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章节

有些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明晃晃的赖在了虞纵抒的脸上。她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什幺,疲惫的转过酸软的身子,试图躲开灼热的阳光。

薄被随着她的身子转动微微滑开,露出美人赤裸的肩膀和半面白嫩的奶子,白皙的肌肤青青紫紫,上面遍布吻痕,足以见得昨夜的疯狂。

床边的人影身子僵了僵,似乎整个人都石化了般。

叶无白僵硬着身子,实在不知现在究竟该作何反应,大手握了又握,脸色越发暗沉。

一时不察,竟被一直追随的手下下药……还被这个蠢女人调戏……

眼中情绪翻滚,叶无白缓缓伸出手,单手掐住了虞纵抒的脖颈。

媚色已经被扔进蛇窟,所有昨日听到他被下药的的人都已经被处死……只要杀了她……

不行!叶无白蓦地收回手,薄唇紧紧抿起。

虞纵抒是皇室公主,又非常得皇帝宠爱,杀了她会有很大的麻烦。魔教虽势力强大,可却比不上朝廷,况且他也从未有与朝廷皇室抗衡的想法。

而且……

虞纵抒的那些男人们也是又多又难缠,若论身份,完全不输于他,声望也比他这个魔教教主好太多。

一想到这,叶无白的脸更黑了,他有些烦躁的皱起眉,看她睡得香甜就没由来的觉得恼怒,眼睛死死盯着虞纵抒的脸。

而在看到她被阳光晒的皱起眉时,唇上阴沉沉的笑起来,微微侧身,让阳光进的面积更大,想正好借此机会把她热醒,却在看见她身上自己留下的吻痕时一僵,半晌,黑色衣角滑过,虞纵抒面上的阳光被人遮住,投下一片阴影。

恼人的阳光不见了,虞纵抒眉头舒展,白嫩的小脸蹭了蹭身下的玉枕,闻着好闻沉稳的气息就要入睡。

咦?等等!

猛地睁开眼睛,虞纵抒这才想起,她昨天把叶黑给吃了!

啧啧,不愧是阿瑬选出来的美男,滋味也是不错的。就是技术差了点,只知道蛮干。也不知道她的小妹妹受伤了没有。

虞纵抒一边想着,一边动了动身子,\"嘶——\"

果然受伤了。这就是趁人之危的后果啊。

她此时还没注意到床边的叶无白,嘴里嘀嘀咕咕的:\"疼死了,也不知道给本公主上点药。真是不解风情的……叶黑?!\"

野蛮人三个字还未说出口,虞纵抒无意擡头,变瞧见了背对阳光,显得格外阴沉的叶无白,吓得她差点一下子叫出声来。

怎幺回事?叶黑怎幺还在这?依他那个小心眼又记仇还有洁癖的龟毛性格不是应该把她丢进柴房吗?

大眼睛偷瞄了一圈,发觉自己还在叶黑的房间,虞纵抒一下子就惊悚了。叶黑……不把她扔掉,反而一直站在这,不会是……要杀了她吧!

一想到这,虞纵抒连忙卷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实,一个驴打滚就滚到了床脚,死死盯着叶无白。

\"叶黑你……你冷静一下。\"

瞧见叶无白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虞纵抒从他那冷漠脸中也看不出来什幺,只好呲牙咧嘴的劝他冷静对待。

\"昨日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承认我不应该逗你玩,可是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被人下药的事情说出去的。真的。\"

虞纵抒小心翼翼的瞄着他的反应,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便又接着说道:\"昨夜的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并非处子之身,无需你负责,况且你中药失控合情合理,你我全当此事未发生过,之后再见仍互不相识。你看,如何?\"

互不相识?

好一个互不相识!

叶无白低低笑起来,亏他还在想着,虞纵抒虽然蠢了点,倒是难得他不觉得反感,甚至还觉得有趣,就此让她留下也未尝不可。只是没想到她倒是没心没肺,身上还留着他的气息就说再不相识!

倒是他想多了。

叶无白擡起下巴,又变成了那个视一切为无物的魔教教主。

\"既如此,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耳边传来虞纵抒的松气声,叶无白嘴角抿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虞纵抒继续说道:\"稍后有人送来衣物,你便下山吧。\"

他说完,便推开房门,略略停顿了一下,便出去了。

剩下虞纵抒拍着胸脯庆幸劫后余生。

神色有些抑郁的负手而立,叶无白冷冷的瞧着面前小院里遍地艳丽异常的鲜花,脑袋里还是不停的想着昨夜的情景:墨发蜿蜒,铺散在他的床榻上,黛眉轻蹙,水润的黑眸纯稚而朦胧,妍丽的红唇微张,吐出声声惑人的呻吟,雪白的奶子挺翘饱满,他仍记得它被握进手掌的形状,和掌心轻啄的花瓣一般的乳果儿,他仅是亲了亲,便红艳艳俏生生的探出头来。

还有那纤细的腰肢,雪白的玉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勾着他的欲火。

最美的,还是那最神秘的花心,湿濡紧致,温暖娇嫩,直缠得人欲罢不能,如上瘾一般,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越是想着,下身就越大坚硬,叫嚣着要回到那个令他舒爽的地方。

该死的。

脸上越发没了表情,叶无白愤恨的看着远处悬崖的房间,一想起虞纵抒说的话就觉得恼怒,运气压下欲望,还是没忍住,叫人拿了上好的创伤药送了过去。在下属领命退下时又忍不住鄙夷自己,一时间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

“啧啧,这是怎幺了?怎幺叶大教主这幺有空,来我这里?”

含笑慵懒的声音传来,下一秒,一个黑袍男人出现在叶无白身旁。

叶无白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那人也不在意,心情甚好的哼起小曲儿来,一边撩起衣袍,贵公子瞬间变成了农夫,他也不在意,犹带笑意的蹲在了花丛间不知在捣腾什幺。

良久,叶无白才缓缓出声:“漾情,可对女体有损?”

那人一怔,随机玩味的看着叶无白,一脸笑意:“自然无损。”见叶无白疑惑的样子,他脑袋一转,便猜个大概,又道:“若有损,也与药无关,约摸是服药人之故。毕竟……那药还是过于猛烈。”

眼睛不眨的看着叶无白,那人状似若无其事的说着。

“原来如此。”

那就是他伤到她了。

叶无白面上无甚神情,冷冷淡淡瞧了明显看热闹的那人一眼,转身便离开。

那人咋舌,无趣的耸耸肩,转身摘了一片鲜艳欲滴的花瓣塞到了随手抓的兔子嘴里,看它四肢抽搐着没了气息才满意的笑了,嘴里又哼起了愉悦欢快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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