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萧国父子间接出场

她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们故意让她与孩子相依为命、母子情深,直到自己再也无法同孩子分离时,再带走孩子,利用孩子控制她。

无论怎样对我都不要紧,可是求求你们把孩子还给我,他们才一岁,才刚刚学着说话,还不会走路,饿了还会哭,还没见过生人……是我的错,我不该那幺卑鄙无耻地去对付一个世间最可怜无助的女人,我知道错了,我愿意付出一切,只求你们把孩子还给我……

她苦苦的哀求,得到的答复是只要她乖乖听话,她的孩子就会平安的长大。于是她乖乖听话了,在这皇宫里做了九年的妓女。皇族王室、高官显贵、商贾大佬、士兵马夫……她都接过。

她知道这只是纯粹的羞辱,纯粹的报复,报复她当年对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她没有见过萧成,这清风宫里来的除了嫖客,就是侍卫,他们听命于太子。

萧卓,当年萧成和赵国公主的婢女所生的孩子,她不喜欢,从第一眼就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里只有厌恶、鄙视。听说他曾被那个女人养过几年,那又怎样,他不是照样看着她被折磨、被羞辱,直至那样的死去吗?

萧成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十年前他只有八岁,却从那时就开始筹划要报复自己了,要为自己的养母报仇吗?为那个只活了二十四岁的女人报仇?

可惜晚了!人早就死了,说不定连白骨都没了。萧卓你有种怎幺不去杀了自己的父皇,他萧成才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你们萧家老老少少才是真正的凶手,我不是好人,你们萧家更不是,是萧家的人利用她杀了那个女人……

太子东宫,黑夜寂寂,月当中庭,两人对酌。穿黄袍的男子名萧卓,萧国太子,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刀鬓剑眉,龙珠明目。对面的男子名赵其,约二十五六岁,一双星目,满脸坚毅。

萧卓道:“你去夜城吧。”

“为什幺?”男子饮尽一杯酒。

“皇叔可能在那里。”

当年皇叔萧仁助炎桐带走了她的尸体,之后一起消失不见。这幺多年,他们一直在找他,因为找到他,也许就会找到她吧,无论是一具死尸还是一堆枯骨。

曾有人见过皇叔,听说是出家了,云游四方,这幺多年,找遍了各国却始终不见踪影。直到近年,才注意到他们一直忽略了一个地方———夜城。

夜城虽为成,其实却是天下第一国,当今大国小国无数,还真无人敢打夜国的主意。

“为什幺我去?”男子又问。

“今年她祭日时,父皇淋雨大病了一场,我需要留下盯着朝中,韩家老头越来越不安分了,派其他人去我不放心,而且,”萧卓顿了顿,“我们萧家人无脸面对她,哪怕是她的尸骨。”

男子不轻不重的放下酒杯,仍然发出咚的一声:“你们欠她的。”转身,消失在暗夜中。

是,是他们欠她的。琪琪,我一直留着你送的葫芦,你说这葫芦长得好怪,头小肚子大,像个亚字,所以叫亚亚葫芦,又通“压”,你说它可以避邪压惊,带着它鬼怪都会绕道走,一辈子平平安安……如今,我再也听不到你叫我一声“亚亚”了。

萧卓仰头饮尽一杯酒,烧灼内心,仿佛流进心里的眼泪,烛光映照下,满目水光。

多日的春情难耐后,夜宫里的宫女们翘首以待,终于盼来了两位城主的又一次垂青。

城主们终于将那个女人独自丢在房里睡觉,要去浴殿沐浴放松了,这也就意味着她们春闺独守的苦日子要到头了。也是,城主哪一次不是暂时迷上新鲜货,过后却又丢在脑后不管死活的。

夜无、夜限闭着眼睛,仰靠在浴池边,在宫女灵巧的擦洗下舒服的享受起来。这几天,两人终日缠着宝宝,不仅不疲累,反而异常生龙活虎。倒是宝宝像一朵饱受风雨蹂躏的小花,蔫蔫的睡着了。两人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让她好好休息。现在见了这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只觉性致全无。

夜限站起身来,抖落水珠,有宫女为他披上浴袍。他一步步踏上阶梯,倚靠在安乐榻上,随后夜无也上岸。早有宫女上前按摩,并有人立刻跪下身去,俯首含住两只沉睡的欲龙。

宝宝从梦中醒来,看了看房间,只剩下自己,那两个人哪里去了?带着疑问的宝宝跑出了寝宫,走啊走,一路上婢女忙碌,没有人理她。

“有这幺多女人,以前怎幺没有发现呢,她们都是从哪里来的?”

宝宝很好奇,一擡头看见两个女人两手托着一叠衣物,好奇心驱使,她就跟了上去。

绕了许多圈,走了许多路,眼前出现了一座宫殿,门前无人把守,那两个女人就这样推开了门进去。宝宝待她们进去以后,也悄悄的推了门进去。

大殿里静悄悄的,好像无人的样子,宝宝轻步向内殿走去,躲在角落里隔着宫纱看见了两个男人斜倚在榻,许多女人的手在他们身上游走,还有女人用嘴含住那根曾无数次进出她洞洞的肉棒。

刹时,宝宝觉得一种恶心感涌上心头,如此的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宝宝努力回忆着,是在梦里,梦里的一座大殿里,一个男子赤身裸体的躺在一片女人的裸体之中,紫红色的巨物不断进出许多个女人的洞口。

一个憔悴消瘦的女子被人按着跪在地上,头被人强制的死死固定住,直直面向男人的方向,看着他在万花丛中淫乐。

男人鄙夷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亡国公主,哼,你和这些下贱的宫女一样!求我,求我我就上你。”

女人的胳膊被人钳住,无法挣脱,指甲深深地刺进肉里也无法摆脱掉内心的燥热,她被下药了。他要她求他,妄想!自己当初怎幺瞎了眼,爱上这个肮脏的禽兽!

男人看着女人满目的蔑视、憎恶,突然暴起:“我叫你别这样看我,别这样看我,听到没有。”狠狠地钳制住女人的下巴,用力捏痛了她的脸。

女人忍着疼痛,生生地从嘴里迸出一个字:“脏!”

“什幺?你再说一遍!”

“脏,你真脏,你是最肮脏的禽兽。”女人嘶哑着声音喊。

“好!脏是吧,我就叫你见见什幺是脏,按住她!”

立刻又多了几双手,将女人牢牢的死死的按住,当年纤纤的十根玉指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碾磨,头发纷披在地上,侧脸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留高高的臀部翘在空中。

男人走到女人身后,用那根刚刚插过许多个女人,现在还淫水闪亮的利器,毫不留情的捅进女人紧闭的后庭。

“啊……”被深深贯穿了身体,女人惨叫一声,又立刻闭紧了嘴巴,仿佛生生被人一刀割断了喉咙。

脏,脏,真的好脏!紧紧地咬住牙关,女人的眼泪早已流尽了、干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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