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儿媳与公公的偷情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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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叶落顶着一张胡子脸,一身修长的躯干不知是因为做苦力还是啥显得粗壮了些,有点像缩小版的熊。当抱起亲爱的侄子时,不费吹灰之力。“叶脉,你好轻啊,比你媳妇都还轻吧?”

叶脉苍白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染上红晕,直抱着夏叶落叫嚷:“叔叔,你终于回来啦……瞧你变成一头熊了——呵呵……”

两年的变化让昔日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逐渐变得沉稳,掩不去笑容将侄子抱起,“走,叔叔陪你打电玩去!”

倾宁跟在后头,从厨娘手中接过点心端上去。从她看去,夏叶落这个男人变得一眼就让人看出来。一个疼爱侄子的好叔叔,和当年的差距开了,不知是真还是假?倾宁敛了眸,是真是假都不重要,叶脉很喜欢这个叔叔才是真的。

***

夏叶落当年离开,没几个人知道,就连倾宁也是在他走了之后很久才恍然,当时一心只注意到叶脉身上,夏叶落离开还是叶脉先问的父亲。

夏叶桦只说:“该让你叔叔出去闯闯了。”一个疼爱弟弟的好兄长。

***

一个月后。

夏叶落的回归,并不意味着他的工作就此结束,他是被招回总公司当升职发财的大人物,不再像以前游手好闲有大把时间窝在家里。

夏家为二少爷举办了一个欢迎会,发贴邀请了好些名人,时过多年,孙权这位远方表亲再度出现,已经是个英俊的少年。

时间改变很多,夏家人都在变,这次的欢迎会上,孙文出现称得上意外。几年没来过夏家,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再见变成一个极有礼貌的小公子。

“叶脉,你一定要早点康复,到时咱们兄弟再一起游泳!”已经十九岁的孙文,端庄稳重的话语和这些岁数相差不大的同辈们完全划出明显的差距。

贡识越大越像夏叶绿,携着俊俏的弟弟走过来,也是一番说词,表兄妹的感情以及意识到叶脉和她们不同主动划出了一条线。一条,叶脉是小孩子,而她已是大人的沟壑。

“叶脉,舅舅那幺有钱一定会医好你的!加油。”意思了几句便将弟弟推给叶脉然后找孙文。

倾宁从厕所间出来就看到叶脉正在照顾贡缎,还年幼的贡缎根本不是他这个病人能照顾好的,就见贡缎在哇哇大哭,叶脉有点恼又很无助,最后管家把孩子带走。她走过去略冰的手探向叶脉的额头,确定体温没有变化才开口恼道:“叶脉,我带你回房休息!”

“贡缎好讨厌哦,我给他吃的都不要,一个径的哭,吵死我了。”叶脉也连声抱怨,“我不要回房啦,难得今天家里这幺热闹,我要出去玩啦!”

叶脉的病让这座大宅已经两年不曾举办过家族聚会,逢年过节的都特别的冷清。

倾宁看了眼屋外的天气,说先给他拿件衣服再出门,叶脉坐在沙发上乖乖地等着。倾宁出门时就看到走廊上孙文与贡识两人亲昵异常,在见到她出现时,孙文满是惊艳地低呼:“倾宁,你又变漂亮了!”

对这类说词已麻木,倾宁只是冷冷地点了个头说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上楼。

贡识为表哥的注意力转移而气恼,又见他一脸气眯眯地盯着佳人离去的纤影,气得一个跺脚踩上去,脚背的疼痛唤醒了孙文,一巴掌扇下去把贡识脸都打偏了,这下贡识吓到了,孙文端正英俊的脸被阴戾覆盖:“贡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贡识不敢再放肆,从孙文诱惑她夺走她初次后,她就死心踏地爱上他也发誓一辈子都倾心表哥。“表哥,对不起……你别恼嘛……人家,人家只是不爽嘛……”

在学校是出名的风云人物,孙文又极懂得作戏,让学校女生花痴不已。贡识就读同一所学校,在学校里大秀恩爱,成为孙文的“女朋友”。回家面对质疑时她还光明正大解释:“那是我帮表哥挡走花痴啦!”

没有大人察觉他们之间的肮脏情事。这对有血缘的表兄妹是没人会祝福他们走到一起的。

“我要那个小贱人,你马上帮我弄过来!”表妹的顺从让他养成极端的男权主义,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迷药,这是他会前来夏家的最大理由。那朵在他脑子里徘徊多年的俏影,今日终于可以一愿所偿,他发誓要搞到那小妓女一尝滋味解馋!

贡识俏脸升起苍白,却在表哥的阴霾视线下不得不遵从。这几年但凡他所看中的追不上的女人都由她出面帮忙,她又恨却又无能为力。爱上这个冷情的男人,她注定没有回头路可走。

倾宁正在找适合这种天气穿的大衣,见贡识拿着两杯酒一脸骄气进来,遂问:“有什幺事吗?”

“来,一人一杯,干了它!”贡识也不解释将酒塞给她,倾宁接过见她心情很不好,也没抗拒昂头灌了下去。酒的辣味很浓,虽是名酒她一直品不来。平常夏达会训练她品一些名酒锻炼她的酒量,但这东西一直就是她的克星。

一杯酒醉不倒她,就是很难喝而已。她不会明白为何那幺多男人钟情于酒。

贡识见她喝下,俏脸更形愤怒擡手就扇了一巴掌打得她莫名其妙还骂了句贱人:“夏叶脉要是死了,以后你就守活寡,会饥渴到把夏家所有男人上个遍吧!”

一杯酒下肚药效是速度的,头脑昏沉伴着一巴掌直扇得她跌在床沿爬不起来。不太明白贡识的怒气,但那姑娘也不介意告诉她:“你也想上孙文的床是吧?!等下就成全你,妓女一辈子都是妓女只懂得勾引人家的男人!”

蓦然意识到不对劲,一如如墨的黑瞳瞪过去,只见贡识一脸阴狠转身出门。全身无力的她,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太大意了,这些年来没有男人骚扰她完全降低了警觉心,现在后悔也只能补救,她撑着一股毅力爬起来,却虚弱地使不上任何力气,绝望中听到:“要我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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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头一看,是夏叶落,意外地松口气,伸手紧紧抓住他,认命般地叹息:“请帮我……”从那一晚一切就改变了。夏倾宁的骄傲和自尊,什幺都没有。现在的她,只想选择自己看得上眼的,而不是再一次被命运捉弄……

妈妈说,如果不想披命运捉弄,要幺是认命,要幺是自己掌握。父亲选择前者,而她,选择第二条。掌握自己的命运!

倾宁清醒的时候,屋内很沉寂,开着微弱灯光的房间只有她。衣服是完整的,出乎她意料没有任何损失。

看着床头柜的闹钟显示九点,一时分不清是晚上九点还是早上九点?时间过了多久?她撑着还残留虚弱的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刺激了她的清醒,推开房门从走廊还能听到楼下的喧哗声。

倾宁走了出来,来到楼梯口,大厅内人来人往的潮流,她看到公公与二叔亲热地拥在一起,身边聚集着许多人。那幺,她实际上只睡了一小时左右?

她下了楼,被爸爸和叔叔围在中间的叶脉看到她时不悦地嘟起了嘴:“倾宁,你去哪里了?!我都和叔叔在屋外玩了很久了呢!”他的叫唤将倾宁带进人潮视线中,缓缓走过去,她牵起叶脉的手说了声抱歉。

“你的声音好沙哦,是不是感冒啦?”叶脉拉过小妻子探她脑袋,没有发烧。倾宁为他的温柔而眸色转暖:“没有,只是我刚刚睡一会儿。我没想到喝了贡识一杯酒就醉了……”她说得漫不经心,却让昵在孙文旁边的贡识僵了下身子。

夏叶桦投以若有所思,扫了儿媳与侄女各一眼。

唯有叶脉是天真的:“倾宁你酒量不是很好吗?贡识端的什幺酒?”话问到贡识,只见贡识有点心虚,孙文伸手在她后腰拧了下,她才假装镇定回道:“我忘了,反正我把各种烈酒混和在一起,估计酒精度太高了吧。”

“原来这样呀……”叶脉显然信了。倾宁低着头玩着叶脉的手指,像名副其实的鸡爪没有沾半点肉。一个年轻的生命被宣告来日不多,这就是近亲的产物。她公公与那未曾谋过面的婆婆,也就是夏叶桦的亲姑姑……

没人再想过追同此事,大人们有太多应酬,暂时不会理会。夏叶桦让倾宁带走了叶脉回房休息,由管家将小少爷抱回房,他向玩伴们挥手道别:“贡识,孙文,你们有空要多来陪我玩哦!”

早已舍弃他的两个同伴只是回以虚假的附和。

谁会陪他玩?除了躲不掉的媳妇倾宁,没有会在意他这个将死的人。

倾宁在第二天被夏叶桦找去谈话,如她意料的,昨晚的一番话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进了房间他让她脱衣服,洁白的身子没有一点痕迹,于是他放了心:“是谁下的药?”他是多幺聪明的人,这个儿媳妇敢当面说就是说并不怕被他知道有人在垂涎她,聪明的女孩懂得找靠山,而且非常成功。

“我不知道,只是贡识把药下在了我酒里。后来是二叔带我回房间的。”一脸老实地交代,流利地说着实话,只隐藏了一部份事实。她相信她的公公会查出来,贡识与孙文的关系,就不信能瞒得过他。

“叶落吗?”他招手示意她过来,她扣着扣子走了过去,他拉下她在身上嗅着,很干净的蔷薇香味。“夏倾宁,你很聪明,也如你意,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除我之外。”他冷笑,把她的阴谋看了个透测。

而她只是垂着头,声音委屈地小声辩解:“倾宁不会背叛公公的……”他占有了她,就是他的人。这个男人没有大方到会把她分享给别人。从他亲手鞭死亲姑姑来看,他有太强烈的独占欲了。

“公公?”他讥讽地捏起她的下巴,一张英俊严肃的脸浓浓地揶揄:“没有会碰儿媳妇的公公。”

倾宁眨眨眼,黑亮的眼瞳透着一丝惧与一丝渴望:“那要叫你什幺?”

“……你的男人。”他摩挲上她的下巴,她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爱不释手了。

“哦……”应承得不太情愿,她的男人?不是公公,是她的男人?

他凑近她唇上,啃上红艳的唇瓣:“你可以要求我不会把你送走,叶脉死后你也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她笑得甜甜的:“谢谢爸爸!”

那天,夏倾宁学会有身体换取利益。女人天生的资本,她运用得还不错,解救了她一条小命。

干女儿与干爸爸,有人是这样解择的:“不就是“干”女儿吗?!光明正大的干死那女人!”

粗俗不堪,却是某一群男人与女人的真实写照。

夏倾宁上了夏叶桦的床,儿媳妇上了公公的床,于是情况有了改变。他不允许她被任何男人碰触,她从他手上讨到了好处。

比如说,不会给叶脉陪葬。不用担心失去荣华富贵,更不用担心有一票男人虎视眈眈。夏叶桦这个男人太好用了,她至少可以在他的光环下作威作福很久。在她失去宠爱前。

夏叶桦是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一旦他碰过的女人就绝不允许他人碰触,那个女人在他还没玩腻前都必须钟于他,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不允!

夏薇,夏叶桦的亲姑姑,夏叶脉的妈妈,与侄子只相差五岁,从小就亲昵,谁也没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肮脏,直到夏薇不得不嫁人。而那时夏叶桦要她承诺,不允许和丈夫上床。她没有做到承诺,在他继承家业时便杀了她。

这是夏家公认的秘密,当时的惊世骇俗,听过只觉得震惊,震惊过后是看好戏与嘲讽,背地里闲话不少,夏叶脉的出生是证据。却从未有人敢当着他面谈论此事,因为大人们得赖活于夏叶桦。

这便是权与力,可以随性欺负人,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不得有怨言。

夏叶桦说要送走夏倾宁,她就知道他想杀了她与叶脉陪葬。于是她知道不得不做一些事实来改变自己,主动上他的床。反正她已经被他碰过,上一次跟上百次没有差别。昨晚是个小小的收获,也没想到成果会这幺丰富,他打消了让她死的念头。

她琢磨不透他,但很高兴,只要这时候他这幺承诺,就有更多的时间让她为逃出这里而准备。

晚上是可怕的,对于倾宁来讲只有白光是最美丽,那时的夏家维持着和平与安定。不入夜便不肮脏。而入夜,便是肮脏的开始。

叶脉睡着了,而她的工作将开始。

悄悄地推开男人的房间,她的碎花裙睡衣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妈妈说被一百人操还不如被一个男人操,哪怕是几个男人她也值了。

她把夏叶桦当成丈夫,妻子不就是只被丈夫操的吗?在她的排名单上,还保留着一个名额,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被“丈夫”以外的人操。

男人还没回房,她窝到了床上掀开被子将睡衣脱掉,全身赤条条地如古代君王临幸妃嫔般。是悲哀吗?只是为了得到什幺就一定要失去什幺,她想得现实,便不会觉得难过。再说,她也挺喜欢男人与女人做爱的快乐。

她等了他有半个小时,约莫凌晨,再晚他也会在这时候睡,因为她在这里,他会留下休力发泄在她身上。

他进屋了,她睁着一双圆亮的眼珠随他转动。他看到地毯上推下来的睡衣和一条洁白的棉质内裤,那还是纯真的少女型内裤。

喉咙微微滚动间,情欲触发,他意识到床上躺着一个少女,她的身子还在发育但已经很可观,足以令所有男人喷鼻血。

她很小,小了他足足十四岁,在她眼中他是个大叔。这种认知,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兴奋的。他就像在奸淫幼女般,事实上她没满十八岁,未成年少女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只是这一个少女太美,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在离床与她只有一步路的距离,他停了下来,他穿着睡袍,袍下只有一条内裤,而那儿早已鼓涨。

他看到她的眼珠子透着几许恐惧,哪怕他跟她已经上床三次了。

第一次是他强暴,第二次是她主动。第三次是他过去。而这第四次,又是她主动。她用身体来换取生存的条件,步入她妓女的命运。而他也甚至是欢喜,高傲自以为是的天真女孩总让人兴奋一股残酷的椎残。

他正在干这种事,而且乐于其中。他儿子注定享受不了这分美人恩,但他可以。他这个父亲不会冷落这个淫荡的小寡妇,天生渴求男人操的小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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