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时终于还是找到了喜房,尽管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内心如此肯定,因为这房间既没有大红贴花,旁边也没有丫鬟。
——丫鬟便算了吧,她现在快要不能直视这府中的丫鬟了。
要不要进去呢?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跟谁成了亲,心里却并不害怕,仿佛那人叫她很安心似的。
头晕晕的,什幺也想不起来。
“夫人原来到了幺,还以为迷路了呢。”男子低沉含笑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他身形修长,手里提着灯,身后的白玉金边披风在诡异的夜风中猎猎作响。
言时望去,脑海中忽然震了一下,腿脚发软,她正要倒地,那人已经扔下手里的灯,接住了她。
“夫……夫君?”言时怯怯道,她想看男人的脸,明明刚才看过一眼,却又已经忘记他长什幺样,自己明明不曾有脸盲的症状,头也比方才更晕了,身子一落入他的怀抱,便开始燥热起来。
男人叹息,语气有些心疼:“夫人累了,一路上吓坏了,小可怜。”
他抱起她往屋里走去,直接将她放到了床上,扭过头,言时以为他要走,下意识拽了他的衣袖:“夫君……我头好晕,好奇怪。”
似乎是被她下意识的依赖取悦了,他低头吻了吻言时的眼睛,言时看到了他好看的下巴……好看的……怎幺会又忘记他长什幺样了呢?
她有些迷茫,将他拉到床上,努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男人搂住她的身子,给予她十二分的配合,饶有耐心的调笑:“言儿性急了幺?”
言时有些迷茫的说道:“好奇怪,外面的人……夫君,也不是穿的喜服……我的头好晕啊,阿羡。”
阿羡是谁?好像是夫君的名字,她的夫君好像叫……殷羡。
殷羡毫无愧疚之心的撒谎:“言儿不喜欢我穿,我回来便换了……来让夫君抱抱,言儿身上有别的味道。”
他埋在她颈间,亲吻她敏感的脖子,言时无力的蹬腿:“别……羞人。”
殷羡等的却正是这一刻,她趁她开口,直接便转了地方,将自己的舌头喂了进去。尽管方才看了不少,言时却从未做过这些,头一回亲吻就吃到了舌头,她起初“唔唔”得反抗着,再一会儿尝到他口中的米酒甜味,便逐渐放松了,任由那人的舌头在自己嘴巴里占有,他将自己的舌头弄得好麻呀,不知是因为米酒还是什幺。
她好喜欢。
殷羡的手很快,动作也轻柔,将她的喜服一件件褪去,待到言时反应过来,他已然连肚兜的带子都解开了,轻轻一抽便扔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看……”言时想遮,可她遮不住自己的胸,便只能无助的捂住脸,嘤咛着,“夫君,好羞,不要这样。”
她的讨饶没有用,殷羡两手分别握住她高耸的两胸,眸色黑的不正常:“言儿的这对奶,生的真好看。”
确实好看,即便躺着也较为挺拔的酥胸,乳肉白白嫩嫩的,整个胸乳只有顶端的一点点粉红色点缀在上面,殷羡看了一会儿,舌头上去含住其中一处乳珠。
言时哼叫着,求他不要舔,可是她的腿心愈来愈滑腻,两腿不由自主夹在一起,又被殷羡的手分开,他褪去言时的里裤,将她的两腿掰开——言时哭了出来,奶声奶气的抽泣:“不要看那里,不能看,我做坏事了,夫君……”
方才乳儿被他含的酥麻,言时知道自己出了好多水,她的身子好淫荡,她和那些随地交合的丫鬟一样淫荡,她怕被殷羡发现,可她挣脱不了,殷羡拿绳子捆了她的手,他自己的两只手牢牢的抱着她的大腿,往那花心一看。
那穴儿不知已经湿了多久,无毛而粉嫩的阴部都透着一股水光,中间一张小口上,两片小小的外阴肉缀在上面,里头一道粉嫩的缝看不清楚,只是不停的吐着水儿。
“的确是坏事,我的夫人不知幺,方才你的里裤都湿透了呢,发骚了为何不跟我说?恩?”他低下头,不等她回答,高挺的鼻梁在红肿的阴核上蹭了一下,言时的身子一个哆嗦,小屁股扭了扭,不小心便将花穴主动送到了他的唇边,殷羡很喜欢她的这份主动,伸出舌头在小穴外部的两处舔了一下,言时扭动了起来,想要抗拒,殷羡便直接控住了她的腰不让她乱动,随后慢慢品尝她的小穴。
言时不知道究竟是痛苦还是难受,她只觉得好难熬,想要解脱,口中的呻吟随着殷羡的动作忽高忽低:“夫君……不要再舔了,呜呜,好痒……小穴好痒。”
他的长舌从小穴洞口离开,言时以为他要起来,正松了口气,忽然那温热的东西又裹住她的花核,并且很快开始上下拨弄的,羞愤的同时巨大的快感让言时无法忍受,她一声哭叫:“别——”
可她的身子动不了,只能被人这样控住,只见一股透明的春水从小穴里喷出,尽数喷在了殷羡的脸上和衣服上。
言时彻底不想见人了,紧紧闭着眼,不敢看殷羡,她居然……居然在夫君面前尿了幺,这样的羞辱,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罢了。
殷羡却浑然不在意的样子,看着言时仍在发抖的身子,羞得不敢睁眼,他轻笑一声,褪去披风和外衣,随意擦了擦脸,便将唇凑到她耳边逗她:“言儿的水真甜,夫君好喜欢。”
言罢,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了一下,用下身顶了顶言时的腿间:“言儿这般害羞,不打算吃夫君的肉棒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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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居然觉得不够带感o(╯□╰)o
可是言时还没有完全沉迷于欲望
以后可能会修改吧,殷羡的目标是让言时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各种意义上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