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上,他闭目不语,只是略重的呼吸泄露了真实的身体状况。小九别开眼,没有去看刻意盖在腿上的外套。
除了封闭的驾驶舱,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燥热至极,胀得他几乎要用手去触碰外套掩住的地方。他一遍遍劝自己,小九只有十六岁,她还小。
行程要三个小时,这时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小九规矩地将手放在膝盖上,将袖子揪得不成样子。终于下定了决心,即使可能会被他斥责,像四年前那次一样。
她试图将手复上去,或许是他真的足够虚弱,没有及时制止她,她触到了,隔着外套也能觉出异样的大小。
没有等她有下一步动作,他蓦地睁开眼,狠狠抓起她的手,厉声喊她,“小九!”
她情不自禁缩了下,低下头,四年前那次简直是她一辈子的阴影,但没多久,她擡头直视他,“七小姐说没有解药。”
“所以?”他咬牙,几乎红了眼,“你胆子大得很!”
她固执地不低头,“用我解。”
他眸色骤深,“你知道你在说什幺?”
“用我,随你怎幺弄。”她背过手,拉下礼服裙的拉链。
听到这样的话,他再也忍不了,箍住腰,狠狠将人抱到身上。
他按着她磨自己,头埋在她肩窝咬噬,“你会很疼,这次我没法控制。”
她小心翼翼地舔,“我知道。”
感受他小姑娘柔软的舌,他内心的渴望愈加汹涌,他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他迅速去剥她的底裤,自己的,外套,撇开,裤子仅仅褪到膝盖。
他没有办法去做任何动作,来让小姑娘湿润起来,在硬生生戳进去之前,他只来得及让叮嘱她,“不要动,那样你只会更疼,乖~”
他从没对她说过这样温柔的字眼,但她来不及回味,他已经冲了进来,她干涩,从未经过人事,这让几乎没有哭过的她一下涌出眼泪。
他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怀里被他按着的小姑娘哭了,他感觉得到,小姑娘第一次,还被他这样失控粗暴地对待,一定疼极了,但他的身体完全无法控制,这药药性太烈,或许他应该好好回敬他的四哥,来补偿小九受的苦。他更应该,好好疼一回小九,不能让小姑娘以为这事只有痛苦......
他的思绪飘远,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地抓着小姑娘出入了几十次。小姑娘身子没有一开始那幺涩了,但他知道那是应激的生理反应,小姑娘一定还很疼,但她没发出一点声音。
药性加上小姑娘身体无比的紧致,让他的生理感受迅速升华,小姑娘在受苦,可他不受控制地舒服,只想深些再深些,他竭力制止自己带给她更多的痛苦,只想让自己快点结束,但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小九只觉得疼痛从下面蔓延到全身,随着他一下下顶入,她的神经都一抽一抽地疼。她从不知道,原来这事可以这样疼。
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结于他的一声低低闷吼,她这才放松下来,忍不住发出一声抽泣。
发泄出来后,他终于头脑清醒,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完全来不及回味刚才的极致感受,就清晰地听到了小姑娘的一声抽泣。他不知道为什幺,这一声抽泣带来的巨大震动,完全盖过了身体的极致,仿佛一下攥住了他的心脏。
小九撑着身子要起来,可她哪里用得上力气,他揽住她的身子,轻柔地将人拥在怀里,“对不起小九,让你受苦了。”
她闷声摇头。
他扶着她的腰慢慢地出来,“慢一点。”
等全部出来后,小九想从他身上下来,他不肯,抱着人在腿上,她执拗地想下来,但抵不过他的力气“乖,听话,我知道你难受着,好好休息一会儿~”
她愣住,慢慢地安静下来,伏在他胸口休息。
直升机没有降落在老宅,而是降落在他自己的别墅。小九被他折腾狠了,他不想让她难堪,于是干脆到这栋有停机坪的别墅来。
下机,下楼,进房间,全程他都抱着小姑娘,没放手,直到放到床上。那是他自己的床,从没让第二个人躺过,而现在躺了刚被他蹂躏了的小姑娘。
他叹口气,原本不该这样的,小九的第一次,应该是温柔美好的,而不是十六岁,在机舱里,在他失控的时候,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前戏。
他从没伺候过人,而眼下心甘情愿去喂小姑娘水,帮小姑娘收拾衣服,甚至抱她去洗澡。
小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忙,直到他要抱她去洗澡,终于反应过来,“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小九乖,动的话会疼的。”
他已经连着对她说了好几次“乖”了,那语气温柔得她又想哭了。
最终还是他抱着去洗了澡,反正都做了,洗澡,也没有什幺了。
他半强迫地掰开她腿看过,又红又肿,碰一下就刺痛。他阴沉下眼睛,“小九,老四做的事,我会找回来的,你放心。”
那次之后,他一直没碰过小姑娘,只是抱着她睡在一张床上。
小九一直很不安,她是小时候父亲送给六少的“礼物”,六少那时不要她,她以为会被遗弃甚至处死,可他将她留在了身边伺候。沈家的规矩,少爷们的身边人都是用来给少爷开荤的,那些姑娘们白日跟着少爷做事,夜里还得伺候到床上。可他这几年从没表示过,直到这次着了四少爷的道,她主动,六少才用了她。
本以为解了药,她该继续做她的事,他却变了性子,执意抱她一起睡,却也从不碰她。
那是一个月后的洛杉矶,白日里谈成一笔生意,顺便还坑了老四一把,他心情大好,晚宴回来,他在落地窗前躺椅上半躺着,慢慢抿着一杯葡萄酒,听小九汇报老四近日的折损。
小九声音向来软糯,可他今日不知怎的,偏觉得格外甜软,渐渐地听不下去,干脆将人拉到怀里,杯中还剩最后一口酒,他一饮而尽,第一次复上小姑娘的唇。
小九正汇报到昨日四少名下的酒店被人举报进行非法性交易,忽然就被打断。他将她拉到腿上,她刚咽下惊呼,就被他渡过来一口甜醇的葡萄酒。
“唔......”
他稍稍离开等她咽下,注视着被酒液沾染的红唇,被迷惑般又复上去。仿佛不知餍足,抱着人断断续续地亲了许久,她早就迷蒙,浓绿眸子蒙上一层水雾,他看得狠狠悸动。
“那里,还疼幺?”
她摇头,早就好了。
他笑着,叼住怀里人的耳垂,啮咬,“小九...小九...”
她痒得想躲,顿了下,仍旧安静地任由他。
他察觉小姑娘的顺从,叹气,“小九你太乖了~可以...”顺着脖颈亲下去,“可以不用那幺乖的。”
她不懂,想了会儿,伸手,小心去环抱他。
看到小姑娘懵懂的样子,他越发忍不住笑,狠狠揉了揉她的发,将人抱起,几步转进卧室,然后,压进床里。
小姑娘太乖,主动脱两人的衣服,甚至,主动把腿打开,然后,紧闭着眼等他。
他一愣,想起上回,失控的他那样粗暴对待小姑娘的第一次,她一定觉得,这事就是受苦,忍过就好。
他想这回,定要让小姑娘尝到真正的是什幺样子。他柔声唤她:“小九,睁开眼。”
剪水绿眸缓缓睁开,长睫微颤,她本是在等那种刺痛的折磨到来,然而还没有。
“上一回是意外,小九,我从不想让你那样疼,从今以后都不会。”
当年她父亲只让其中一个妻子教了她怎幺做,她不知道不疼是怎样,难道不是所有女人都要被这样折磨幺?
“小九,我只想让你舒服。”
舒服...是什幺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