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旌借口妹妹身子不舒服带着妹妹先行回府,皇帝对于自己的一双儿女向来是溺爱得有些过分,未曾阻拦儿子不说,还附带嘱咐让他必须请御医给女儿瞧瞧。
“坏人,色胚,你老是盯着她看什幺!?”刚上马车,小姑娘就哼道,眼里写满控诉,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他捏着她的小脸蛋道,“几年不见妹妹去哪里学得这些不入流的话,嗯?”
“别捏脸!”温顺的小猫漏出爪子,挥开他作怪的手,“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要回宫里去,不要和你去太子府!”
“好了好了,哥哥错了,你再调皮哥哥可要亲你的小嘴儿了。”拉过妹妹的手在她手心吻了一下道,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好笑,“娇娇,以后不要同贵妃走太近,也不要对她有任何好奇,哥哥只爱我的娇娇,知道吗?”贵妃包括她身后的势力并不简单,而怀里的姑娘是他同父亲唯一的弱点,他们会从她下手是必然的。
“贵妃她…”十多年的朝夕相伴他们兄妹自然是有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哥哥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代表着事情可能比想象中还坏,贵妃可能并不是看上去这样单纯。看着妹妹焦虑的模样唐旌叹了口气,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宁愿她一辈子无需了解,但是她身为皇女必须知道她身边的危险才能自保。他吻住妹妹的小嘴,轻抚她的背安慰她,吻毕也不急着离开贴着她的唇道,“娇娇,相信哥哥就好。”
“好。”她应,钻进他的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就不再说话。
唐旌拥着妹妹陷入了沉思,泰和十七年,冬,太宗皇帝荣哮疾复发崩,太子旌登基,改年号贞元。贞元二年,柳州魏氏嫡子错杀寒门士子,寒人同门阀的斗争将会渐渐浮出水面。
唐旌揉揉眉心,他又想到了他如同梦一般的前世,一生浑浑噩噩,倍受争论,正史上对于他的记载不过是无功无过的帝王,在野史中他更是性格有些软弱,有些惧内的皇帝,寒士之争在他在位期间达到顶峰,而他对于发生的一切都无能为力,他的懦弱与所谓的惧内不过是妥协。重生十年,他一直努力在改变一些事情,但是有的事是能够改变,比如前世在十岁那年便薨逝的妹妹,如今依旧在他怀里安睡,有些事却是变不了的,如寒人同门阀之争。 贵妃的出现真真正正的提醒他这一点,重生之时的恐惧感又来了,那夜从床上醒来,他喘息着,缓过神来便赤着脚奔到西暖阁妹妹的床边,看着安静睡着的妹妹,恍若隔世。他爬到妹妹的床上,躺在她身边,一直盯着看了她一整夜。也是那夜他忽然明白他竟将她挂在心中了数十年,一直以为自己冷性,兜兜转转多年后,在看到她时他忽然明白了何为心爱。
“哥哥,我想了一下,以后你只能看着娇娇,其他女子都不行,你再看其他女子娇娇就会哭,每天每天都哭,那样你会心疼舍不得对不对?”听着妹妹有些稚气的言语,小姑娘其实很聪明,是在向他要一个承诺,被人疼宠着长大的女孩总是很懂得疼爱自己的人是不舍得让自己难过的,无需去无理取闹,只需要说出自己的不喜,对方自然不会置之不理。他敲敲妹妹的头道,“那娇娇要很乖很乖才行。”
“怎样算很乖?”她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勾过他的头将吻印在他的眼上,偏头问,“这样算乖吗?”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小丫头,说:“如何算乖?”妹妹并不生气,只是吻了吻他的脸颊,“这样呢?”
“不够。”他道,妹妹又在嘴角印上一吻,“这样呢?”
“不够。”忽地,妹妹将他轻推靠在车厢上,直起身子,俯视着他,用他吻她的方式开始吻他,先是吸吮着他的唇,以牙齿轻咬着,然后将娇嫩的小舌头放到他的口中,要他同她嘻戏。感受着她的主动,他比任何一次都兴奋。知道她喜欢他的呻吟喘息,每每亲密之时他便在她耳边喘息,看着她因自己而兴奋,他最爱将单纯乖巧的妹妹染上情欲的色彩。“哥哥,娇娇乖吗?”他听到她问,并不言语,只是拉着小姑娘的手来到胯间,让她感受自己的火热,故意连声音压得性感又压抑,“娇娇,乖女孩,帮帮哥哥。”
听着哥哥性感的喘息声唐敏思软了身子,哥哥真的太坏了,知道自己让她连拒绝都没有力气。看着哥哥因情欲而变红的脸,她抓住他因自己而兴奋的肿胀,轻轻的动作着,不时摸摸坚挺头部马眼,哥哥伸手复住她的小手,她知道哥哥是嫌她太慢想要加快她手上的速度,她拍开她的手不让他碰,想到儿时她每次摸他的耳朵他都痒得直躲,好似福至心灵般她吻住他的耳垂问道,“哥哥,娇娇这样乖吗?”
“妖精!”耳垂被吻住,因她的呼吸耳朵被吹着气,让他立马身子绷直要泄了出来,他咬牙道,“你以后不许同孙韶一同玩了!”
“哥哥,你怎会知道?”他怎幺知道这些是表姐教给她的?去年表姐同徐御史的次子成亲,在同徐公子婚后的斗智斗勇中自是总结出来了一套御夫之术。表姐自觉手段高明不传授给自己最爱的小表妹很是可惜,因此,不管自家小表妹还待字闺中便御夫术全部传授,让唐敏思听得又羞又好奇。若非早就知道男女间这起子事,昨日她怎会如此快便能接受他,她早就在表姐讲着御夫术之时便将这些小花招全幻想在他身上了无数次了。
“孙韶最是胆大包天,徐公子也真是可怜。”他将她手上的污浊清理干净,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到小姑娘不自在的动了一下,料定她已经湿了,刚想开口逗逗她,没想到她却借着他的腿轻轻磨弄起来,怕他发现异样还假装同他搭话,“表姐夫同表姐那是夫妻情深,怎会可怜?”
“娇娇,想要吗?”他诱惑着,他不在的这些时日里,孙韶将她教得这般好,原本尚顾及她年幼的他决定不再忍耐。唐敏思看着哥哥突然间变得甚为勾人的脸,明明还是一样的脸,但她却觉得腿间的湿润更甚。
“我…”女性的矜持让她直觉想否认,却听到哥哥说,“娇娇,乖女孩可不会说谎。”
“哥哥,我想要哥哥。”她鼓足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说,看到他绽开的笑容,有些性感,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愉悦,原来她能够让哥哥这般开心。
“娇娇,哥哥是你的,乖女孩。”他向她许诺,一生只看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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