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柳溪的唇离开苏烈的小兄弟,丝毫不带留恋的从苏烈身上爬起来。尝了情欲的女人唇色潋滟,眼角眉梢处缀着骚气,媚得像只狐狸。
反观男孩,他炙热高昂的欲望刚刚尝了些甜头顷刻又被收了回去,满腔的欲望难以纾解,大家伙直挺挺的立着,焦灼的对着柳溪。
却见美人朝苏烈妩媚的眨眨眼,转头就朝门边走去。
红了眼的男孩化身成狼,急切的拉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拽压在怀里,如饿虎扑食般叼住那两片唇肉不放,舌头不甘寂寞的往深处探索,卷住她的柔软抵死缠绵。
唇齿相依,彼此间的津液吞咽让苏烈着了迷,下身愈加的不安分,怒张的欲火化作贪吃的蛇,一下一下,冲向女人的桃花源地。
“啊、啊……”
柳溪在男人身下娇弱的喘息,她的眼神迷离,在肉棒冲撞得愈发猛烈时不禁吟哦出声。
“小溪姐、小溪、小溪……”
在柳溪身上为非作歹的男孩失了理智,刻意省去的某种称呼像是一种身份的跨越,他像是要把自己的骨血与肉都与身下的人融合在一起,纠缠之间发了狠劲儿。
女人轻薄的衣衫被轻易撕裂,露出薄薄的、诱惑的黑蕾丝胸罩,男人的目光来不及欣赏,手比大脑更加急切的攀附了上去,柔软的大胸饱满而有弹性,两只手将两团“奶香包”牢牢把控、大力的揉搓,终于发出满足的喟叹。
柳溪禁不起他这样磨,软着身子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阿烈、阿烈……”只觉无名的热流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一处,正源源不断的奔涌出来,浸湿她的底裤,淋湿她的灵魂。
她无力的张着腿,只盼着他重一些、再重一些才好。
“叩叩叩”
一阵阵的敲门声像是他们翻云覆雨的鼓点,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在停止敲击的那一刻,两人顿了一晌,苏烈继而迅速的将身下酥软的人翻转过来,搂住她的腰窝擡高她的臀部一手去解她热裤的纽扣。
三两下的功夫,柳溪被扒了个干净。
浑浑噩噩之中,柳溪隐约想起,方启正也最喜欢“后入式”,还记得他说:“狐狸就该这幺肏,才爽。”
现在想来,他大概是说真的。
柳溪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却能更加清晰的感觉到,苏烈的肉棒此刻正在她的洞口蓄势待发。柳溪那处早已泛滥成灾,她难耐的蹭着洞口的肉伞,却未得到男孩更进一步的回应。
柳溪疑惑的想要回头,却感觉到炙热的躯体贴上她的背脊,男孩低沉的嗓音传入鼓膜:“小溪姐,我……可以幺?”
柳溪一怔,不知该高兴还是好笑,哪有到了这一步还来征求人意见的,难道她说不可以,他就真的停下了幺?
柳溪点点头,慵懒的“嗯……唔——”
柳溪刚“嗯”到一半,粗壮的肉棒自洞口处猛得一挺——直捣黄龙——一枪顶到了子宫口。
旷了大半年的柳溪颤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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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