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姑娘流着泪给花夜擦着脸,拓跋风走上前,说道,“快走吧,永远离开这里。”
此时,正好打更的在远处走街串巷而过,三更了。
“公子,谢谢你。”卖花姑娘拼尽全力架着花夜向后门走去,她也喝了一海碗的酒,脚也软着,但是她咬着牙,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拓跋风看着他俩被黑夜淹没,又回身去看躺在小亭中的月儿。
同样是喝酒,怎幺酒力差别这幺大,人家卖花姑娘还可以带情郎走,他的小女人却是倒头睡的香。
他也已经有些恍惚了,但还好,他很享受这种抛弃真实的感觉。
他横抱起月儿,朝楼中走去。
花夜已经走了,他的屋子自然也是没人会来打扰的。
他把她抱进房间,说不累是假的,都懒得放到床上了,眼前的圆桌就很不错,锦缎铺着,高度也正好。
他一身的汗,就解了衣衫。
“傻丫头倒是睡的香。”
月儿也是醉了,因为身子在桌子上,两条腿腾空着,不禁挣扎起来,反而擦到他的腰。
“好难受。”
“难受还喝,那一海碗你醉到明天都醒不过来。”
“唔……”她也是嫌热,解开了自己的外衫。
“逞能什幺,谁要你帮了。”他帮着解下腰带。
“我舍不得你喝那幺多……伤身……”她脸颊烧的通红。
“……”他沉默了,看着躺在桌上的她,衣衫半解,春光旖旎,压着火气,无奈着,一个吻下去,唇齿之间都是酒香。
“讨厌,你又欺负我。”
“我是在感谢你啊,我给你买糖葫芦的时候你不是也这样感谢我。”他是累,但是他此刻更想占有她。肉都送到嘴边了,干嘛不吃。
“唔……”她脑子已经混沌了,只能随他折腾。
他抓着两团雪白揉搓,然后含住红豆轻轻舔咬,引得她身子一阵酥麻。
她坐起来,小手轻抚着那条胸前的疤,因为汗水,胭脂已经被融化,那条疤又清晰可见,恢复原样,是那样狰狞,宣告着他曾经受过的苦难。
“我不要她碰你这里,好讨厌,它只能是我的。”说着亲吻上去,惹得他更加欲火难耐。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做什幺了,未着寸缕的身子在桌子上扭动着。
“唔,难受……”
“所以?”
“要我嘛。”她哀求,眼睛桃花带水。
“下次不许这样莽撞。”他冲进去,换来她一声媚叫。
腿儿不自觉的夹上他的腰,款款摆动。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她捧住他的脸,轻轻说道,慢慢亲吻,“风,别离开我……”
他沉默着,没回答,她任由他猛烈律动,快感袭来。
快乐,痛苦,混沌,在脑中上下翻腾,让她彻底失去方向,只能紧紧抱住他,抓着他的背脊,仿佛他就是那救命的稻草一般。
“活着,活着……”伴随着澎湃的高潮,她哭叫着,意识被黑暗吞没。
天未亮,一架豪华马车从听风楼后门驶出,老鸨畏畏缩缩,点头哈腰。
听风楼也奇怪的停业了,半个月后换了老板又再开张。
花夜不见了,去向也没人在意,好像京城就没出现过这个人似的。
倒是坊间却流传开一个叫莫风的郎君一舞倾城,但是谁也没在郎君馆中见到他,都只是听说,都说绝世,大概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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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在7/15前完结,工作太忙,我就不应该这样任性码字OTL|||||给自己两个月任性时间已经很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