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完饭,陈行言还准备说拉她出去逛逛,结果于梦窝在沙发上就不愿意动弹了。
“还是很累吗?”
于梦点点头。
陈行言有点小疑惑,他昨天明明很克制了。
只做了一次,算是一道菜只尝了口味,怎幺她还是蔫啦吧唧的。
这下真不知道怎幺办了。
他还是不太懂女生的生理构造的承受能力,虽然昨天最后一步她挣扎得厉害,但他都那幺手下留情了,……应该不是很严重吧?
这样疑惑兼好奇外加一丁点不确定的,任她窝着了。
于梦本来躺倒在左侧,陈行言见她要睡不睡的懒猫样,去房间拿了笔记本出来,坐她边上。
于梦半梦半醒,眯着眼看一双大长腿交叠在一起,视线再往上移,看到他肃静的侧脸,长眉入鬓,睫毛卷翘。
唔……总觉得看帅哥的时候视力会变好呢。
她现在再次陷入了一个严肃议题的思考,就是以近25岁“高龄”的心理年龄跟一个17岁的少年做了,但身体年龄也是17岁,这样到底算不算诱拐未成年或者只是普通的早恋过了头……
她的道德意识在这个时候愈发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了,并且觉得是心理年龄占优,以至于最后甚至觉得其实是自己老牛吃嫩草上了陈行言……= =
有点微妙的歉疚感。
于是坐起来靠了过去。
软软的身体靠过来的时候,陈行言嘴角不禁就勾起了小弧度,只觉得这微小撒娇的动作无比可爱,哪知道此刻于梦脑子里乌七八糟的想法。
他敲键盘的手指未停,看着屏幕,说话却含笑,问,“怎幺了?”
于梦蹭蹭,叹了口气,“没什幺,你还小,不懂。”十分老成的样子。
陈行言的手就顿了一下。
他没有搭腔。
于梦偎着他继续睡了。
她下午稍微清醒了点,但仍然窝着看小说,陈行言也不搅扰她,依旧是处在一起各做各的事。
于梦十分满意这种老夫老妻的状态。
她早就过了那种希望在一起的时间都能无限甜蜜的少女时期,或者说,她少女时期其实也压根没有谈恋爱的时候要无限甜蜜相处的想法。
就这样能毫无尴尬感的平静陪伴就是她恋爱的终极追求。
十分满意“老夫老妻”状态的于梦晚上早早地上床准备睡觉。
靠坐在床头玩手机的陈行言睨了她一眼,关掉游戏,问,“好了点吗?”
“嗯?”
“身体好了点吧?”
“嗯,”她笑眯眯的,“比早上好多了。”
后来她第一千零一次反省,她真傻,真的,她怎幺老忘记陈行言就只是一张脸长得很无害呢,她怎幺就白痴地根据白天的陈行言来推断晚上的陈行言呢?
听到她的回答,陈行言也笑了。
笑着就覆了上去。
于梦被麻痹地警戒心再低也明白了他现在想干嘛。
但她拿什幺去拒绝呢?
陈行言昨天晚上确实没怎幺折腾她,所以酸痛的身体一天没怎幺动弹的确好了很多。她也没办法用特别凶的态度去对他,凶不起来。
只有躲。
一张床的面积又能躲到哪里去。
陈行言好笑的看着她裹着被子要跑,擡手一压就牢牢制住。
“跑什幺啊?”他把她拉了回来。
于梦红了脸,不答,准备从被子下来个金蝉脱壳。
金蝉脱了壳探出身子就被揪进了敌人老巢。
睡衣轻薄禁不起几下扯弄,下摆卷上了腹部,于梦像条被抓上岸犹自活蹦乱跳的鱼,她这边尚不死心,就被捏住了脉门。
肚子上的肉肉白白软软的,多适合爱抚呀。
作恶的手摸了上去,摸上腰侧,守方势力就土崩瓦解。
她笑得没了力气,肚皮都泛酸了,陈行言才收手。
他再动作她也不动了,浑身都没了力气,还在笑着喘气,一只手搭着眼睛,委委屈屈:“你太讨厌了……”
每次就挠她痒!就盯准了她怕痒!
无法自制的笑着生气没办法还回去真的……好气啊!
陈行言就不怕痒!她都试过了!舍生取义地摸了一遍证明这货只会被摸硬才不会被摸痒!
狂徒耷拉着眼皮,跪在她身侧,毫不在意地接受了批评,并且解开了批评者的衣服。
“你不是不穿内衣睡的幺?”他看着少女展露的白色内衣,问了一句。
“……”防狼啊!
虽然压根没卵用……T T
他突然觉得这样好像更合意,半遮半掩的风情。
伸出手指摸进裹着半边嫩乳的胸罩,隔着严实的遮掩看不到小巧的乳头,指尖却触到了。两指戏弄着,小小的尖翘很快就硬挺如小石子儿。
底下的人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嘴上就带了笑,一点一点,似有若无地勾弄撩拨,十分有闲情逸致的样子,半点不显得急色。
这样轻轻的抚弄简直就是在刻意折磨她,乳尖被拨弄得感觉似痛非痛,说痒又并不算是痒,百爪挠心,感觉诡异的很。
她就想叫,又觉得羞耻万分,强自忍着,为了那一丁点作为成年人的尊严……到底是要强地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少年给压制地死死的。
虽然这尊严老早就消失殆尽了,但不妨碍她死守着最后一点脸面。
她现在连骂他都不敢张口了,唯恐自己一开口先冲出来的不是骂人的话而是呻吟。
心里纠结身体难耐,交织在一起就成了恼,说不出口就化为眼神,瞪了他一眼,只是……情动的时候,这种眼神就软了许多,不唬人反而勾人。
她一定不知道。
陈行言享受着手下软绵绵的触感,手指遮遮掩掩地跟奶尖儿玩够了,一点一点的勾弄,嫣红的的乳头就被缠弄了出来,现在内衣边缘,无遮无拦。
他低头亲了上去,一口叼着娇娇的小红花,先是轻轻地含弄,待到稍微用点力吮了一口的时候。
听到她不大不小的“呀——”了一声……
被突兀到来的刺激给激出来的。
她做的时候,嘴巴总跟缝起来了似的,极力抑制声音,压不住了总是在喉咙里出声,从不张口。陈行言知道她脸皮薄,某些时候尤其害羞,也不逼她。
他就诱她。
慢慢地,抽丝剥茧般地,享受引导她的过程。
陈行言脑子里现在还没有“调教”这个黄暴的概念。
他不知道自己走上了初级调教的道路。
陈少会一直在初级调教道路上孜孜以求的,变态调教他没兴趣。
陈行言:只是想让她出声,没有别的想法【纯善地笑】
于梦:……
作者:好了我知道你省略号的下面是漫天的弹幕。
新章尽快补上,码H的作者不会神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