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里,青杏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好,形状姣好的乳儿,如春雨过后冒出的笋儿,顶端点缀的红蕊,如置放在糯雪上的花瓣,乳晕粉嫩,呼吸间颤动出一层波浪,小巧的脐眼儿往下,几簇细软的芳草遮住了那桃源秘洞,笔直纤长的美腿,底端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天足。
旧时王公贵族家的女儿都需缠足,而普通人家的儿女因要下地干活儿,所以从小便放养一双天足,以致长大后脚掌宽厚,十足难看。
而他的杏儿,真是无一处不美好。
“杏儿,从此你跟着我,我顾生倾尽所有…”顾仲堂望进青杏水汪汪的大眼,“也不让你受到丝毫委屈。”
“啊…”语毕,他竟伸出一指探进了那从未有人造访的秘洞,惹来青杏一声娇呼,换取了一手的湿濡,“杏儿,你小字叫水娘,当真是水做的人儿。”
他笑意渐深,举起湿淋淋的手指凑到青杏的面前。
“尝尝你的味道。”说罢欲将手指伸进青杏的檀口。
“顾郎,不要。”
青杏自是不肯,这,这未免太脏了。
顾仲堂也不勉强,桃源经了一指的开发已经足够湿润,但这样还不够,他又加了一指,在青杏的嘤嘤声里,两指的扩张愈发艰难,洞内紧致非常,好似有千张小嘴同时吸咬着闯入的异物,一推一进着,令他的下身难耐地更硬起来。
若是自己那孽根引进了这幽穴之中,该是何等的销魂!
“顾…顾郎,莫要这般,好生涨。”她推了推他的手臂,夹紧了肚腹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
“好娘子,莫急。”他却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夫君这就来。”
打开她的双腿,借着烛光看清了洞外美景,白蚌吐露,幽花堪怜。
世间尤物也莫过如此!
再也按捺不得,他扶了身下那根尘柄儿,龟首垂涎着抵上了那几乎不得见的洞眼,他俯身再次吻住她,腰间一个用力,也只得入了头颈,就见身下的娇人儿眉头紧皱,痛咛也被他吞住,卡在此处实在是要了人命。
“杏儿,忍忍,忍忍,夫君是在疼爱你。”顾仲堂不住地在她耳旁耳语,一个狠冲再入了一截,可青杏不干了。
“顾郎,我要痛死了,你快出去。”
美人儿垂泪,当真是痛在他的心上,但这关儿却是一定要过得方可领略个中妙处。
索性,他也不再多说,要知道,他家二弟也未尝好过,手捉了青杏因痛而颤动的乳儿百般抚弄,吹弹拉拨,口唇辅以抚慰,穴中才又润泽起来。
“啊…”
身体被撕成两半的痛楚让她抓着顾仲堂双肩的指尖深陷进他的皮肉,而顾仲堂也未及她缓和过来便在她体内冲撞起来。说来也怪,初时的疼痛过去后,竟有种麻痒开始蔓延,就跟她往日偷觑她娘亲交欢时的感觉一样。
“杏儿,杏儿,我就知道,你这身子敏感,定很快便能舒坦。”
顾仲堂将她双腿扛至肩上,捣药似的狠狠地入,浅浅地退,撞得青杏不住地摇着螓首,求着他轻点。都是一双初经人事的小儿女,顾仲堂凭着男人无师自通的本事在幽径里驰骋了一回,便很快交代了三千精兵。
事毕他压着人儿粗喘,细嗅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牛乳香,竟又硬了起来。
“杏儿,再来一回。”
他抱起软软的娇娘,将二人摆成抱坐的姿势,而青杏的背靠着他汗湿的胸膛,方便了他一双手绕过她的腰际抓握住一对乳儿,拇指与食指捻住上头留了齿印的红梅往外拉扯。
“嗯……啊……”美人莺啼是最催情的春药,他啃咬着面前因后仰而显得更加修长的颈子,闲住的另一只手将人往下一按,“噗嗤”一声,蛇钻入穴内,又是一番捣弄。
“嗯……嗯……啊……”
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吼交织,帐内春情正燃,床榻被摇得嘎吱作响。
芳草被春露打湿,胀紫的棍儿快速地捅着红嫩的花儿,入时擦着蚌肉上生的花珠,惹得她一阵轻颤,出时棒身携裹着内壁嫩肉,拉扯与擦磨。却看手中把玩的白生乳肉儿从五指的缝间挤出,乳儿被抓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顶端的花蕊肿胀成最艳丽的红色。
在青杏最后的视野里,天地都在晃动,置身于云端又被抛下,反反复复,蓦然脑里炸开绚烂的烟花,腹腔中一阵滚烫,最后一切都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