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今儿本气得没欲望,可是满屋子淫靡,成对的交媾勾引,随便一放眼,粗肉棒都正在捣着花穴,酒气中腥膻味浓郁使人血脉贲张,欲望高涨。
吕布下身被女子吸得像木桩,见男人没个不将肉棒往女子身下插去,吕布也欲火焚身推下女人,掀起她裙子,脱下湿漉漉的底裤,就将被女人逗得粗大的肉棒往兴奋涨红的肉蚌口磨娑几下,淫水一下又喷出,将他龟头逗得血红湿润,他猛力一插整根棒子让女人酥麻的叫了起来,“啊……啊……”
吕布快速冲刺,闭起眼当作正插着貂蝉,貂蝉正享受他爱欲的洗礼。
这个夜最终于酒气腥膻淫靡中结束。
吕布怎醉都不知道,只知纵欲之后大伙都醉倒在杯盘狼藉的筵席中。
隔天白日,吕布在相府休息过,傍晚时心想貂蝉正是董卓新妾,董卓这几日势必要貂蝉陪宿,或许寸步不离,他要见貂蝉不易,想先回去改日再来,走过大院花园却看见有一女在那对着日落黄昏夕阳感叹,红颜薄命不得所爱……
吕布看过去竟然是思念的貂蝉,走过去问:“妳怎在此?”沮丧的心情顿时好转。
貂蝉一见是魂牵梦系之人即扑倒他怀里,泣诉,“义父将我许相爷,我也不愿,可相爷权高位重,义父不敢违逆。”
吕布心里明白,“只怪相见很晚。”
他一说貂蝉蛾眉蹙得更紧,低头含羞道:“我喜欢的是将军,将军可会常来相府?”
貂蝉问得吕布心慌意乱,“当然、当然……可是、可是……”支吾其词,他是想说,也要掩人耳目。
听闻吕布的答复貂蝉十分雀跃,微扬的嘴角,含情的眼眸,充满对吕布的爱慕。“将军今日仍于相府过夜吗?”
“不!我要回府了。”
貂蝉再显失望,低头不语。
吕布见貂蝉愁眉不展向前一步安慰,“我府离这儿不远,明儿再来。”
貂蝉闻言难过转身,“你走吧……”总是要别离,留也留不住,使她心伤。
吕布见她依依不舍,从后将她抱住,低头吻着香颈耳语,“我也不舍这幺离开,可不离开要是被发现……”
貂蝉忽两行热泪转身吻住吕布,顿时四唇火热交缠,仿如四下无人,两人眷念着彼此体温似的互相摩娑,抱紧的双臂游移于彼此身形的弧线,欲望随之燃起熊熊火焰,将两人融成一体。
夕阳慢慢隐没,相府花园流水淙淙处被黑暗笼罩,假山后面两巨火热的身躯交缠,被欲火团团包围的吕布将貂蝉紧压上一颗巨石上,涨大的腹下贴着女躯磨蹭,磨得她嘤嘤呻吟,“嗯……嗯……”
粗硬的肉棒隔衣搔动貂蝉的欲火,他粗壮的肉根上下撞着她底裤内已经湿润的蒂蕊,进不去的诱惑,将两人的欲望燃上最高点,一解相思之苦。
吕布感觉全身像火在烧,粗大肉茎隔衣搔痒已不能满足欲望,他心急的脱下貂蝉衣衫,一路吻着她逐渐裸露的肌肤,从颈项到肚脐,吻过她细密乌丛,嗅着她的体香他呼吸紧迫起来。
丢下她被脱下的衣裳,再兴奋的脱下她亵裤,将一丝不挂的她双脚托上岩石,低头埋入她胯间,唇舌扳开她湿透的花蒂捣进去她敏感的嫩穴。
登时貂蝉全身酥麻,被男子撑开的双腿酥麻不已,“啊……啊……”
“舒服吗?”他听得情绪高亢,血脉沸腾。
“舒服啊!嗯……”
吕布满足的笑了笑,伸手脱下裤子,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黑幕。,他亢奋的将衣摆下粗壮的肉棒,插进去刚被他吸吻得流出潺潺水流的花穴,用力的捣了起来。
两人顿时一解昨日的遗憾,甚至更加倍的兴奋享受肉欲的滋润。
黑幕之下,流水淙淙,没人看见岩石后的激烈人肉大战,更使他们肆无忌惮的交缠,放浪的呻吟。
“将军……”激动处貂蝉又吻住肉棒插着她的吕布炽热薄唇。
两人激吻,身下没一刻停止亢奋交合,忍了一夜想抽插她的冲动,吕布抽动得十分快速,痴迷又陶醉在貂蝉的胯下。
两人忘情,似乎也忘了就在相府,岩石后淫靡的春吟随着夜越静传得更远,忽然有人提着一只灯笼逐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