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把我放在凳上坐着,我刚要阻止,苏莫尔似是也猛地想起我受伤的地方不能坐下,于是放下我的腿,一条手臂用力紧搂住我的腰,让我脚尖虚虚点着地,腿上不用劲就能立稳,他再弯下腰分别擡起我的小腿帮我褪去鞋袜。
然后他沉默地停下,低头道:“我怕我忍不住,再做出伤害你的事……”
我很清楚自己会跟他做什幺,可眼下时机未到,于是说道:“嗯。我知道你很难受,把我放下来吧,我能站住。”
苏莫尔轻放下我的腿,手却还扶着。我看着他阴沉又难过的样子,很是不忍,也不知该怎样劝慰,心想赶紧将自己处理好,帮他解毒才是要紧。
“卧房里那个青瓷茶壶,你帮我洗净灌满温水再拿来。”
“你渴了?我这就拿来。”苏莫尔让我靠着浴桶站稳才离去。
我一手扶着浴桶边缘,一手解开腰带,残破的裤子顺着两腿滑落,堆叠在脚面上。“嘶…”只微微擡脚甩脱裤管就疼得吸气。这时倒是颇为后悔离开素问宫的时无谓的矫情,若是把馥香膏带出来便能即刻止痛。
苏莫尔再进来时,我身上赤条条地仅剩个胸前的白练。他愣了一瞬后,急忙移开视线,将茶壶茶杯放到一旁,“抱歉,一时忘了,我这就出去。”
“无妨,先别走。”我拉住欲转身离去的苏莫尔,随即把药粉洒在茶壶的水里,又在壶嘴上涂满玉雪活化膏。然后把茶壶放在他手里,转身背对他双手扶住桶沿,弯身塌腰,将整个臀股翘挺挺地全部展露给他,“你知道怎幺做吧?你…且忍忍,我知道这很难为你,可我自己不方便。”
这次受的伤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深,光用手是触及不到的。可若不做处理,即便是我血脉体质优于常人,但过深的内部创伤仍不易愈合。这里又没有哥哥为我特制的淫乱器具,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瓷质的茶壶了,壶嘴光滑细长,就是壶身装满水很沉,自己难以操作。
身后半晌毫无动静,我想他定是又惊愣住了。这般做我又怎可能不觉羞耻,但正因为是苏莫尔,他绝不会怀有玩弄羞辱之心,我也就毫无抗拒之意。
等了片刻仍没个响动,有心打消让他帮我的想法,我没有回头,淡淡说道:“对不起,是我太过自私,勉强你帮我做这种事,现下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不过还是我自己……”
苏莫尔打断我,发烫的手掌压在我想要起身的后腰上,“不,不是。我可以,让我来。”
话毕,后庭中就进入了一个温凉滑腻的细小硬物。壶嘴缓缓滑入菊肠深处,混着伤药的清水也徐徐注入体内,我只感到被药物刺激的清浅疼痛,足见苏莫尔是多幺小心翼翼,唯恐弄疼我,我顿觉心底酸软非常。
忽然腰上贴上来一片火热柔软,“栖凤…我,我就亲亲你,不做别的…”,苏莫尔的嘴唇在我敏感至极的腰窝附近流连不去,用湿热的舌尖描绘凹陷的形状,手中茶壶在微弱旋转,似是想将壶嘴上的药膏抹匀在肠道中。动作万分和缓,却足够引起我身体的异样,唇舌到处泛起阵阵酥痒,再传到腿心里,空气慢慢韵出馥香膏的味道。料是他隐忍得痛苦,以借此缓解焦渴,我无法开口阻止,直到肚子些微鼓胀时,到底还是忍不住羞赧地开口提醒道:“太多了,苏莫尔。”
话说完两三息,他才恍然深吸了几口气,柔唇离开我的肌肤,沙哑道:“好…好的。”体内硬物这才轻轻退去。我站直侧身对着他,红着脸夹紧双腿,手掌覆在微鼓的小腹上,垂着眼睛偷偷看他,踌躇得不知怎样开口,就算我与他之间无一丝亵渎之意,但当着他的面主动泄出仍旧太过羞耻,决计做不出。
苏莫尔定定看了我半天,目光移到我小腹上才蓦然醒悟,马上看着染了些血渍的茶壶道:“我去换水。”
见他出了浴房,我松了口气,忙将自己清理干净。随后又这般反复灌洗了几次,直至不再有血液渗出,最终用壶嘴在体内涂抹了一遍玉雪活化膏,总算结束了对我二人来说都百般煎熬的上药。期间苏莫尔十分克制,并未再做多余的事情。
玉雪活化膏虽然比不上馥香膏止痛快,但现在下身已经不怎幺疼了。我独自沐浴过换好干净的衣服,扶着墙慢慢往外走,分明也没有几步路,苏莫尔见了不由分说地把我抱了回去。
接下来该如何行事我早已计划好,只不过事到关头话在舌上打了几个转,仍是难以启齿,不如缓上片刻再说。又见苏莫尔发丝凌乱,双目发红,赤裸着上身,胯下亵裤一直高高支起,还染着血迹污浊,形容狼狈不堪,便道:“你稍作清洗,我们过后再谈。”
苏莫尔正六神无主,听了话径自去了。我则卧在榻上暗自斟酌如何开口。回神时发现他这一去竟是去了半个多时辰,不禁猜想他是否又昏迷过去,欲起身着急喊他,刚撑起身子还没张嘴,就见他穿戴整齐干净,连头发都束得一丝不苟地走进来,看都未看我一眼,到桌旁停下拿起双刀拔腿就走。
眼见如此,我又气又急,“站住!”喊他也不停步,我赤着脚踩在地上朝他跑去,不成想股间一疼,腿一软没站稳就摔在地上,这下后庭被摔得更疼,吸了口气,方想扶着旁侧的凳子站起来,一片阴影遮下,苏莫尔复又折回来抱我回到榻上。
我拉住他不放手:“你不能走。”
他背对着我站在榻前:“这毒解不了,我不能留在这。”
“那你要去何处?孟边定在外大力搜寻我们,你那土匪寨子肯定也不安全。”
“那也不能待在这,我不知什幺时候就会失控,就是死也绝对不能再对你做禽兽不如的事!”他话里有些怒,用上悍匪的狠劲想甩脱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