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青杏住得习惯,顾仲堂在成亲前就叫了镇上的木匠做了一个容得下两人的浴桶。烧好了热水,顾仲堂抱过青杏,无论她怎幺拒绝,他都坚持着要帮她沐浴。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散下她的发髻,一头青丝如上好的锦缎垂下,几缕俏皮地贴在她的脸庞。
“衣裳我自己来。”
到底还是有些难为情,她让顾仲堂背过身去,快速除了半湿的外裳,企图就这样钻进水里, 哪知顾仲堂好似洞悉了她的意图,自己精心策划好的共浴,怎能容她这般含糊过去?
就在她两手摸到颈后的带子时,顾仲堂调转了身体搂过她,先是在她脸上偷香了一口,在青杏气恼的目光下,慢悠悠地替她解了系带,红绸肚兜顺着她起伏的山峦滑落,一对软兔脱了束缚,跳脱着夺人眼球。
“顾郎……”
青杏想用手遮住,一双湿漉漉的眼泛着楚楚的眼波,她惯知他最受不住她这样的情态,往日里在家犯了错,她只要摆出这幺个神态往她美娘亲面前一撒娇,便是她那阅人无数的美娘亲,也是招架不住的。
“杏儿,你说,你是不是哪路夜走的妖精落在尘间,专来吸男人神魂的。”顾仲堂痴痴道。
“你尽胡说!”
“若不是,你说,我怎就要你不够。”
说话间,他已经褪了她的亵裤,拿中指蹭着户外的圆珠,又用手轻轻理顺稍许乱的软草。
青杏的阴户生得漂亮,蚌中生珠,白的白,红的红,户外毛发稀少细软,要遮不遮的,恰是 这份半遮半掩的,更令人想要一探究竟。
“我,我要洗浴了,你出去。”
她挣扎起来,是他乱动的手指扰得她体内奇怪的感觉又出来了。
“美人入浴,怎能少了看官。”
顾仲堂横抱起她,怀里没有什幺重量,可这身子该长的地方却丝毫不曾落后。他很庆幸,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也要是她唯一的男人,能见证她由青涩变得妩媚,还能在她的身子上耕耘,慢慢调教成自己喜爱的样子。
水汽蒸得杏儿的脸红润起来,发丝也湿了,粘在脸颊两侧。顾仲堂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新鲜的花瓣儿,撒在水面上,遮住了水底的无限风光。
他坐在青杏身后,拿水瓢舀出木桶里的水浇在她的肩上,按摩按摩着,那手就不老实地往下寻去,在她晕晕然之际,猛地一手包住了一边的乳,还美名其曰:开垦荒地。
倘若这对乳儿是片荒地,那其他家里的汉子岂不是都要饿死?
“哈啊……”
水中的美人是只妖精,被他逗弄得半眯了杏眼,红润的檀口微张,露出一点雪白的贝齿和一点粉润的舌尖。
“叮!”
是顾仲堂额角的汗珠顺着脸侧滴落到她起伏的胸脯,又濡湿了淡淡的乳晕,最终与拥着美人身体的水混为一体。此时的顾仲堂恨不得化身为包裹了她全身的水与花,与她最亲密的接触,再将她生吃入腹,与自己融而合一。
“哗!”
而这,是他脱光了,迫不及待入水的声音。因着桶里硬挤进来个高大的男人,水漫出了大半,青杏此时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他提住了脚腕,一拖一拽,她下身的凹处就正好嵌在了他高高擡起的龟头处。
可顾仲堂并不急着入,他双手掐住青杏的柳腰,用下身在那窄滑的缝里缓缓研磨,三过洞门而不入。青杏早被他磨出了春潮,冷不防抱着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
顾仲堂闷哼了一声,手上一不留意,“噗嗤”,巨龙入洞,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似乎偏爱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这样他不仅入得深,还能让身上的小妇人自己动一动。
而今晚,他改了一惯的深狠,棍儿逗弄猫儿似的,缓缓地摩擦着,浅浅地入进,退至穴口时又徘徊几圈,拿龟首蹭了几蹭蚌珠儿,磨得青杏没了耐性。
“顾郎,你倒是动动呀。”
“为夫不正在动着……嗯?”
“你……你用些气力。”
对!就是这般!她拿那眼波流转的杏眼儿楚楚地望着你,螓首略低,眼尾微微上挑,就是这般情态,最是让人受不住。
“妖精!妖精!”
这下,顾仲堂是发了疯,掐住美人儿细腰,捣药般刺得又重又深。两人相连的下体,水波一晃一晃的,拍打出阵阵水浪,而那细小的洞眼儿此时被撑得大开,红紫的大棍上青筋虬起,正连根地闯进洞中,带着根部的囊袋啪啪地拍在入口的花户上,花儿异样红,穴肉在棍身连根拔出时被带翻出来,紧紧吸在棍身上。
“真贪吃的小嘴儿。”
顾仲堂笑道,寻了青杏后仰的脸,封住了她可怜的叫唤。
“啊……啊……顾郎……你轻些个,太……太深了……嗯……”又是一声长吟,青杏被连番的深入撞得语不成调,只摇着头不住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