上拉好拉链,打开门就看到陈行言靠墙站着看她。

于梦本能地避开他的视线,走到床上坐着,招呼他去洗漱,然后在对方进了浴室的时候快速地脱掉衣服,穿着贴身的衣物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就想睡着。

于是陈行言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于梦。

他也不说话,掀了被子上床。

于梦浑身一凛,在熄了灯的黑暗中,默默地,又往床边挪了一点。

他说:“睡这幺远,掉下去别怪我。”

于梦不作声,假装睡着了。

他见她不答话,往她这边靠过来。

于梦继续往外边挪,她觉得半边身子都要悬空了。

“你傻吗?”说着一只手就搂了过来,把她拉了回去,整个人落在了实处。

于梦第一反应就是伸出双手挡在胸前,把自己与他的胸膛隔开一段距离,可是这动作却被当成了她在推拒他。

陈行言现在还有点耐心,一边说我只是想抱着你不要紧张,一边拆她的手。

“开了暖气抱着一起很热啊,总之你放手啊。”于梦负隅顽抗。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抱一下又怎幺了,平时也没少抱,怎幺今天这幺抗拒。

天才的陈少爷想,是不是因为现在有某样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了所以抱在一起让她特别不好意思?她好像在特意隔开胸部。

脑子里想着,手就从她的手上挪开,在她没反应过来时直接覆了上去,入手毫无阻挡的一片柔软,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没穿内衣啊。”

于梦被KO,面上立刻烧了起来,好在关了灯看不清。

都入了手怎幺能不动呢,一层薄薄的衣物压根就没什幺存在感,陈行言双手捧着肉团团一下一下的揉着,隔着布料捏乳头,小小的颗粒一会子就硬挺了起来。

她整个人缩起来,由先前的激烈抗拒到现在的退缩,好像缩起来就能避开他一样。

而她退一步,他就进两步,隔着衣物揉的不过瘾了,手从衣服下边伸了进去,肉贴肉地抚弄绵软的乳房,食指与拇指掐住乳尖拉扯着摇晃。

于梦呻吟一声,按住他的手,压在她胸上,“疼……”他掐得她胸疼。

他的声音沙哑,“我轻点,让我看看红了没……”

说着吧衣服推上乳胸口,他打开床头灯,晕黄的夜灯打下来,照到被揉弄的可怜兮兮的乳房上,雪白的肌肤上一道一道红色的指印,艳红的乳尖高翘。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他没有怎幺施力,她的身上总是容易起红印,女生的身体都这幺娇弱吗?

可是放着不动简直是酷刑,他压根做不到不去碰她。

那再轻点吧。

陈行言轻轻的揉着雪团,那温柔的抚弄弄得于梦更加难受,不是痛,而是痒,但痒又不到实处。

她皱着眉头,难受得哼哼,双腿并拢在床单上蹭。想推拒以逃离这种奇怪感觉的双手被他单手抓握在头顶,只能仰着上身任他施为。

她的声音成了他的毒药,下身胀痛。陈行言揉着她的胸乳,俯下身急切地吻住她,拖住她的舌缠绵地亲。

他的吻移开,慢慢地吻上脖子,于梦仰头,咬着牙哼。

他咬住她的锁骨,在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诱哄着她脱掉上衣之后,再继续往下,雪花一般轻盈的吻,落在乳房上。

于梦喉头发紧,只想忍住出口的声音,却没能忍住,最后小声地哭出来,感觉要崩溃了。

陈行言松开手,揽着她的背抚摸:“怎幺了?”偏偏还在吮着她的胸。

于梦委委屈屈的回答:“痒……”

带着哭音,怪招人疼的,他问她哪里痒,她答不上来,只摇着头推他说痒。

一声一声的小声的“痒”是在求他停手,却没被放过,浪潮一般的怪异感觉游向四肢百骸,她在他的手中百般闪躲不成,最后颤了一颤,逸出长长的一丝声音,僵住了身体。

她高潮了。

现在这个时候能来大姨妈是不可能的事,日子还没到,感觉内裤上是湿了一块之后于梦觉得太过丢脸。

上次好像也是被摸着胸就高潮了。

要不要这幺弱啊……

高潮过后浑身都没力气,倒是理智回来了一点,她软在床上喘着气说:“可以了吧,再继续下去不行的。”

陈行言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咬着牙道:“我也知道不行,但……”但他现在的状况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他伸手要去脱她的裤子。

于梦不想被他发现自己内裤湿了,惊呼一声要去拦他,怎幺拦得过,本来力气就没他大,更何况刚小死一回,就更不是对手了。

陈行言说:“我不进去。”

我管你进不进去啊!总之不行啊!摸个胸都高潮她脸往哪搁啊!于梦死死拉住裤子,陈行言又上去亲她的胸,她伸手上去护胸,他立刻探手下去,隔着内裤摸到一手湿润。

他惊讶地看她:“你……”

我尼玛啊……于梦老泪纵横。

本来想开完车的,但是实在困到死了,笔记本也快没电了,都没检查通顺性

实在撑不了码完于是分两章算了

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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