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双眼,张口呻吟出声:“啊……爸爸,干我!”

男人粗壮的阳具青筋盘错,鸡蛋大的龟头上泛着淫靡的红,前端涎液半垂,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着。

甫一含上,甘辛的喉咙就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哼,她迫不及待地一口便吞到了低,因为太过激烈而顶到喉头,她忍不住干呕几下,然而那剧烈的收缩却取悦到了甘戈,对方鼓励般地轻抚了下甘辛的头顶。

甘辛激动的两颊泛红,自己小小的不适在父亲愉悦的鼓励下显得那幺微不足道,她更加卖力地张口,仿若要把甘戈垂在下侧的卵蛋都吸进去。

晶亮的口水缓缓地从甘辛唇角溢出,在下巴上形成一条晶亮的痕迹,甘戈粗糙的拇指从她鲜嫩的嘴唇上捻过,将那透明液体抹到她鼓起的两颊上,命令道:“用力。”

甘辛闻言,舌尖顶在甘戈的马眼上,轻轻旋了个圈儿,继而狠狠一吸,甘戈一声闷哼,性感撩人,甘辛下体的汁液分泌更盛,两腿岔开地极大,已经快要夹不住那个仍在嗡嗡震动的小玩意儿了。

她禁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嗯嗯”声,甘戈刚才被她吸得正爽,见她开始分神,口中的含弄也潦草起来,擡手轻轻拍她脸颊,力道很轻,却极具危险之意,甘辛浑身一凛,眼含恐惧望他一眼。

然而这一眼便教她愣住了,甘戈眼里竟含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对上她视线时轻声说:“想拿出来幺?”

甘戈嘴里仍含着他粗壮的阳具,此时听到这话,如同被赦免的罪人,眼里迸发出期待的光芒。

甘戈哼笑一声:“拿出来了,谁来操你?嗯?”

甘辛拼命“唔唔”出声,但没有他的下一步指令,却一点都不敢擅自行动。

“抽出来说。”

甘辛脖子后撤,将那阳具吐出来,叼着圆滑的头部,声音甜的像一汪糖水,说出来的话却淫靡又放浪:“爸、爸爸操我,爸爸干我……我只要爸爸插我,把我插出水来吧,爸爸,我是你的小骚货,我是你的性奴……”

甘戈擡了擡下巴:“自己拽出来。”

甘辛将自己细嫩的小手探到越岔越大的两腿之间,小心翼翼地将跳蛋往外拽。从后面看,那东西圆圆的一小个,浑身裹满晶莹的液体,滑溜溜地从她紧窄的甬道里、被嫩肉挤压着出来,“噗”地一声,掉落在地。

出来的那一瞬间,甘辛一声呻吟。

她保持着跪姿,转过身去,将屁股撅得高高的,微微绽开的花穴正对着甘戈,似乎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甘戈终于放下手臂,缓缓地捏上了她的腰身。

肌肤相触,一个热烫,一个微凉,他掌心太烫,甘辛一个冷战打出来,丰沛的汁水又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溢出来。

甘戈将阳具顶上了甘辛的穴口。

还未插入,甘辛就淫荡地叫出了声:“啊,爸爸,插我——”

甘戈一巴掌拍在她挺翘弹软的臀肉上,随着白皙皮肤上浮现出巴掌印,甘戈臀部收紧,劲腰一挺,猛地一插到底!

汁水呈放射性飞溅出来,打在甘戈的小腹上,他一边“啪啪”狠拍甘辛的臀部,一边猛力抽插,回回深入,次次到底。

甘辛已经爽的流口水了,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微微张合,口水汁水流个不停,不一会儿身下就聚了一滩。

甘戈此时也已经被夹得青筋暴起,这小骚货,不知道已经干了她多少回,还是紧致如初,会吸得要命。

他撩拨甘辛半天,其实自己也早已焦躁饥渴地忍不住了,此时进了那窄到,只想猛干一通,早已经全无章法。

然而就是这样疾风骤雨般的粗鲁干法,教甘辛叫的嗓子都要哑掉,撑在地上的双手已经软绵绵支撑不住,颤巍巍地往下倒去。

甘戈立刻察觉,擡手便将她一把捞起,手附在她嫩嫩的乳尖上,狠狠一掐,喝道:“废物。”

却就这这个姿势把她转了个圈,面对面抱进怀里,令她白嫩纤细的两条腿盘在他肌肉遒劲的腰上,朝上狠狠顶弄。

这个姿势令甘戈的阳具进入极深,早已探到了底,然而却仍不满足,要往那更狭窄的缝隙里钻。

甘辛啊啊大叫,手掐在甘戈肩膀两边,细细地血管竟都用力地蹦了起来。

她哭嚎:“啊……啊爸爸……”

女儿已经被干的濒临崩溃,然而伟岸的父亲仍旧站的笔直,面色沉毅,唯有略微急促的呼吸以及鬓角几处汗渍显露出几分他的兴奋之意。

就着这个姿势插了数百下,甘戈抱着她走到侧边的小窗口,又重新把甘辛转过去,脸对着窗外,在身后一边插她,一边满含恶意地说:“看着外面,叫出来。”

窗口被一棵高大的树稀稀疏疏地遮起来,楼下操场上正上体育课,自由活动的同学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各地。

甘辛猛地咬住了唇,一边享受体内层层潮涌般袭来的快感,一边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甘戈此时不再猛烈撞击她,只探进去一个头,辗转地磨,磨得她春情泛滥又不得疏解。

甘辛小声求饶:“爸爸,求你,我们进去做,好不好?”

“不好。”男人声音冷漠,一边回答,一边对准花心,猛地一撞!

那一下,甘辛灵魂出窍,爽的头皮发麻,脚尖紧绷,体内的热潮即刻就要喷涌而出,只要他再往里面顶一下——只要一下就够。

然而甘戈毫不留恋地退了出去。

甘辛心里仿佛被一万只铁爪轻轻挠痒痒,求而不得令她痛苦万分,只希冀着那冰冷的物事能够下一秒就穿透她心脏,皮开肉绽也在所不惜。

她紧闭双眼,张口呻吟出声:“啊……爸爸,干我!”

下一秒,甘戈狠狠地插到了底,甘辛终于如愿以偿,小穴抽搐着夹弄着甘戈的阳具,浑身战栗数十秒,热潮喷涌而出,热烫烫淋在甘戈喷张的马眼上,甘戈吼间发出一声低吼,小幅度地拔出来,又猛然楔进去,射在了最深处。

甘辛本就仍在高潮中,被他这一下射到最敏感的软肉上,檀口微张,白光片片,又高潮了一回。

远处篮球场上,有人喊:“操你大爷的赵屹然,看球啊!妈的树上有球给你看幺?”

名叫赵屹然的健硕男生正满头大汗地想一下下体的燥郁——不知道哪来的呻吟声,就一下,就把他勾的阳具硬邦邦一根翘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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