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臻伏在床上伤心,昨夜公爹失望的眼神让她害怕。
哪料到宫里竟传出旨意,柳妃娘娘请苏秦氏入宫叙话。一连两日,极不寻常,只有苏纲明白皇帝这是上心了。
果然,至臻压根儿没有见到柳妃,连人带轿直接被擡进了御花园。秋日微凉,皇帝下朝后到此处散步赏菊。
至臻仍穿着端庄的朝服,全身遮得严实,内里却不着寸缕。事情已然这样坏,机会却是稍纵即逝,她必须紧紧抓住皇帝的兴趣直到玉河平安归来,方有颜面于苏纲跟前立足。
许是昨日闹得凶解了乏味,皇帝今日性致不高,只沿着花径缓行,一副认真赏菊的模样。
至臻内心焦灼,昨日柳妃吃瘪,想来不能贸贸然在皇帝跟前言及战事,但时间紧迫,该如何重提玉河呢?
皇帝听见背后传来女子啜泣之声,回头时至臻已经哭成泪人,手里攥着帕子也不擦,只任由泪珠子如线般滚落花丛。
皇帝心有不忍,这女子虽然愚钝好搓弄,但却是极有韧性的,每每被折辱至极也不曾如此失态过。
皇帝抽出至臻手里的帕子接住下巴上滴落的泪珠,有心缓和:“可是有人为难你?”
至臻心里微哂,最难为她的人可不就在眼前,却依然将身子倚向皇帝,“臣妇只是想起了女儿,从未养在身边,如今已多日未见……”
至臻边说着边觑着皇帝的表情,“……皇上可还记得……”,说着轻拉起皇上的一只手从朝服侧面探入衣内,让男人的大掌贴上自己的小腹,“……那也是您的骨肉……”。
至臻说着已然泣不成声,若说开始只是做戏,这会儿却真切念起乐瑶来,“……成亲当日生下的皇家骨肉,怨我福薄,她竟连我一口奶也没吃过……”
皇帝神情怔忪,掌下柔软的皮肉提醒他这里曾经孕育过他的血脉,小女人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侧颈,滚烫的泪珠划过他的皮肉向下蜿蜒直接流进他心里。
“……您视至臻如玩物,至臻绝不敢有怨言,可瑶瑶是皇室血脉,您可忍心她备受轻视……”
皇帝心里泛起一丝愧意,当年花宴,满园春色不及眼前女子半分,可他夺位重任在身,姻缘并不由己,只能趁势借苏玉河之手将她禁锢,之后又是百般的折辱,朝堂、父皇、太子乃至幕僚付诸于他的压力被全部发泄于这弱不禁风的女子身上。登基后诸事忙乱,更是将她忘于脑后。
“……当年若不是玉河大度,娇娇早被当做淫妇拖出去打死了……再也见不得皇上了……”,至臻见皇帝面色逐渐软和,怯生生提了一句苏玉河,到底害怕,说完赶紧将唇送上,轻吮皇帝的嘴角。
皇帝亦动了情,抵着至臻靠上一株柳树,重重汲取女子嘴里的香津,手上扯住至臻朝服的衣襟一个使劲儿,那一身白嫩皮肉立时暴露在光天白日之下。
紧要关头,至臻顾不得羞怯,小手亦使劲儿拉扯皇帝裤子的系带,得逞后立刻反身将皇帝推向树干,自己蹲下身子将那半软的阳具送进嘴里,先是含着龟头一番轻吮慢舔,之后舌尖沿着柱身向根部舔舐,待巨龙威风凛凛,至臻手捧阴囊,小脸深埋在皇帝股下一番殷切伺候,知道皇帝两股战战,至臻忙将小嘴凑过去接住那射出的白浊,尽数咽下。
皇帝红了眼,嘴里叨念着“妖精”将至臻推倒在花丛里,将那细白的双腿圈在腰上,巨龙呼啸入洞。
至臻索性堕了性子,放开嗓子浪叫,“……好深……用力……皇上……用力……”
皇帝额上青筋暴起,只想将身下的女子肏翻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